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像应验那人的话似的。那女子蛇一般灵活的两条大腿缠上他的腰,赤裸的肌肤传递着热情和毫不掩饰的yù_wàng。萧墨存猛地一咬下唇,接着那一下剧痛换回丝清明,他抱起那女人柔若无骨的身子,抬头对站在床头的那人恨声道:“不要逼人太甚,到,到个地步,你,你还有留下来观瞻么?”
那人低低笑了起来,点头道:“也对,非礼勿视,我就退出好了,想来你的皇帝陛下还有一会才来,你慢慢享受,切勿辜负此良辰美景。”
萧墨存不待他说完,已是扑到那子身上,伸手扯开她仅供蔽体的小衣,迫不及待地啃咬起她脖颈处细腻的几乎,一只手还不安分伸到大腿处。那人见萧墨存现出如此丑态,登时乐得呵呵大笑起来,转身走出该房间,还好心地替他们掩上门扉。
屋内喘息呻吟声连绵不绝,似乎预示着架子床上上演的这场情事如何激烈。但在那人转身关门的一刹那,萧墨存已经用尽全力,推开那名女子。他不是圣人,软玉温香的诱惑当前,全身燥热,汗水s-hi透了那层夏衣,此刻只凭着仅存一丝理智,在那苦苦支撑。
那女子早已神智不清,嘴里低吟着,又缠了上来,那柔软的唇舌,如燎原之火一样烧上他的脸颊。萧墨存大口大口得喘着气,反手抽出自己头上的青玉簪子,狠了狠心朝那子的人中刺过去,那女子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听着备显暧昧,其原本朦胧的眸子,倒显得清明了些。
萧墨存再拿起青玉簪,伸出左手,朝自己虎口处狠狠扎下,鲜红的血顿时流了出来。他借着这痛感捡回片刻理x_i,ng,喘着气,摸索着下了床,摸到桌子上的茶壶沉甸甸,装了一壶冷茶,心下一松,提了整壶水过去,兜头浇到那女子身上。
那女子一声低呼,被淋了个落汤j-i,不明所以地睁大眼睛,掩着胸口,眼神既迷茫又清醒的女子。萧墨存颤抖着,心忖还好,那女子只是服了普通的药,他竭力压抑着身子的抖动,低声道:“要,要想我们脱险,快,快大声叫。”
“叫什么?”那女子愣愣地问。
“ji,ao床!像我这样,”萧墨存低喊了一句,捂住自己流血的虎口,喘气道:“快,啊,嗯,嗯。”
他也没想到,自己此刻发出的声音,竟然带有说不出的软糯魅惑,散在充满qíng_sè意味的空间里,竟然如此旖旎契合。那女子闻之涨红了脸,手抓被褥,微张着嘴,开始如他那样授意的那样,“依依哦哦”叫唤起来。
这里萧墨存没闲着,身上借由刚刚刺痛而带来的清明又开始让位给极度叫嚣的热潮。他红了眼,拼了命不去看那床上娇吟不断的女子,不去想那女子柔软赤裸的肌肤适才如何贴慰着自己。萧墨存用力按下自己虎口的伤处,勉强睁开眼,四下寻找,随即扑到那妆镜台边,用以洗漱的铜盆陶罐。
天可怜见,那陶罐里注了满满的清水,显是哪个懒惰奴才备在房中,此时却成了萧墨存的救命稻草。他捧起陶罐,也顾不得那水是生水,大口大口灌进喉咙,随后,倒持那根青玉簪,将圆润的一头探入喉咙搔弄几下催吐,随即“哇”的一声,全吐在边上的铜盆里,再灌入清水,再吐出。
真要感谢他当年做志愿者,学过基本的自救常识,知道将大量清水灌入胃部,再催吐出来,是一种简单的洗胃。
事出无奈,实在弄不清这个时代层次不穷的古怪药物成分为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洗洗胃,能稍微减轻该死的药x_i,ng。
那女子见他般,似也明白他的用意,呻吟的声音越发激烈高昂,几乎掩盖住他极力压低的呕吐声。
如此吐三次,萧墨存只觉四肢乏力,软软地靠在地上稍事休息。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此刻觉得,那股要命的燥热似乎清凉下来。他抬起头,看向床上,发觉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下床穿戴整齐,正目光闪闪地看着自己,灯下一见,原也不失为一个美人。只是此时衣冠严正,表情端庄,口中却发出j_iao 欢时的ji,ao床声,看着实在有些滑稽。
萧墨存微微喘气,朝那女子感激一笑,换来那女子心领神会的点头示意。他扶住边上的支架站起,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那女子忙上前两步,扶住他的胳膊,在肌肤接触的瞬间,萧墨存浑身一震,那阵抵挡不住的热潮和yù_wàng,竟然又蠢蠢欲动,伺机卷土重来。
萧墨存忙避开那女子的手,汗流满颊,咬牙颤声道:“不,不行,我,我必须离开这。”
那女子微微点头,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过来。萧墨存抓住领口,竭力压抑那股热潮,跟着她转到床后,原来后面又有一个小间,雕龙刻凤,尤胜前面。窗门半支,外面新鲜的夜风吹了进来,一阵清爽。
“走。”女子指指窗户,以口型对他说,并上前轻手轻脚打开窗扉。
萧墨存心里清楚,这个小间,大概抓自己进来的那人从未进来过,并不知晓原来里面还有窗户。同时,他也许对自己配制的药自负甚高,绝想不到自己一付病弱的身子,竟然可以捱这么久。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逃脱的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临窗一张望,才发现里虽然是一楼,可这座标准的古代建筑,却因为底下建有相当高台基的缘故,这后墙上的窗户,离地面其实很有一段距离。以他这手无缚j-i之力的人跳下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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