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不想见到易寒,或许是一时不知道如何面对易寒,这段时日她虽昏迷,但也许知道易寒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她如果一心想死,不想醒来,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她,她还是想活着,她还是想能见到易寒,能听到易寒的声音,可是另外一方面,她又矛盾的不想与易寒面对面,人有时候往往就是矛盾的
可云观月为什么会答应宁雪的要求呢,依她的性子,她是不会插手这些事情的,她是一个不容易让人看透的女子,她的心思别人并无法知晓。《+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云观月似平常一样聚精会神的做着琴,易寒也在她的旁边,可是这会的易寒却少了以往的耐心,他的心思完全放在宁雪的身上,他管云观月在做什么,他只是等待这个行径怪异的女子要和自己僵持到什么时候。
说真的,云观月让打断如此,易寒是无计可施的,她不受威迫也不受利诱,似乎任何的办法用来对付她都没有一点效果,他所能做的就是纠缠,希望云观月突然一刻又犯神经,愿意让他和宁雪相见。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直到云观月做好了一把琴,如今她的手巧做出来的已经是一把合格的琴,没有一点残缺,琴弦用的依然是她的青丝,这是一把弹奏起来不好听的琴,为什么她却乐此不疲呢,这些日子她不知道坐了多少把琴了。
云观月抬头看着易寒,淡淡道:“你难道不该发表一下意见吗?”
易寒表情不悦,冷冷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情和你说这些吗?”
云观月微笑道:“她醒过来,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你的心情反而不好?”
一语却问的易寒无言以对,确实宁雪醒过来了,活过来了,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他却阴沉着脸,心里感觉不痛快,易寒道:“在某些方面我是个急性子,我想做的时候如果不完成就会一直堵在心头,我没有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心平气静的修养”。
云观月微笑道:“你为什么不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呢,她不见你一定有她的原因,给她点时间让她做好准备,不好吗?”与云观月相比,易寒方方面面表现的就是个俗人,可是她却愿意与这个俗人多费口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易寒沉吟片刻,应道:“好吧”,说着坐了下来,表情有些木讷,没有活力。
云观月微笑道:“说动你比说动我简单多了”。
易寒没有心情多谈,也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目光随意的望着周围的风景,自己已经在这后山住了有些日子了,相信大家都很担心宁雪的安危,这个时候若能告诉他们,宁雪已经化险为夷就好了。
突然看到一直跪着一动不动的叶白衣,易寒真的佩服他的毅力和韧性,对着云观月道:“你就任他这么跪着吗?”
云观月淡道:“难道你要让我杀了他吗?”
易寒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而不要让他这么跪着”。
云观月道:“我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我也没有逼他。”
易寒道:“可是你的徒弟跪的是你”。
云观月微笑道:“他心里感到满足就好了”。
易寒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他,怜悯他”。
云观月微微笑着看着易寒,“你觉得他可怜,可实际上他一点都不可怜,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罢了”。
易寒道:“云观月,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徒弟,难道十几年的相处,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吗?你可以冷酷无情到不准他踏入山庄一步,甚至你真的下的了手”。
云观月反问道:“你感的我是个冷酷无情的女子吗?”
易寒道:“以前我以为是,可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又觉得你仙子的外表,内心却依然是一颗凡人的心,尽管如此我依然看不透你,我对你的印象是模糊的,似乎你随意可以千变万化。”
云观月微笑道:“你忘记了我天生吗?我发情的时候,任何男子都很难活命。”淫.荡入骨,似乎与云观月没有半点关系,可易寒确确实实领略过她的厉害,他差点就死在云观月的胯下,而她的身体又是如此的迷人,让人情不自禁的陪她继续缠绵交.欢下去,直至精尽人亡。
云观月的意思是否在说,叶白衣也很有可能成为她的牺牲品,易寒看着美丽若仙的云观月,她确实却是致命的危险。
云观月嫣然笑道:“你害怕了”。
易寒道:“心有余悸,不过我还活着,这是值得庆幸的事”,她曾说过了她选择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她天生,本应该成为一个女,可是她最后却成了一个仙子,这让她的身体充满矛盾,她本身也是一个矛盾体。
易寒突然转身看着叶白衣,问道:“为什么不让他试一下呢?”
云观月突然赏了易寒一个巴掌,她刚才还笑意盈盈,可是这一刻却表情冰冷,目光透着杀气。
易寒认为云观月百无禁忌,在她面前说什么话都没有关系,可是他错了,这一句话激怒了云观月。
易寒看着表情冰冷的云观月,她终于又对自己生出杀心吗?只听云观月冷冷道:“我一直将他当做一个孩子”。
易寒反驳道:“可是你却要冷酷无情的杀死一个孩子”。
云观月道:“我了解他,与其站着死在我的手上,好过那样窝囊的死”。
又是一件矛盾的事情,可是这一次易寒稍微能够了解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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