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我就抱着我心爱的女人,不停的爱抚她,以前的那些怀和猜测,此刻都已经烟消云散。虽然我还是不清楚汤晓茹和费家辉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chù_nǚ的血,已经证明了,他们至少没有男女间的那种关系。
这,就足够了。至于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什么,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因为现在的汤晓茹爱我,她的第一次也给了我,作为一个男人,你还能要求你的女朋友什么呢?
在我不断的爱抚下,汤晓茹又一次开始意乱情迷。她知道我刚才没有结束,便咬着牙,羞人答答的表示我可以再和她来一次。但我知道她刚刚破瓜,实在是不宜继续做下去了。虽然她美丽妖娆的躯体让我,可我还是忍了下来。
当然,爱可以不做,但温存却是少不了的。这毕竟是我人生第一次如此和一个女人亲热,这个女人,又是我心里最爱的人。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我就把汤晓茹美丽的身体细细的研究了一番。这番详尽的研究探索,却把汤晓茹羞得脸红耳赤,娇嗔不已。尤其是当我让她大幅度的分开双腿,抬高,埋头观赏她那最神秘的花园时。她脸上的表情,更是难描难画,难以表达。差一点,就因为这样而羞死。
就这样,一直到了临晨时分,我才恋恋不舍离开了汤晓茹的家。至此,我人生的第一次,总算是经历过了。虽然最终没有做完,我也不知道我是否已经不是处男。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到了汤晓茹的第一次,我是她人生当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这份意外之喜比什么都要让我高兴。
带着这份高兴满足,第二天早上十点,我和莹莹还有我的秘书方静,登上了飞往首都的航班。这一去,就是三个多月没有回来。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通我秘书方静那位同学的介绍,我们认识了国内最著名的眼科专家潘海生教授。在他的亲自复诊下,认为莹莹的眼睛只有百分之五的机会才能恢复视力。因为她的眼睛已经失明多年神经早就已经开始萎缩了。想要修复萎缩的视神经,一是要靠中药进行长期的调养,二就是要实施大手术,通过最先进的医疗手段,修补原来损坏的部位并激活视神经的生命功能。
但是教授时表示,现在国内还没有人能够做这样精细的大手术,就连他自己也不能。不过德国汉堡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有一位阿克曼教授,他是现今世界上在治疗眼睛疾病方面的泰山北斗和最高权威。而且,在他那里,曾经有过成功治愈象莹莹这样的视神经受损并失明多年的例子。更重要的是这位阿克曼教授,是潘教授多年的好友。如果我们下了决心要医治,并且在经济上负担得起的话,他可以帮忙联系和介绍,让我们去德国进行治疗。
我听了当然大喜,马上丝毫都没犹豫当即请潘教授帮忙安排联系。虽然,潘教授说了只有百分之五的希望有希望总比没有的好。
况且做这种手术没有命危险,大不了还是和原来一样就是。让莹莹的眼睛重见光明是我毕生的心愿怕只有万分之五的可能,我都要尽全力去争取和努力。
在潘教授地安排下国那地阿克曼教授同意为莹莹进行治疗。我则马上办理好了出国地签证。带着莹莹。又登上了飞往德国地班机。
非常幸运。手术成功了。当三个月。莹莹拆下了蒙在脸上那一层层地纱布。睁开眼睛。看着我半天。忽然笑道:“哥。原来你长得是这个样子地?”
我当时地激动。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禁不住抱住了她。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做到了。终于做到了!这么多年来。我省吃俭用。尽力节约。拼命工作。努。这么幸苦地活着。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啊!
莹莹也抱住了我。同样也是激动不已。失明了多年以后。她又一次见到了光明和色彩。从此后。她就可以和其他正常地女孩子一样。去真实感受这个世界。去享受生命地快乐了。
当我带着健康的妹妹回到国内时,我妈见到她,也自有一番欢喜。虽然她早在电话里得知莹莹的手术获得了成功,但此刻亲眼见到拥有一双明亮眼睛的女儿,老人家的激动,同样不在我之下。
而这时候的我,则悄悄的走到了我自己的房间里,拿出早就不用多时的手机,打开电源,微笑着,开始拨打女朋友汤晓茹的电话。
我这一走,就是三个多月没和她见面了呀。虽然我在国外,也时常打长途电话回来和她聊聊。可是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她,实在是思念得她紧。现在,我终于回来了,又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心里的激动,一点也不亚于外面的我妈。
电话响了两声,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汤晓茹惊喜的声音:“戴勇,你回来了?”
我笑着道:“嗯,刚刚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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