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璞这么问,杨鲲鹏便知道这女子自己一定是认识,苦思半晌,再看赵璞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便知道他是故意刁难自己,干脆摆出一副认罪伏法的可怜样子,双手作揖道,“小人愚钝,还请陛下告之。”
“哈哈哈哈!”赵普仰头一笑,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虽然那上边根本没有胡子,“这人你我都认识,他是上官伊人啊!”
“啊?他家不是在南边吗?怎么跑到北边来了?”
“他家乡两年前发了大水,父母都死了,只他和兄长逃过一劫……”原本嬉皮笑脸的赵璞说到这里脸色有些灰暗。
“那是天灾,不是你能够影响什么的。”现在一有天灾人祸就有一群老臣出来说是因为赵璞失道,记得最严重的一次,赵璞上完朝回来就扑在他怀里哭,一直哭到睡了过去,然后又因为噩梦吓醒过来——他梦见灾民来找他索命!
如果是个残暴皇帝,你把天灾的百姓死伤算在他身上,他根本就不会在乎。可是像赵璞这样的,他那个时候还是个天真少年,那群文臣们就指着鼻子骂他惹怒上天,招来天灾,闹得生灵涂炭,把盛满了冤魂的脏帽子就这么扣在了他的头上……
虽然查到后来,是某处县官失职,挪用建堤银,致使河堤年久失修,这才造成了人为的天灾!这也是文臣的一个“有趣”的毛病,出了事他们首先想的不是如何减小损失,如何补救,而是想方设法撇清关系,然后再不择手段的将责任砸在别人身上。知道真相后,赵璞那次也是发了一次狠,菜市的脑袋垒起半米高,午门口挨廷杖的更是不知有多少。
杨鲲鹏默不吭声的拉住赵璞的手,两个人傻乎乎的手拉着手坐着发呆,赵璞略微有点发红的眼圈慢慢恢复了正常。他轻轻拍了拍杨鲲鹏握着自己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最艰难的时候都过来了,他现在不过是有点感慨而已。
“继续说你弟弟的那事。”
“有功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傻小子,肚子虽有二两坏水,却没半点机灵,让伊人整治得够惨吧?”
“伊人伊人,叫得怎么这么亲近啊?”
“你别多心,我拿他当弟弟看的。”
“哼!”赵璞白了他一眼,“不用当弟弟了,以后他真是你弟弟,或者说……弟夫?”
“啊?”
原来上官伊人和兄长出外逃荒,幸好上官伊人因为长年的习惯总是在身上带着些小首饰,靠着这些他们才办起了一个小茶棚,可是茶棚一开始生意欠佳,后来上官伊人发觉有不少回头客是因为将他错认为女子,他也就干脆的男扮女装,这才有了杨有功自投罗网这么一回事。
“现在他们俩正在进京的路上……你突然蹲地上干什么啊?”
“我在发愁啊!我爹要是知道了,非得一路杀进京来把我拆了熬汤不可。”
“放心吧,你弟弟还有妾室,上官伊人也是个聪明人,你们杨家传宗接代的任务仍旧在杨有功身上,不关你什么事。”
“那我就放心了。”杨鲲鹏点点头(这俩都够没心没肺的)。
然后,私事告一段落,两个人又开始讨lùn_gōng事。杨鲲鹏把在浙江写的那些东一榔头西一木奉子的资料拿出来,和赵璞两个人商量。这商量来商量去,就商量到了夜里,两个人吃饭洗漱之后一块躺到了床上。
赵璞原本觉得他们俩这是大别胜偷情,怎么说也要颠鸾倒凤一番,可是躺在床上才意识到自己累的厉害,不是身体上的,而是j-i,ng神上的,可是他身子却又憋得厉害,一想到身边躺着自己心爱之人就从里到外的热!矛盾的赵璞在感觉到杨鲲鹏的手探入他里衣之后,很干脆的全身放松,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枕边人。
s-hi漉漉的吻从脖子向下延伸,胸前的两点被揉捻tiǎn_shǔn得又涨又痒,搭在杨鲲鹏肩头的手下意识的抓了一下——感觉不对?
“你穿着衣服干吗?”
“天气越来越热了,军中训练有事我也要光着膀子的,你就给我留点脸面吧。”
“……”赵璞沉默片刻,然后,改抓为掐!
“哎哟!”杨鲲鹏郁闷,掐青了和抓了浑身爪印比起来也好不了多少~拿某任x_i,ng皇帝没有办法,杨鲲鹏忍着肩背不时传来的阵阵疼痛,继续自己嘴上的工作。掐人掐出兴趣来的赵璞终于在杨鲲鹏将他股间*物吞入口中之后,挺直了攻击。杨鲲鹏口舌上的技术不算是好,但是赵璞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被含入一个温暖s-hi润的地方,偶尔牙齿碰到的疼痛也慢慢变成了挑逗一般的小情趣。
有着厚茧的熟悉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后庭,配合着口中吞吐的速度与频率,在窄x,ue中按揉戳刺。前后同时陷入杨鲲鹏的掌握,赵璞哼哼着,腰胯不时挺动几下,无意识的动作引来杨鲲鹏一声闷哼,这让赵璞有一种自己“上位”了的错觉。早些年他也在意过这个,可是后来想想他们在地位上本就有了上下之分,如果在床上的地位也是和朝堂上一样,赵很怕自己成为一个只知道索取的人。而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或许已经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杨鲲鹏这个混蛋,绝对早就带着他的那两位“夫人”跑得远远的了!
而且,现在这样,其实也挺舒服的。
身体紧绷成弓形,口中发出嘶哑的叫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杨鲲鹏的一把头发,胀大到极限的yù_wàng瞬间在杨鲲鹏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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