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挤出一抹笑。
望着林平安比哭还难看的笑,周淑兰不忍心地撇开眼,只是搂着对方的手越发有劲。
…
听到医生说林守成没大碍,看着头上包着纱布的林守成,林平安再也忍不住地哇哇地哭了起来,好像要把这一路的担惊受怕全都通通哭出来,她越哭越大声,别人越劝,眼泪掉得越凶。
周淑兰劝得口干舌燥的说不出话来了,最后还是林平安发泄完情绪,渐渐地止了哭,刚想伸手抹把脸上的泪,却突然想起好像丁金宝的手就没松开过她?
这个念头刚在心头闪过,对面站着的李海天就在问丁满贵,“林老哥是咋睡的?”医生说林守成头上的伤是脑袋磕到石头伤的。
只是林守成瞧着年纪大了,可腿脚都利索,咋都不想会自个摔到?而且谁家摔倒是脑袋往后仰的,要知道这伤是在后脑勺,更想是让人推倒的!
想到这,李海天头皮发麻,不会真的是…他不敢想下去,深怕他管理的村子里真出了个“杀人犯”。
李海天能想到的,周淑兰等人也想到了,林平安更是心里有数,她压着嗓子跟丁满贵说:“满贵叔,麻烦你带我去躺派出所…”她倒是想自个去,只是她这小胳膊小腿的不说找不着的到地方,即便找到了,怕也没人相信她。而她之所以找丁满贵,一来跟丁满贵熟悉,二来是知道李海天怕是不会同意。
果然,丁满贵还没来得及说话,李海天的眉头皱成山,“胡闹,你去派出所干嘛?你…”
话没说话,就被林平安打断了,她一字一句地说:“报案!我要报案,我爷爷都让人害成这样了,我要找警察找出害我爷爷的人。”
她直觉跟上辈子一样,这一回也是林志军推林守成,而上辈子林志军“杀”死林守成,起先是一点事都没有,除了无缘无故地半夜让人讨着麻袋揍了一顿,但在林守成匆匆下葬的那天,来了一群警察把他带走了,后来她无意间偷听丁金宝在林守成坟前说的话,这才知道是丁金宝报的案,这事她一直藏在心里谁都没说,现在想想,那个揍林志军的或许是丁金宝。
以上辈子李海天在这事的态度来看,他都能明知林守成的死有问题,还是睁一只眼闭一眼,或许他是为了村子考虑,毕竟出来个杀人犯的村子名声不好,更何况这辈子林守成没有生命危险饿,怕是他更不会追究到底。
可林平安却不想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上辈子丁金宝一个外人都能为死了的林守成讨回公道,这一世,她身为林守成的孙女,更不能妥协。
想到林守成对自己的种种好,林平安心底的最后一点犹豫也没了。
“这,林老哥这不是没事吗?或许林老哥脚滑摔了一跤?”即便李海天知道这事有猫腻,可身为大队长,他只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到时候真查出那个害人的是他们村的,他们村还不得让别的村讲究死。
“医生说了,要是再晚送来一个小时,我爷爷就没命了?这还叫没事?今天是年初一,人来人往的,指不定有谁看到了,这人今天能推我爷爷,明天就能推我,谁能保证他会不会再犯?”林平安破天荒地盯着李海天的眼睛说话,看得李海天不自在地撇开了眼,“你…”面对那双亮得发光的眼,他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最后林平安坚持一定要去报案,又有周淑兰的支持饿,李海天只能狠狠地跺着脚,心里对林平安升起了不满,亏得他以为这女娃子性子软,没想到却是个硬茬的,也是,林守成教出来的,脾气哪个不是倔的。
林守成的事让本来喜气洋洋的红旗村笼上了一层阴影,村里的人挨家挨户窜门,不再是说吉祥话拜年,而是三三两两打听起林守成。
“听说林守成血流得满屋子都是,怕是没几天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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