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季君陵实在没办法听他继续下流下去,一口气打断他。
秦戎伸手搂他的腰,色眯眯的说,「自然是希望你跟我回去,你天天在我身边,我哪里还用得着找人画春宫,或者听那些 y- in 词?」
「你想拿我当那些不知道羞耻的……人?」季君陵咬牙瞪着他,「我一个堂堂读书人,你居然想拿我当那些人?」
「你想差了!」秦戎低头在他耳朵边哄他,「那些人怎么能和你比?你在我心中高洁如明月,清清白白两袖清风。只是这鱼水之欢本来就是人间常事,那晚的事你虽然羞愧的要死,但是难道一点欢乐也没有?你也是男人尝过那样的滋味之后,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想?可是你这样堂堂的读书人难道还能不顾面子的去找欢场女子来替你解决yù_wàng?
这事本来就是不足为外人道的私事,只要我不说你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你乖乖和我回去,就照我们先前说的,你在我家好吃好住努力读书,明年春闱之后你大志得展。我们的事不过是你的一段艳史,到时候我讨好你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再提?
更何况你看看你这里,房子也倒了,也没有粮食。你这两天住在这里过得可好?反正我是卑鄙小人,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肯定要用手段,你的君子美名何必白白受我污辱?你不是心甘情愿跟我回去的,只是被我胁迫不得不走,所以你何其无辜,坏的人是我。是我强迫你回秦家,你的高洁自然不会受到污染。」
秦戎软硬兼施把季君陵担心的、烦恼的全都说了出来。还替他找好台阶,堵住他的去路,张着口袋等着他。
季君陵心里矛盾挣扎却又不由被他说得无法反驳。
要是他不跟秦戎回去,只会落得身败名裂,而且这房子也实在无法长住。他连憩身之所也没有,不饿死也要冻死;不如退一步暂时与虎谋皮一回,忍耐与这衣冠qín_shòu住一段时间,等将来自己一飞冲天再回来老账新账一起算。
「你发誓我跟你回去,你不将我们的事到处乱说?」
「这是自然。」秦戎信誓旦旦的保证,「人人都知道我秦戎fēng_liú。可是可曾有人在我嘴里听到过那些fēng_liú韵事的另一半是谁?」
季君陵满腹委曲地低下头,「我跟你回去。」
秦戎大喜,挥挥手让小厮将马车赶过来,「那快走吧,你的书我已经叫人搬上车了。你看你现在这样子瘦得风都吹得走,赶紧跟我回去!」
季君陵看到自己的书果然已经被他搬到了马车上,知道这个男人是铁了心要带自己回去,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犹豫了一会儿才咬着牙说,「你不准在人外面瞎说,只说,只说我是暂时借住在你家读书的。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我,我……」
秦戎连连点头,安慰他说,「放心放心,我嘴紧的很。你自然是我请回家读书的。别的我一概不会瞎说。」
季君陵转头看了看四周,虽然秦戎带了一群下人过来,但是每一个都一本正经,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个谈了些什么的样子。心里才稍微的放下心,慢慢踩着踩脚凳往马车里爬。
但是他身体实在虚弱,如今被秦戎半强迫的带回去心里又是委曲又是放松,一脚踏空差点摔倒。
秦戎站在他身后,眼尖手快的一把搂住他,将他抱进马车,「看你都病成什么样子了,若不跟我回去还不得病死?」
这些甜言蜜语听在季君陵耳朵里却只有难受,心里不愿意搭理他,侧过头不理会。
秦戎丝毫不以为然,将他放在暖和的马车里,转身对下人挥挥手,「走。」
载着季君陵书的马车同坐着下人的马车都准备离开。
秦戎爬上马车伸手搂住季君陵,见他轻轻挣扎低头在他耳朵边轻声说,「这里没有旁人,你靠着我舒服一些。」
季君陵不理他继续挣扎,实在挣不脱只好作罢。
马车里点着好闻的熏香炉,非常的暖和,季君陵连几天都不曾好好合眼,再加上病昏昏沉沉差点就这样睡着。突然感觉到有个凉凉的东西碰到唇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什么?」
秦戎一只手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腿上睡下,一只手拿着糕点喂他,「桂花糕,我家厨子做的,旁处吃不到这样正宗。」
季君陵很想有骨气的大喊一声,我不吃。无奈肚子实在饿得厉害,想伸手去接。秦戎只是笑着让开,「我喂你吃。」
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季君陵无可奈何的张开嘴,又甜又糯的桂花糕就这样咬进他嘴里,秦戎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慢慢吃。」
吃了两块,季君陵想要起身找些水喝,秦戎按住他,拿出身边的壶在他面前晃了晃,「花雕,喝不喝?」
季君陵脸一红别过眼睛不看他,「不喝。」
秦戎哈哈大笑,低头在他耳朵边轻声说,「哄你呢,这是桂圆茶。」
季君陵伸手去接秦戎不让,反而将茶水倒进自己嘴里,低下头用力吻住他。季君陵被他强迫着吞咽下桂圆茶,稍微有些喝不下呛得咳嗽。秦戎一面替他顺气一边调笑着说,「你的唇比桂圆茶还要甜。」
「死 y- in 贼。」季君陵伸手擦自己被吻得绯红的双唇。
秦戎闷笑着问,「还要喝吗?」
季君陵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我自己喝。」
「我要喂你。」
「qín_shòu!」
「你不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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