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色轻妹;先给安诺,北北一样不高兴;先给北北,安诺嘴上不说,心里就不一
定怎么想了。
犹豫了片刻,最后将碗放在了我自己的面前。三个女人依旧看着我,我轻咳
一声:「愣着干什么呀,自己盛饭呀,还要我伺候你们呀。」
三个女生这才开始动手盛饭,虽然电饭煲离安诺比较近,但北北眼疾手快,
抢先拿到了小铲子,还得意地朝她晃了晃,安诺倒是没什么反应,我却在心里长
叹一口气,心想这顿饭恐怕要吃的费劲了。
果不其然,盛完饭后,谁也没有再说话了,碗筷撞击,叮当作响,场面有些
尴尬。沉寂片刻之后,陆依依没话找话,夸了句:「看不出来,你这菜炒的真不
错呀。」
「那就多吃点。」我伸出筷子想给她夹菜,没想到跟安诺的筷子撞到了一起,
她犹豫了一下,主动退了回去。我有些不好意思,往陆依依碗里夹了一些,然后
又替安诺夹了一些。
这下北北不干了,主动将碗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白了她一眼:「你自己没手
呀。」
「那她们也有手呀。」北北的语气酸溜溜的。
我叹了口气,替她夹了一些,嘟囔道:「来来来,多吃点,多吃点。」
安诺笑着说:「哥哥,你炒菜真好吃。」
我还没搭腔,北北抢着说了句:「好吃什么呀,咸不拉几的。」
我愣了一下,把她碗里的菜又给夹了出来,北北喊道:「你干什么呀。」
「你不是嫌菜咸嘛,吃米饭就行了。」
「那也不能只吃米饭呀。」北北又把菜给夹了回来,嘴里嘟嘟囔囔:「要是
妈妈在家就好了,就不用了吃你炒的咸菜了。」
陆依依问道:「阿姨去哪儿啦?」
「公司出差,好几天了。」我回了一句。
陆依依咬着筷子,问道:「阿姨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呀?」
「是有点不好,闹胃病呢。」
「哦,难怪呢。那天我听阿姨跟我妈说,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扭头望着她:「什么时候?」
「好几天了,应该是阿姨出差前的事儿吧。」
我突然想起了几天早上的那个春梦,也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丝很
不舒服的感觉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是我没有意识到的。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时,安诺突然说道:「哥,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你把我回家里拿一些衣服吧。」
「哦,那我下午帮你去拿。」
「不行不行!」北北抢着说:「说好了下午一起去图书馆的。」
我一愣,纳闷的问道:「什么时候说好的?」
「刚刚啊。」
「刚刚是什么时候?」
「刚刚就是……八个小时前吧。」
「八个小时前还在睡觉呢,你是梦里说好的呀?」
「算是吧。」
「别闹了。」
北北低着头,小声嘀咕着:「人家求你办事儿,你就马上答应,我让你陪我
出去,你就大呼小叫的。」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我说凌小北,你今天怎么回事,说话酸不溜秋的,
你吃哪门子的醋呀?」
「谁吃醋了。哼~ !」北北像是被我戳穿了心事,感觉浑身不自在,瞪了我
一眼:「我吃谁的醋?吃你的醋啊?别臭美了。」
我突然觉着好笑,有意逗她:「你是不是觉着家里多了一个人,你妹妹的位
置不保了?你别忘了,你也多了个妹妹,你现在是姐姐了。」
北北哼的一声,鼓着腮帮子说了句:「谁稀罕。」
「你说你,都上高中了,怎么还是小孩子脾气呀。」
北北白了我一眼:「人家就是小孩子,要你管!」
我忍不住笑道:「行吧,也能理解。以前你是家里最小的那一个,全家人都
宠着你。现在突然又多了个妹妹,你变成老二了。」
北北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用力将筷子拍到了餐桌上,眼圈红红的,起身回
屋去了。
陆依依斜眼看着我,嗤笑道:「你可真够没六儿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就开个小玩笑嘛,我也没说什么呀。」
「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呀。就你话多!」
「得,谁都能教育我了。」
安诺坐在对面,乖巧的低头吃饭,始终没说一句话。我叹了口气,拿起遥控
器打开了电视,正好今日说法的开场音乐响了起来。
今天讲的案子是一个兽父猥亵自己的亲生女儿,并长期家暴妻子,最后妻子
和女儿不堪其辱,喝药自杀。
陆依依义愤填膺的骂道:「这当爹的真不是人。」
我随声附和:「确实不是人,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说完之后,我
忽然想起了那晚的事情,我也对自己的母亲下手了,我算什么呢?
「qín_shòu。」陆依依咬牙骂了句。
我正陷入沉思之中,想都没想,跟着附和:「对,qín_shòu。」说完愣了一下,
扭头看着她:「你骂谁呢?」
陆依依也愣了,指着电视说:「骂电视上那人呀。」
「哦哦哦……对!是qín_shòu。」
我干笑两声,掩饰尴尬,无意义望向对面的安诺,只见她低着头,右手死死
地握着筷子,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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