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独自前去与大燕幼帝商谈一个上午,从宫中出来时面色沉静只对左右随下道了句:“心思缜密,身怀珠玉,当乃两国共主。”
楚良摄政王摄政楚良三载,每每群臣请命奉其为主都以一句,“只会打仗不会治国”搪塞如今摄政王却如此高赞大燕新帝,不由人猜测到底大燕新帝说了什么话让这位摄政王放弃反扑拱手让权,连着摄政王的亲信近臣也都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不过月余众人心中便有了答案,大燕新帝颁布政令,政令利民心怀仁慈却又不伤及勋贵,一时间得民心。
无论外界的夸赞和骂声,只有孟单自己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怄气,因为从小被告知得便是身为帝王需要冷漠铁血,但在书房里被蒋深逼着颁布政令时,孟单满心的不情愿,谁若瞧不起他不肯服他他杀鸡儆猴便是,他不求贤名但求坐稳便好,毕竟骂他的人不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说这话时,蒋深满脸阴沉。
蒋深打算甩手不理这政权但总会对儿子不放心,儿子做的没有错,自古帝王不稳之初便是要手段狠厉一些以震慑八方,何管那背后的骂名,但他的儿子不需要,他既然有能力稳住楚良的忠臣,剩下的便是两国的民心,他想要他的儿子受众人拥戴,而不是以阴狠闻名背后让人咒骂,蒋深明白燕彻将儿子培养如此狠厉的目的,速成之下手段狠才能让人畏惧,但他既然回到他们身边便无需年幼的儿子尚早面对血腥,他希望他的儿子能放下浑身的戾气,慢慢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君王。
被寄予厚望的孟单闻言撇了撇嘴不再开口,满脸堆笑的与蒋深迈入院内,端着小拳头上前细细的给自己娘亲的捶腿:“娘,舅舅说您不舒服,让我出宫给您问安。”
孟玄泠靠在庭院中的椅榻上晒着太阳,她最近确实有些不大舒坦,但她觉得自己这不舒坦来自与儿子不肯见她,成日藏头露尾,夜半才过来,她心里自然与儿子骗她有些怨气,但儿子又不是别的无关紧要的男人,她对他自不会像对别人一样耍恶为难,看到儿子讨好的小脸,孟玄泠眼眶一红,握住儿子的两个小拳头埋怨开口:“不是不见我吗?不是让重兵把守府里吗?”
娘亲眼圈通红,孟单忙偎依过去,局促道:“娘。”孟单宁愿惹谁都不愿意惹自己的娘亲,他知道他的娘为了他颠沛流离,为了他频频犯险,他也知道娘亲未婚生子会多么辛苦,就就在告诉他一切时他已经心甘情愿的想要迅速成长,他对于娘重新嫁给蒋深没什么感觉,娘喜欢他一日他便接受他一日,娘若不喜欢了他也有能力另寻别的男人侍奉他的娘亲。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孟单看到娘亲抽泣时下意识的看向迈步而来的蒋深,蒋深蹙眉上前将人儿抱在怀中,看着一脸不安的小儿沉声开口:“惹了祸事却藏头露尾哪里是男子所为……”
听到蒋深斥责儿子,孟玄泠急急抬头:“不许你说他!”
大手伸出蒙住儿子的眼睛,蒋深勾唇吻住小娇妻,哑声道:“既然不生气了为何还要哭,让人心慌。”他最后一声心慌贴着孟玄泠的耳朵吐出,孟玄泠有些不自在,匆匆去看小儿,见小儿蹙眉拉下那挡在眼前的大手,嗔了一眼蒋深,孟玄泠忘记了自己刚刚那一点矫情,轻轻握住儿子的小手柔声道:“单儿该饿了,与娘一起用饭吧。”
孟单此时的身份在外不好再脱口管孟玄泠叫娘,毕竟他现在承嗣舅舅名下,但如今没了外人孟单见娘不哭了面色一喜脆生生开口:“娘我好想你。”
孟玄泠怎么会生儿子的气呢,没有儿子是她为自己而活,有了儿子后她的所有都是为了儿子,她只是心疼小儿过早的成熟,过早的混迹于尔虞我诈。
一家三口相继落座,孟玄泠一扫几日的不快细细的为小儿布菜,算起来自孟单登基后两个月来母子都没有真正坐在一起用过饭了。
饭后,孟单舍不得离开娘的怀抱,偎依在娘亲的怀中在床榻上歇晌,此时的孟单又恢复那个拥有娘亲全部宠爱的孩童,看到蒋深褪去外衣便要上床时,孟单便想起前些天他与自己讲的条件,逼迫自己颁布的政令,怨从中来,小脸蹭了蹭娘亲的手臂:“娘,单儿几日没有歇晌好,只想与娘一起歇晌。”
孟单眼里确有疲惫,但孟玄泠哪能不知儿子的心思,扭过头看着面色越发黑沉的蒋深开口:“你去外间睡吧。”
对于自己的人儿有了儿子忘了他的行为蒋深是有些吃味的,但蒋深近些时候不敢惹自家人儿,他越可怜夜里便能多得些好处,至于儿子今日的行为,蒋深垂下眼帘重新穿好鞋子,心里沉声:来日方长。
蒋深这些天除了那事猛浪外对她有多从容孟玄泠记在心里,见他听到自己说话便不发一言的离开,孟玄泠确实有些愧疚,比起孟玄泠的愧疚,孟单心中自是狂喜,他在娘亲心中的地位一如既往不可撼动,小脸满布喜色,眉眼笑的精致:“娘,我好喜欢你啊。”
这些天夜夜疲惫,凡是蒋深不在时孟玄泠都会补觉,抱着怀里的儿子孟玄泠睡的香甜,但睡梦中却越来越难以呼吸,睁开眼眸时看到的却是蒋深低垂着的眼帘,身侧的儿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蒋深手肘支撑在孟玄泠一侧,细细吻着她的红唇,直到那红唇水润之时才撬开贝齿探入,她细细碎碎的声音他不闻只闻见两人唇舌纠葛的暧昧。
这些日来他换着法子的逗弄,便熟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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