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甚至,都有声音道,宣烨帝的这一旨根本就是昏君所为。
可,他们分明是没有派人出去的。而另外那些人更不可能花费这么大的工夫,去给梁介这个敌对造声势。若是说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的话,梁介背景家世可挖掘的东西,太过透明,给不了打击的余地。
这么大的影响,分明就是有人引导的。也就是说,有一派系,在其中助他们一臂之力。而这一力,在梁介回来后,可是重中之重,称其为金牌令箭都不为过。
故而,几人一思量,在朝中,如此浩大的声势,能动用这么大手笔的。且在陛下眼皮底下做这事儿,都不会被陛下发现制止的。
可不就只有无大人了。那个唯一听命于宣烨帝,掌管着暗卫的人。
但从不站派系的听从于宣烨帝的无大人,这么做,到底是宣烨帝全权授命的意思,还是他自己在宣烨帝许可的范围内行事的意思。
总之,这也是宣烨帝的态度。无论是放在他们自己身上来考虑,还是别人来考虑。都不禁会在意,陛下的意思到底是对梁介有意为主,还是要敲打其他的人的意提醒为主。
“我现在,是真不懂父皇的想法了。”梁妙芸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摇摇头。
“开什么玩笑,你们两也不想想,上面那位是谁。能在哪个位置上的,能是简单人物?且不说年岁,这吃的盐怕是比你们出生以来喝的水都多。为人处世、见闻思事,也不是你们这个年纪能晓得的。就单单说如今这华南朝,繁荣昌盛、百姓安乐,谁能不以此为荣。能做到这个份上,可不是光是你们两的聪明能懂的。”
对于廖弈所说的,梁妙芸也只能鼓着脸应下,梁晟一顿停笔不久又提起。
这,的确是实话。
两人虽说不上引以为豪、自满得意这份上,但是至少也自觉是比常人要好。只是好的久了,身边也没得什么对比的人,这么一来便有些忘了。
廖弈这么一说,两人也不得不承认,并记起了,上头的那位是什么人。若是他们真能随随便便的轻而易举的,猜测出了那位的所想的。怕是那皇位,早就不保了。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们自己一派有自己,可世人这般多,那些人也能寻得上奇能异士。他们再厉害,也就是几个年岁加起来不过百的年轻人。这么些年来,即便是经历了常人所未经之事,可同样的有些事他们也未经过。
若是那些人能寻上一个长于他们,几个等同于他们的。这么一比较,他们也不是什么优势了。甚至,本来从一开始,没有背景的他们就是出于劣势的。
就好比梁介的眼睛,到了如今,他们也没能查到是谁下的手。
早在梁介走后,剩余的三人就在一块儿商讨过,此事到底为何。梁介走的急,只能暗里用书信或是特传回报上来。至少,怎么想他们都不觉着,以梁介做的事儿能到流放的程度。
即便,此事的范围程度,如廖弈所说是在预料以内。
廖弈同两人后来交代过,顾及二人年岁太小,早许久梁介同他便已策划过诸事。到这一步,也算是按部就班的依着计划行事。只是有些计划提早了罢,例如这回。
然而,按估算的常理。他们所把握的仅在贬为庶民一度,流放的下令让他们还是有了一时的慌乱。
可到了如今,他们不得不承认。如今外面的形势,对他们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他们不禁要想下一步到底如何行动,也再次提醒了他们,莫要忘了上面那位。说不定,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是在上面那位眼里瞧着的,清清楚楚、毫无遁形。
他们自以为自满的计划,是不是那位早就有所猜测。还是说是顺着他们的计划自然而然,甚至是再加一把火,让其烧的更加旺盛。还是,打乱他们的计划,再加一把火,让他们灰飞烟灭。
但是又一想,他们又会认为,若是以上面那位的手段、能力,根本无需绕圈宛转,一击便能中。
“那...咱们还是照着原来的步子吗?”梁妙芸有些犹豫,难得说一句话这么踌躇。
可廖弈却也不能确定的回答他,到了这样这件事太大,已经不在他们思索的范围。他们还需多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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