在年轻公子的指点之下,一会之后来到一所院落门前,这会已经是深夜,门庭灯笼通明,两个婢女和两个下人站于门口等候多时,齐声喊道:“少爷”,又面向易寒喊了一声:“大英雄!”并施了礼
易寒见此心中暗忖:“倒也是名人家教的人家,看来这年轻公子家世底蕴深厚,却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往门庭牌匾看见,上书三个楷字“万怃庄”,门庭小巧玲珑,与这年轻公子一出手就是千两黄金的身份却不太对称。《+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年轻公子见易寒盯着牌匾看,笑道:“这牌匾是我题的,也是我写的”。
易寒应道:“公子年纪不大,笔力却已经不凡,不知道是哪位先生教下?”
年轻公子淡道:“教我的先生多了去了”,易寒点头,无论名士高才活着就终避免不了衣食住行,博学多才又不能当饭吃,若有名门世家礼遇聘为教书先生,却是自然,见了年轻公子不完全是不学无术,看样子还是有些才学,于是问道:“怃乃是怅然失意,公子取名万怃,岂不是代表有万般怅然失意,此名却是不吉”。
年轻公子笑道:“不知道大英雄可阅过闲情十二怃”,见易寒点头,年轻公子笑道:“世间万般事皆在其中,怃不能得,怃不能遇,怃不能知,心有所求,人生也”。
易寒赞道:“好一个“心有所求,人生也”,简单一句话道尽了人活着的意义,陶冶闲情,神有悦畅,我总算明白公子在天外天酒楼为何表现的如此高调张狂了”。
年轻公子听到易寒的赞扬,露出欢喜之色,轻轻道:“标以成奇,如芙蓉一枝秋江自嫣,迭笑兰堂,亦人生一快,你说对不对”。
易寒闻言没有轻易回答,却认真思索起来,他之放.荡不羁,原本乃是天性所然,后入世染了俗气,顾念礼数lún_lǐ,旁人风言风语,而渐收敛,在外人的眼中,是成熟知事,不随性而为,如今通达明理,事事做来圆融,却不及这年轻公子洒脱自在,人说老来返璞归真,回归本性大概如此,点头道:“对!”
年轻公子立即道:“那我做的并不过分了”。
易寒心中想说凡事没有错对,可是他口中却应道:“不过分!”
年轻公子激动道:“你说的哦,我可记住了,以后若是有人持不同看法意见,你要站在我这边反驳她”。
易寒莞尔笑道:“与愚者争辩而自愚,求的一知己共鸣便已足够了”。
年轻公子笑道:“我们在门口逗留有一会了,请进吧!”
进了庄院,只见处处挂有灯笼,处处通明,宛如节日喜庆一般,整个庄院被红色的烛光所笼罩,便是一些院子空地,无檐可挂灯笼,却有下人掌灯立于道路两旁为两人前行的道路照明,夜晚的韵味,白日的通明,妙在其中。
门庭小院幽致,进了这庄院才知道内有天地,仙山林立,楼阁玲珑,如珠玉修成的一般,信步走着,随时可见深院曲房,别饶佳致,年轻公子指着一件屋子道:“此为书房!”,易寒望去,只见左右写着“溺其文情,裁作诗骨”。
又走过一院,此为春时,百花暗绽,生香解语,嫩蕊乞晴,遥可见亭榭之下捧书研读,时而被花香所诱,选芳题名作诗之景。
亭子旁边几颗阴石,旁边花瓣掉落绯红成阵,观楼阁灯火粉红,一副红屏护风,深夜疏灯刺蠹之景,只听易寒吟道:“妆楼花绣或是荼蘼,深闭小阁怕触香烟,烛砌香篆大作情字,春风吹散纱窗香留”。
年轻猛拍手掌:“好好好”,连续说了三个好字,却周围下人却没有反应,朗声道:“你们还不赶快鼓掌!”
下人闻言立即鼓掌,幽情的花园立即想起了一阵响亮的掌声,反而大煞风景,易寒莞尔一笑,知这年轻公子性子如此,也就没有说些什么。
年轻公子道:“大英雄里面请,我早已设下宴席款待,深夜而宴,虽不是俗例,然夜深人静,明月流杵,名花醉露,乃最fēng_liú之时,榻畔天女,碧纱江南,花红锦毯,香团雪彩,豆蔻衣香,芙蓉笑谱,fēng_liú谁解”,说着一副你知我知的朝易寒眨了眨眼。
易寒笑道:“原来你也好此一事”。
年轻公子笑道:“那是自然,快境fēng_liú,何人不爱”。
易寒见他一脸放.荡,却也不知是真fēng_liú还是假fēng_liú,他阅遍人间绝色,对女色早非趋之若鹜。
两人移步,终到了待客的厅堂,门庭布局高雅而不失大度,厅堂乃是待客却不可似小阁一般幽倩。
年轻公子指着正中大炕道:“大英雄,请上座!”
易寒笑道:“我是怎么,怎可做主人之位”。
年轻公子嘻嘻笑道:“没有关系,我愿敬你为尊,我为卑。”说着吩咐左右;“还不请大英雄上座”。
两个衣饰修结的青衣美婢从左右夹住易寒,用腰.臀贴近易寒腰际,让他无法左右闪避,请着推着让易寒往正中的大炕走去,易寒坐了下来,那两个青衣美婢竟也在易寒身边坐了下来,一人烹茶,一人焚香,左右照应。
年轻公子笑着坐了下来,朗声道:“大英雄,绿翘、白苎乃是我待月抱衾的贴身婢女,可美否?”
易寒见两个婢女贴身厮磨,大胆热情,笑道:“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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