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又飞快的看了秦玉楼一眼,方起身道:“你先去歇着,我···我去熄灯···”
说着也不待秦玉楼回话,直径从椅子上起了,转身便踱步走到了屋子一角的灯罩前。
秦玉楼瞧了一眼,只微微咬着唇,随即缓缓地爬上了床榻,她方掀开被子躺进去,屋子里便陡然一黑。
其实早早的便已做好准备了。
只是瞧见丈夫白日赶回来时已是风尘仆仆,这会儿瞧着分明有些倦意,心中有些担忧的同时,也勉不了松了一口气,却不想,到最后还是逃不过这一遭。
且又瞧着丈夫为着这个家在外头操劳至此,她一时也有些不忍拒绝。
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心中仍是紧张连连。
是以,在二人c相待之时,当他粗粝的大掌紧紧的握住她的腰时,秦玉楼只微微抖着身子,原本紧紧抓紧了床褥的手陡然一松,只忽而抬手用力的抓紧了握着她腰际的那双结实的腕子,只忙小声求饶似地唤着:“夫君···”
戚修听了手腕登时一抖,只用力的绷紧了下巴,颤着身子,就在两人同时闷声呻`吟出声之际,腰间的大掌却是忽而一松,下一瞬,只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空气中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两个人都止住了声儿。
秦玉楼只紧紧地闭着眼,差点咬烂了那片饱满的红唇。
依然疼得要命。
身子一片干s,虽不如头两回那样疼得撕心裂肺,却也是一阵一阵钝痛。
戚修亦是不见得比她好多少,他咬着腮帮子一动都不敢动,他一动,她就呜咽求饶。
戚修只紧紧的闭上眼,浑身的肌肉紧紧地绷了起来,面上因着极度隐忍的q欲而变得有些扭曲、吓人,他脸颊两侧的既然已经鼓起了来,双眼渐渐赤红。
他只弓着身子,匍匐似的跪在了她的身下,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悉数滴落在了她的身上,yu望到了顶点,早已顾忌不了那么多了。
在秦玉楼嘤嘤求饶中,戚修缓缓地前行。
许是因着这一回他动作要比以往轻柔、缓慢许多,不多时,秦玉楼声音里的痛苦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却是阵阵嘤嘤呻·吟。
秦玉楼的声音本就酥软婉转,不多时,只觉得自个方一出声,身上那道僵硬如铁的身子陡然一颤,随即,伴随而来的更加加重的力道。
而她若是嘴里喊着“夫君”,呜咽求饶时,便觉得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更加疯狂了。
他本就是铜墙铁壁,让她根本无力承受,她只得紧紧地咬着牙,闷声用力的忍着。
想着这一日丈夫分明是比较疲倦的,只需再忍忍,再忍忍便是了。
可是,好不容易忍到了头,他分明也已经到了兴头上了,但他此刻却是忽而一把用力的咬紧了牙关,竟然放缓了动作,待缓过这一要命关头,便又缓缓开始,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秦玉楼只忽而一阵绝望,呜呜,他这日明明如此疲倦,可她却隐隐只觉得这一回,好似永远也到不了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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