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看都没看我一眼,用鼻子哼了声,算是回答。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自从我如此亲切的称呼他,他就从想一刀劈了我的愤怒,逐步转化到现在的不理不睬,已经很有进步了。
我说:“吹牛!”
青青立刻对我瞪眼睛,我心里美啊,终于有人肯搭理我啦,忙说:“我就不信你能准确的把人平分,你要是不信,下次你杀人以后,把左边的他,和右边的他,分别抱上称量量,我就不信能那么准,左右不差?”
结果,青青从此以后,不再理我,连鼻孔都不再对我呼吸。
兰兰喜欢玩浪漫,让我说就是比较矫情。不是用根破细绳绕来绕去的把人缠死,就是风度偏偏的下些毒药。他说被他杀的人,是种幸福,即使有过程,也值得死后回味。他说他喜欢看着人脸变色的样子,觉得那是一幅独特的抽象画。
我说:“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抽象画?抽象画就是与自然物象极少或完全没有相近之处,而又具强烈的形式构成面貌的绘画。你不知道不要吓说,不懂就说不懂,不明白的事情可以直接问我啊,我也没说过不教你,咱俩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再然后,我和兰兰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因为他根本就没再理我,没有给再进一步为他解释抽象画的起源与发展历程。
绿绿这个人就要好点,他就算不喜欢我,也不会一见面就躲着我,也可能是懒着躲吧。他杀人呢,一点也没有特点,反正无论你人躲到多远,他总能一枪搞定。
我说:“就算不在s,he击距离内,你也能搞定?”
“……”他点头。
我说:“那你是怎么办到的?”
他说:“两颗子弹,相互追加。”
我说:“你真是太木奉了!去把月亮给我s,he成重伤,我就不信,一万发特质子弹相互追加,搞不定她!”
从此后,任何‘殿杀’里的人,不会让我知道他们杀人的绝招,不会没事让我找他们聊天,更何况平时他们都很忙,除了我。
别人都说过了,现在默默介绍我。
我也不知道那死老头,是不是故意跟我过意不去。你好色,就以色彩为我们起名,我没说什么,因为那时候小,可如今长大了,才反应过来,你是如何的待薄我,天理不容啊!哪天喀嚓一个惊雷,你给我小心点,说不定就是老子派人放地!
青青名为靛青,兰兰为酞兰,绿绿为石绿,为什么你要叫我桃粉?你说,这是为什么啊?我抱你家孩子跳井了吗?我勾引你老婆了吗?你没给我一点下手的机会,就这么判定了我不被人尊重的死刑。桃粉?桃粉……每当秋风满楼,更显我无限凄啊~ ~
我的必杀绝招是:色诱!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这样,我有很多杀人的技巧。套用一下小老头十三年前对我说的话:桃粉将来一定是‘殿杀’最好的杀手!虽然当时有我只有五岁,可对于任何夸过我的话,却是过耳不忘。事实证明,从很小我就有了收集快乐的远见,当我日后悲惨的时候,拿出来咬上那么一两口,幸福的直冒泡泡。
而结果证明,小老头那时候就老眼昏花,很多事情看不清楚喽。我好几次建议他去检查眼睛,他却宁愿与我对视,感叹无眼无珠,也不肯去看看病,真是个固执的小老头。
现在,还得说说我的色诱是怎么个由来,就像我要分析抽象画一样,请听我细细道来……
当我十二岁生日的那一天,小老头吩咐我去杀个曾经的地痞,现在的黑帮老大。我想成啊,反正没事可做,不如先上上手,练习一下毕生的绝学,让那些笑话我为姑娘的家伙,知道什么叫做温柔一刀。
我将夺魂丝从兰兰手上借来,跟绿绿要了把他改良的好枪,当然还要佩带上青青送我的快刃,一切就绪,接近目标。我凶悍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想象着噬血的快感,突然觉得有些恶心,但却不能对任何一个人说,因为我是杀手!
当我蹦蹦跳跳,像个十二岁孩童一般接近目标的时候,出了个大大的意外,黑头他老爹看我一眼后,挂掉啦。当时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等渐渐张大了,我才知道,原来我实在是太tmd美啦,以至于老大爷心脏不收负荷直接倒地,灭火。而黑帮老大也随之而去,当然,这还是要感激兰兰给的毒药,谁让他用手拍我的脸呢。
买一赠一,这是多么超期望值的完成了任务啊,可惜,没人赞美我。
从此后,一旦有好色的,不容易让人接近的目标,组织一定会让我去,而我时常要打扮成个女子模样,出去招摇一翻。
曾经不干过,曾经愤恨过,曾经挣扎过,可惜……老头子对我情真意切的说过一句话,打消了我所有的反抗,他说:如果你不甘心,你可以打败靛青,酞兰,石绿中任何一人,证明你出去后不会被人杀死。
我像个大蛙,渐渐收起鼓鼓的囊。而我接的任务,一般都是五十至八十之间的大爷级人物,因为他们一般来讲,心脏都不大好,惊不起我男男女女的一吓。杀人不见血,唯我是也!我一直这么安慰自己。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小老头说我将是‘殿杀’的最高杀手?不是因为我当时年少,拿把小刀乱砍伙伴的小弟弟吧?谁让他们说,他们的弟弟比我的弟弟大,因此我的弟弟必须叫他们弟弟老大。可小弟弟只会尿尿不会叫老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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