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狐笑道:“哈哈哈,诸位慢着!今天我手中有不止一份资料,今日必会有一个大新闻!小妹我不敢独自揽功,大家都可以报道,不过需要我问完!”
媒体记者们纷纷望向这个眼神中带着楚楚哀伤的柔弱女孩。一是叹服她的美,二是叹服她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第一个跳出来质问尚天良。
尚天良心头发颤,就要逃走却被薛璞一把拦下:“诶,尚老板,这孙小姐有心发问,你就这么走了太不绅士。”
“小孙同志,你你你,说话怎么这么没有轻重,你知道你犯得错误吗?你们领导是谁,我要给他打电话。”尚天良指着千面狐说道。
千面狐狸并不理他,扯开低胸衣,从酥俏的胸脯底下掏出一个粉盒药来:“噗,第二个问题,这是贵公司生产的‘大清药丸’抗癌药。”
在场媒体注视着她,纷纷流露出惊愕的目光。
薛璞捂着脸道:“我的乖乖,你拿错药啦!”
千面狐也自觉有错微微尴尬,拿过药盒定睛一瞧,上面竟然写着“放心爱”三个大字。
少女尴尬一笑,赶忙低头在胸脯底下乱翻,结果扔下一张蓝色的小药丸,还有几张大号杰士邦,还有写着大颗粒字样的类似物品。
在场人员无不鼓掌道:“求带,求带...”
直到千面狐狸拿出了一盒明黄色的药盒,上面写着:“大清药丸”的字样。在场的名流,媒体纷纷神情严肃。
“咳咳咳,这是贵公司旗下生产的抗癌药“大清药丸”,这药打着纯中药的旗号,但药里的成分含氨基比林和非那西丁和罂.粟。
这种药不仅不会抗癌,而且还会令人上瘾,只有麻痹疼痛的作用,一盒药还要几百块!请问您是要谋财,还是要害命!”
千面狐质问到这里,尚天良顿时哑口无言。尚天良通过许多手段让自己的假药正常生产,但是如今人赃并获,实在是想不起什么说辞。
忽然心生一计登时晕倒,油腻的大脸猛地一歪,竟然口吐白沫,想借机岔开话题。薛璞站在台上,委实佩服他的演技。
谁知千面狐穿着高跟鞋,长腿轻迈,翘臀微晃,甚有气质的走着模特步,去道台上。
“没事,尚老板我能叫醒!”千面狐笑道。
一时间在场诸人都被这个少女绝美的气场所吸引,纷纷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听得她纤细柔嫩的yù_tuǐ之下,红色高跟鞋落在地上发出响声,这声音是那么杀机四伏,又清脆悦耳。
踏踏——踏踏——
薛璞眼皮一瞧:“这妞儿是要干啥?”却看她红色的鞋尖,似锥子一般闪着异样的光芒。薛璞的脸色变了,赶忙闭上眼睛。
她走到红毯之上,yù_tuǐ高扬,猛得踢在尚天良的要害之处。
噗呲——咔嚓——
鸡飞蛋打——尚天良在剧痛当中平地窜起一米多高,从此迎来了新的人生。
一旁的尚贞洁,心知尚天良的猫腻,不敢去看:“哦,我的爸爸,不妈妈!”捂着脸逃跑了。
“啊——”尚天良似鲤鱼上岸一般,在地上痛的一顿扑腾,惨叫了五六分钟方才平静,咬破手指在,用血迹地上大写了七个“惨’字。
看着千面狐狸这个娇艳的少女,再无高举之心,心中暗念诗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个太监上青楼...”
尚天良膝下无儿,三代单传,尚家至此绝后了。
薛璞见得此情此景,心底一触,当真是看着都疼。
薛璞无奈道:“啧啧啧,你这动用私刑不太好吧~”
“噗,本姑娘是贼,有什么好不好的。”千面狐狸狡黠一笑,尽是古灵精怪。
她低头阴森的对惊魂未定的尚天良说:“我叫孙小萌,尚老板真的不认识我?你再仔细想想?去年那个被黑人留学生碎尸的实习校花记者是不是就叫孙小萌?”
“我,我,我...她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贱民罢了。我尚家祖上可是平南王尚可喜,是大清皇帝册封封疆大吏,我家为旗人的包衣世家高贵之种,岂可与区区贱汉性命划为等同!”
千面狐狸一个耳光打得他鼻青脸肿:“当奴才还玩优越!大清亡了,傻x”
尚天良猛地惊愕,连连向后爬去,扯住薛璞的腿:“薛大师,我雇你前来帮忙,你可不能把我丢下啊。我尚天良愿意出十倍,不百倍的价格!只要您愿意帮我度过难关,我的财产一半就是你的!”
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尚天良,谁知薛璞冷冷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我当灵探虽为生计,但更为天地良心。你的钱都是老百姓的骨血,我可不敢要。”薛璞掏出尚天良给得预支金十万丢在尚天良的脸上。
但丢出去的一瞬便心头一凛瞬间后悔,可是为时已晚。
只见千面狐狸纤纤玉手一扬,正好接住:“嘿嘿嘿,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就是于民,你不要我要~”
但见千面狐狸得了钱财之后笑得灿烂可爱,眉目间那莫名的哀愁似散去许多,笑声如黄莺般悦耳,当真是愁也如画,笑也如画的美人。
薛璞起初对枉掷千金的真香行为非常懊恼,但见她欢喜,模样可爱,自己心底也不由得开心起来,方知古人所言“千金买一笑”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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