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淡漠的语气开口道:“有件事情你应该也清楚,任何进执政官办公室的人,都会被彻底调查。这个调查比卫生部要严格很多。而给我的报告显示,你的继父和母亲,在两年前,因为叛国罪,被处死刑。”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堆积如山的工作才配得上疯狂玩乐的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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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
哈维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从框架眼镜到深色领带,皮质腕表到熨帖的裤脚。以往爱丽丝会觉得他和卡莱尔很像,她能从他身上看到某种传统旧时代的影子。但现在她忽然意识到这种熟悉感是哪里来的了。
他们的成长经历,所处的阶级,所受的教育,都非常的相似。
也不知是执政官本身比较有亲和力,还是出于这种莫名的熟悉感,爱丽丝一直在试图避免自己产生错觉,或是引起态度上的混乱。
可当哈维那么说时,她慌乱之余还是下意识问道:“那您为何让我通过了?”
她很着急,语气也略紧张。而哈维没有回答,他只看着她的眼睛,脸上的笑意并未有丝毫变化。
爱丽丝于是猜测:“因为卡莱尔?”
但她一说出口便意识到不是这样。她垂下了视线,因为肯定,她的声音也轻了不少,她说:“不,因为您。”
她发觉自己没必要紧张,执政官明知道这些,却没有做什么,这本身就是一种隐形的认同。并且一般来说,在事后才把这些话讲开,那只意味着威胁,或者是要求站队。但这有什么必要呢?爱丽丝不明白,她哪有什么选择。联系一下最近的事,她只能想到圣心医院大概真的很棘手。
哈维勾起嘴角,他点了点头,脸上难得流露出些许兴趣。
爱丽丝又问:“可这是为什么?”
哈维抬眼看她,忽然笑了,他说:“你一直在问我问题。”
“嗯?”爱丽丝不确定地道了歉,“不好意思。”
哈维却是站了起来,他走到她面前,转了转玻璃杯,又顺手把杯子放到了一旁,然后便低头望着她。这是一个非常有压迫感的姿势。一开始,爱丽丝还礼貌地抬头看他,但后来她也站了起来.她不明白有些人是真的没意识到这种气场,还是故意要弄成这样。
哈维一下子笑了,他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了回去,自己又后退了些,这才开口:“我那天和你说那些话,确实是觉得卡莱尔太不理智了,这已经不仅仅是门当户对与否了。尤其现在赛尔顿局势敏感,要是有人拿这点针对你们两个,那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挽救。”
这话爱丽丝有印象,财政大臣的妻子朱丽提过,只不过当时没什么人会对一个小秘书感兴趣,现在可就不同了。但她不明白,哈维那天为什么没有把话说完。
爱丽丝忽然觉得手上的玻璃杯凉得彻底,她几乎握不住,她于是放下了杯子,捏着自己的手,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哈维不打算再绕弯子了,他说:“没有人的档案会是完美无缺的,有些事情可以大做文章,也可以直接忽略,这仅仅取决于你对他人的价值是什么。”
他侧过身,望着窗外,神情有些忧伤。
“你很漂亮,”他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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