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看着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有些动情了。她本来不敢再惹这个男人的,自从和他好上之后,每晚都被他弄得昏迷不省人事,自己不知有多快活!
这是个奇异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仿佛是永不疲倦的发情野兽,仿佛就是他的本能。
他能够令女人感到最大的快乐和得到无数种快感经验,在与他交合时,女人会有种与他身心融合的密切感,这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都拥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连满足一个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没有,所以苦的还是女人。
然而面前这个男人,虽好色如命,却从来没有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不管他面对着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个女人彻底的征服。
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有时候很容易,只要几句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就可以了,但一个男人若要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得显示其超人一等的实力。
在少女的心里,梦想浪漫而又虚幻的爱情,但在一个成熟的女人看来,就是永恒的主题。只有身体上的满足,才会有心灵的满足。
野玫瑰明白这个男人有许多女人,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令她失望,无论是从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够使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个男人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是什么英雄,却是女人的最佳伴侣,况且,他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只是有些无赖作风罢了。能够耍赖的男人,绝不会是个不懂情调的呆子。
女人崇拜英雄,却不爱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
野玫瑰沉思着,却听得敲门声。
小雀在门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
野玫瑰一惊,道:“你等一会,我就来。”
她对希平道:“怎么办?”
希平喘道:“让她进来。”
门外的小雀又道:“姐姐,你叫喊得好奇怪耶,你在干什么?”
她错把杜鹃的làng_jiào当成是野玫瑰在叫了。
野玫瑰开了门,就把她拉扯进来,然后伸头向外面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才放心地反锁上门。
小雀一进来就呆住了,只见床上的希平正跪在杜鹃的屁股后面,搂着那又白又肥的屁股前后挺动着。
不知怎地,她的心里非常不是味儿,跺跺脚转身就想跑,却被野玫瑰拦住了。
野玫瑰道:“小雀,你就要走了?”
小雀恼道:“不走,在这里倒霉吗?”
野玫瑰牵着她的手,道:“平时你和他亲亲摸摸的,也不见你有什么,今日怎么就反应这么大了?”
小雀有些不是味儿地道:“我恼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说人家年纪小,如今他却和比我还小一岁的杜鹃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起这等事来了,他是什么意思?”
希平喊道:“玫瑰,让她走!”
小雀却反而转身走到床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让我撞上,我就豁出去了。后天就要起程回去了,我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我今日就把什么都给了你,即使以后要跟小姐嫁了什么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一个男人。你别说我小,杜鹃才十三岁,我已经十四岁了。”说着就站在床前脱起衣服来了,衣服如落叶一样滑落她的脚下。
希平疯了似的挺动,直把杜鹃推到的天堂,然后久久地沦陷,进入幻梦的境界,昏迷不醒。
他把杜鹃的娇体抱放在床的最里边,看着她血红的下体和自己沾了chù_nǚ鲜红却仍然坚挺的巨物,好一会才转头对的小雀道:“你不怕吗?”
小雀盯着他可怕的阳根,有些怯怯地道:“你那东西怎么比上次大了许多?”
希平看着她略显稚嫩的,她是属于比较娇巧的类型,她的下体平而有光泽,那里已经长出一些毛绒了,胸部看似很坚挺,却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在加速。
他道:“你的年龄虽比杜鹃大,但你的任何地方都比较小,再过一两年吧!好吗?”
小雀却没得商量的余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都不会犹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说着就扑到希平的怀里,道:“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没有做完的事,请继续吧!上次在山洞里我没有抗拒你,现在我却是期待你、欢迎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坏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动的男人。”
希平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吻着她的秀发,叹道:“我可以占有你,并且给你最大的欢乐,但你现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你两年之后才生养,你说好吗?”
小雀“嗯”了一声,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还不能奶孩子哩!”
希平轻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儿,然后轻柔地把她压在床上,一只手在她小巧而坚挺的胸脯游移。
他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法,把这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弄得横流,娇媚万千,然后轻轻地挺进她。
在他的巨物触碰到她那柔嫩的下体之时,那巨物忽然缩小了许多,逼入她那窄小的缝。
当听到小雀的一声惨叫,血便在希平的一抽之下拉出鲜红。
他停止了一会,柔声道:“很疼?”
小雀忍痛道:“谢谢你!我知道你爱惜小雀,从而把你的东西缩小了许多,似乎刚好能够被小雀容纳。若是以你和杜鹃交合的尺寸强行进入人家,我那里早就被你撑破了。”
希平温柔地再挺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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