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闻言心里一颤,还真没有想到易寒会真到答应,心中暗暗道:“老色胚!”
“那到我房间来吧,免得让人知道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百度搜索”
柔儿的这番言语又提醒了易寒这是一件私密不能让人知晓的事情,顿时他又犹豫起来,虽说柔儿是自己的义女,可这样做该是不该。
柔儿见易寒没有跟来,督促道:“易先生,还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啊。”
易寒“哦”的一声,也没有多想就跟了进去。
柔儿的闺房内有一张绣榻,供平时休息卧躺,她就坐在绣榻上,易寒走到她的身边,绣榻上挂有一件披风,大概是半夜起来时可以披上,披风上充盈着柔儿身体的芳香气息。
柔儿见易寒呆站着,一副木讷的模样也不说话,心中暗暗偷笑,故意问道:“易先生,该怎么开始呢?”
易寒愣道:“我也不知道,这样吧,柔儿,我先问清楚,或许不必检查就知道原因。”
柔儿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道:“好啊,易先生你问吧。”
这么询问,易寒又不知道从何问起,我都没看见模样,这会都一头雾水,让我怎么问,想了一想之后问道:“现在那个地方还痛吗?”
柔儿点头道:“嗯,有些刺痛,似乎受伤了。”
易寒又问道:“流血了吗?该不会你来例假了吧。”
柔儿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是不是我不会不知道。”
易寒“哦”的一声,“你什么时候发现受伤了呢?”
柔儿红着脸道:“易先生你送我回屋休息,隔天一早醒来就感觉到疼痛。”
易寒心想,该不会柔儿在遇到自己之前就被人趁醉凌辱了吧,或者回房睡觉的时候,被cǎi_huā大盗得手,突然脑袋灵光一闪,会不是是骑上石狮上面的时候,刮伤到了。
说道:”我记得你当时醉了的厉害,一直嚷嚷着要爬上石狮,会不会你当时神志不清,刮伤了却没有发觉。”
再次提起这件难堪的事,就算柔儿也不禁有些尴尬,朗声道:“没有。”
易寒继续道:“你当时醉的厉害,或许有,你却不知道。”
柔儿不悦道:“我说没有就没有。”
易寒“哦”的一声,“那我再想一想有什么可能。”
柔儿不耐烦道:“你亲眼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易寒道:“我又不是大夫,就算我真的看了,也不一定能够了解清楚,算了,我帮你找个女大夫帮你瞧瞧。”话却是越说越远了。
柔儿朗声道:“都说这件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易寒道:“你不是很擅长乔装吗?乔装一番,别人也不会认得你来。”
柔儿道:“算了,你不愿意就算了。”
易寒道:“柔儿,你可要明白,现在你可是大家闺秀,这种事情的影响,虽然我心里堂堂正正的,可终究于礼不合。”
柔儿哼道:“看你推三阻四的,肯定就是你干的。”
易寒朗声斥道:“荒唐!”
柔儿突然扑上去将易寒抱住,撒娇道:“易先生你就认了吧,就算身子给了你,成了你的人,我也不在乎。”
易寒一愣,他一直认为柔儿调皮,顽性未除,所以对她一些过分越礼的行为也就不计较,可这会说出这样的话可就不能再放纵她了,沉声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依你的条件,普天之下的男子任你挑选,再者说了这男女情爱可不是儿戏。”
柔儿道:“那我就选你。”
易寒顿时无语,柔儿继续道:“怎么,你不是说任我挑选吗?那我选你不可以吗?”
易寒道:“我不一样,我是你义夫。”说着轻声道:“你不是一直叫我爹爹吗?”
柔儿冷若冰霜,冷声道:“你没发现我现在很少叫你爹爹了,一直叫你易先生,若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以后我就不认你作爹爹了,我把你当成一个男子。”
易寒反问道:“就算你不认我做义父,你能不认你母亲吗?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是她的女儿,你能跟她一样共同嫁给一个人吗?母女同夫。”
柔儿幽幽道:“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也是想了又想,经过再三思考,你与母亲之间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与你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并不矛盾,我问你,倘若你爱上了一个女子,会不会因为她的父亲是你的仇人而拒绝她呢?”
柔儿却反过来给易寒一个难题,易寒应道:“她的父亲是她的父亲,她是她,倘若我真的爱她,我不会计较,更不会将对她父亲的仇恨归咎到她的身上。”
柔儿道:“那我与你之间,与我是谁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易寒道:“可我不爱你,我一直将你当做是我的女儿。”
这句话对柔儿来说很残忍,顿时感觉手脚冰凉,身子在颤抖。
过了一会柔儿才控制内心的悲伤,垂下头去,轻轻道:“好,是我在自作多情,不过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丝毫的男女之爱。”
易寒沉声道:“可这是事实。”在这种关键性的问题上,他绝对不能有丝毫的妥协。
见柔儿似乎受了打击,很是伤感,柔声道:“柔儿,其实这世上有太多太多优秀的男子,只是你”
易寒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柔儿打断道:“你不必多说废话,只要你能够让我相信,你对我没有丝毫的男女之爱,我就死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易寒越感觉事情的严重性,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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