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我们比她傻吗?比她们笨吗?叶雨馨她们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们这些人创造的??你说,为什么创造财富的人,却不能享用这些财富呢?”
“你还记得你读小学时学过的一首诗吗?”
“哪一首?”
“‘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襟。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织绫罗绸缎的人,却不能穿绫罗绸缎;盖高楼大厦的人,却不能住高楼大厦。自古以来,都是一个样啊!”
“若愚哥,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与叶雨馨的差别在智慧吗?织绫罗绸缎、盖高楼大厦,难道不需要智慧吗?绫罗绸缎,是我们这些人织的,高楼大厦,是我们这些人盖的,而不是叶雨馨她们啊!”
“这,这,这怎么跟你说呢……”高深的政治经济学理论,小玉是听不懂的,彭若愚吞吞吐吐着,在努力将高深向通俗做着切换,“这个问题很复杂,简单说吧,我们缺乏的不是创造财富的智慧,缺乏的是占有财富、掠夺财富的智慧。”
“掠夺财富的智慧?我原以为那些住别墅、开好车、穿名牌的人,是多么优秀、多么了不起的人呢,原来都是强盗啊!”小玉似乎像学道的高僧,一经点拨,恍然间大彻大悟。
“强盗?哈哈……”彭若愚没有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的一隅之见,竟然被冰雪聪明的小玉做了如此推论。
“若愚哥,我明白了,明白了!小时候跟爹去赶集,时常见到一两个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人,馋得我直流口水。可是爹却告诉我,他们都是贼。我问爹是怎么看出来的?爹说,正儿八经会过日子的庄稼人,绝对不会这样糟践!贼的钱得来得容易,就挥霍得容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叶雨馨家那么富有,那么奢侈,那么荒淫呢,原来是贼,是强盗啊!”
“叶雨馨怎么荒淫啦?”彭若愚知道自己在明知故问,但他相信,小玉之所以这样说,一定是还发现了叶雨馨的其他隐情。
“叶雨馨喜好京剧,有很多男男女女的票友。她们经常聚在一起,唱戏啊,吃饭啊,搞各种各样的活动啊,整天欢得了不得。有一次参加什么活动,叶雨馨好像获了奖,票友们来她家庆贺,又吃又喝,又唱又跳,闹腾到很晚才散掉。第二天早晨,我照例准备好了有机精力汤等早餐等她下来吃饭,可是迟迟不见动静。不应该是这样啊,以往即使活动再多,应酬再累,叶雨馨也是照常起床的,出去打打太极,回来吊吊嗓子,然后吃早餐,很规律的。这次怎么啦?当时我非常纳闷。不会是病了吧?于是,我悄悄地上了楼。
刚一接近她的卧室,就传来她的呻吟声,一个男人的低吼声和两人ròu_tǐ撞击的啪啪声。听声音知道,那个男的,就是唱刁德一的那位。
事情并未到此结束,没几天后又聚会,乱哄哄的一群人。按照常例,准备好了东西之后,她们玩她们的,根本用不到我。于是,我就拿了个锄头,到杏树行里去除草。除着除着,在树行深处传来做那事的声音,隔着老高的草,顺着声音一望,你猜怎么着?叶雨馨竟然跪在草地上,一前一后,两个男的在搞她!一个是刁德一,一个是胡传魁。
啊!当时我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虽然瞬间捂住了嘴,但那三个人肯定也听到了,因为我看到他们都停了下来,惊慌地东张西望。
当时有很高的草和树遮挡,或许正忙着的叶雨馨没有听出惊叫的人是我,但从此以后,家里再也没有看到乌烟瘴气的事,直到那次看到你,你们——”小玉说着低下了头,脸又红了。彭若愚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自己被的事。
“小玉,你知道我山姥爷来什么的吗?”看到小玉脸红的样子,彭若愚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自己被的事。不能让她想下去!于是,他赶紧抛出了自己非常想弄明白的一个问题。
“弄不很清楚,听那话,好像是你山姥爷最近刚病过一场,病得不轻,好不容易才从阎王爷那里逃出来。逃出来以后,他就来看叶雨馨了。很多话我没听到,但看到山姥爷哭了,说特别想见一个人。”
“谁?”
“我出出进进的,也不能确切断定是谁,但叶雨馨与你山姥爷都不停地提一个人名:‘果儿’。”
“果儿?果儿是谁呢?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彭若愚拧着眉头想着,心里感到非常愧疚。山姥爷是自己的大恩人,元旦时,就想去看望看望,可总是一拖再拖。山姥爷得了这么大的病,自己竟然不知道!
不知道?就山姥爷的为人而言,他当然不会告诉我,但爹娘会不会找我、告诉我呢?而自己这段时间恰恰在监狱里!我被抓起来的事,爹娘会不会知道呢?想到这里,忽然彭若愚惊慌起来:爹娘要知道了,事情可就麻烦了。二老还不吓死、揪心死!
“看叶雨馨的那样子,这个‘果儿’跟她跟山姥爷的关系非同一般。对了,你山姥爷与叶雨馨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听说山姥爷差点死了和山姥爷一提起要见国儿的时候,叶雨馨就抱着山姥爷哭!叶雨馨肯定抱过很多男人,但从来未见她哭过,从来没有!”
“你是说,叶雨馨与山姥爷二人之间关系非同一般?”
“那还用说!不是这样,你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待你们那样好。我太了解她了!她是教育局长,她儿子是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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