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怜虫却发现了,少城主突然睁开眼睛,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先前他敢在少城主的身上坐下去,是因为少城主昏迷着,给他壮了不少胆子,这是一见少城主醒过来,他尖叫一声,不顾疼痛,猛地从少城主身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缩到了床角。
“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错了……不是……我不是……”猛摇着双手,可怜虫好像回到了几个月被少城主下令吊三天的那一次,极度恐惧让他蜷紧了身体。
少城主被他这一声尖叫给震得彻底清醒过来,他缓缓坐起身子,冰冷的目光从可怜虫身上扫过,落在印神医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
比目光更冰冷的声音,就连印神医,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忙解释道:“少城主,这是为了逼出您身上的蛇毒,必须用j_iao 欢的方式。”
“j_iao 欢之后呢?”
“什么?”
“j_iao 欢之后,他会不会死?”
“不会不会,一定不会,我已经给可怜虫服下了解毒药,就算药不对症不能完全解掉从您身上传过去的蛇毒,至少也不会丧命。”
“出去。”
“啊?”
“出去,我不想说第三遍。”
“啊,是是。”印神医走了几步,又回头吩咐道,“少城主,j_iao 欢之时,务必要将毒液泄尽,*物之上,黑气褪尽,方才毒清,j_iao 欢完毕,还望少城主喊一声,可怜虫体内的毒液必须及时清理出来,否则,多留一刻,便毒深一分,即便不死,只怕也要残。”
第6章
印神医一走,少城主的目光又转回到可怜虫身上,看到他几乎蜷成了一团,全身都在颤抖,眉头不由微微一皱,道:“你过来,今r,i你为我解毒,我不会亏待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错了……不是……我不是……”
可怜虫紧紧蜷着身体,就连嘴唇都在颤抖,说出来的话模糊不清,哪里还能听得到少城主说的话,反而努力地又往后缩了缩。
少城主眉头拧得更深,他有这么可怕吗?眼见ya-ng具上的黑色渐渐有向身体漫延的趋势,他知道等不得了,伸手拉住可怜虫的手臂,正要把人拖过来,却发现手掌下的身体猛地剧烈震动了一下,然后软软地倒下。
竟然吓晕过去,少城主愕然了好一会儿,把可怜虫在身下放平,伸出手拂开遮住脸的头发,露出来的是一张失去了血色布满惊惧的稚气脸孔。
这么小?应该不超过十二岁吧。这还是少城主第一次认真仔细地看可怜虫的脸,前两次,他都只注意到可怜虫的眼睛,含着眼泪,却比雨后的天空还要干净明亮。缓缓地进入可怜虫的身体,那地方,比他想像中更紧窒,看了看自己粗大的ya-ng具,他甚至有些担心身下的这个小孩儿会不会因此死去。
少城主一边缓慢地抽动,一边注视着可怜虫的脸庞,越看越有些眼熟,仿佛很像记忆中的一个人,在很久很久以前与他极亲密的一个人,这就是他当初大发脾气的原因吧,因为似曾相识,所以不能忍受当时的 y- in 乱场景所带来的难过感觉。
像谁呢?从下身处传来的一阵阵销魂感觉渐渐模糊了少城主的神智,让他无法再去思考。
七天之后,可怜虫才从昏迷之中醒来,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眼皮眨动了许久,才终于睁开一条细缝,入眼的是一片黑暗。是深夜,黑暗让他安下心来,只有在黑夜里,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不会敢到害怕。其实他在家的时候最怕黑,夜里从来不敢一个人睡,可是自从到了城主府,他才知道,只有在夜里,一个人待着,才是最安全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会欺负他的人都睡了,他才可以不用提心吊胆。
他没有死吗?从身下传来一阵阵痛感,并不是很剧烈,可怜虫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他好像梦到自己被逼着为少城主解毒,然后还没有开始,少城主就醒过来,他吓晕过去。好可怕的梦,可怜虫现在仍能感觉到当时的恐惧,心里一阵后怕。
还好是梦,可怜虫想用手拍拍跳动不已的心口,可是手臂沉得像石头,抬不起来。他是不是生病了?可怜虫疑惑地想了想,他记得自己被二公子用奇怪的姿势吊了好久,放下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动也不动了,是不是他又被吊了?
正在可怜虫拼命回想的时候,突然,黑暗里传来一声推门的轻响,可怜虫一惊,张了张唇怯怯地喊了一声:“水、水哥儿?”
没有力气,就连声音也低得像蚊虫,只喊了一声,可怜虫立刻紧紧闭上嘴,不是水哥儿,那天水哥儿替他担下了二公子的虐待,也是整整三天没能下床。会是谁?可怜虫惊惶地缩了缩身体,自然,这个动作也只是想像中的,其实他仍是连动一动也不能。
可是来人听到了,快步走上前,见可怜虫的眼睛是睁开的,不由得欢呼一声,道:“喂,你醒了,这就好了,省得我给你擦身把尿了,对了,能起来吗?”
“不……不能……你……你是谁?”可怜虫颤颤地问,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但这个声音却陌生得很。
“不能啊,也是,你已经昏迷了七天,身体都躺僵了吧。”来人有些失望地扶起可怜虫,给他捏捏手,捏捏脚,边捏边道,“我叫金哥儿,是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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