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也被震撼了,满脸不敢置信。
警察,“不是他qiáng_jiān别人。”
秦黎,“难道是他被qiáng_jiān?”
严森,“……”
警察埋怨地看了她一眼,“耐心点,小姐,请听我把话说完。”
严森做了个请便的动作。
于是,警察道,“是难民营里的一位小姐被一个难民qiáng_jiān了,然后这位托马斯先生去替她讨个公道,结果被那个嫌疑人捅了一刀。”
这话说得两人疑窦横生,托马斯这个书呆子怎么会和难民营扯上关系,又和难民发生冲突?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还想问个仔细,但警察说这有关别人隐私,就死活不肯多说了,想知道细节的话,让他们自己去问托马斯。
严森问,“那他伤势如何??”
警察道,“现在医生正在里面检查,你们在外稍等片刻。另外,是他先动的手,所以对方可能会起诉他。”
秦黎问,“那个难民也受伤了?”
警察摇头,“没有。”
秦黎道,“既然连皮都没破,这算什么自卫?而且自卫非要动刀子吗?”
警察耸肩,“我们只负责做笔录,具体是非对错由法官来判定。”
一句话把责任推卸干净,真是干得漂亮!
两人坐在外面等医生出来,秦黎目光一转,在等待室的角落里看到一个女孩的身影,远远望去有些眼熟。
她起身走过去一看,居然真是认识的人,于是就叫了声,“舒舒?”
马舒舒听到有人叫她名字,下意识地抬起头。秦黎这才发现她很是狼狈,嘴角上都是乌青,一只眼睛是肿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她神色疲惫,头发絮乱,身上胡乱的套着一件t恤衫,就连衣服穿反了都没发现,要知道她平时可是最注重仪表的呀。
她已经好几天没去上课了,秦黎一直以为她出去交友旅游了,万万没想到会在医院里碰到她。秦黎见她这个样子,很是担心,关切地问,“舒舒,你怎么弄成这样?”
马舒舒低着头,没说话。
因为知道她是互惠生,秦黎立即就联想到了她的寄宿家庭,问,“是不是你工作的地方他们对你不好?”
马舒舒眼睛含泪,欲言又止。
见她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秦黎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推测,不由怒道,“他们竟然动手打人!你别怕,警察就在这里,走,我带你去报警。”
马舒舒想说什么,但一抬头就看见站在秦黎后面的严森,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她抹了下眼泪,甩开秦黎的手,道,“不是,不是那样的。你什么也不懂,凭什么多管闲事。”
秦黎没想到她会把怒气嫁接到自己身上,不由一怔,看着她问,“你怎么了?为什么冲我发火?”
马舒舒低着头,用手捂住肿起来的另一边脸,咬住嘴唇压低声音,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你别多想,我寄宿家庭很好,没有虐待我,你别去找他们!我的事情不要你多问。”
秦黎关心她是因为她们是同胞,但既然她不愿意多说,那她也就不瞎起劲了,免得讨嫌。
严森的心思都挂在弟弟身上,根本没看马舒舒,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马舒舒心里很是矛盾,既期盼他关心一下自己,又怕自己的丑状被他瞧见。
就在三人各自沉默之际,病房门打开了,医生走出来。
两人立即凑了上去,严森问,“我弟弟伤得怎么样?”
医生,“只是皮外伤,我已经给他缝针包扎过了,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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