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别啊……夏时棋,我,老火,你同学,记得吗?我们一个大院的。”电话那边老火在拼命解释。
夏时棋楞了一下,苦笑连连,丸子这个大嘴巴,他怎么不把自己的电话放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广而告之呢?
“哦,很多年没见了。”老鬼闲闲的打着招呼。
此刻,房间的门没关,孟晔站在门口,穿着一件大大的蓝色风衣,手上还带着一副黑色的皮手套,看样子刚赶回来,老鬼抱着电话瞄了他一眼后继续说自己的。
老火:“多少年没见了,老同学,在哪里发财呢?”
老鬼想了一下:“给人打工。”
老火在那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很多话,最后说出来意,老鬼顿时莞尔,还以为真的被惦记了呢,没想到对方搞了传销,老鬼婉言谢绝放下电话,但是还是听到了一句并不好听的话:“靠的,死同x_i,ng恋。”
孟晔看着面前那个保温壶,从大前天晚上开始,时棋就没回住所,他不在公司,不在家,对他一无所知的孟晔,心里泛滥起一层深深的无奈感,外加心急如焚。
“皇军,叫我带句话,如果你晚上不去小蓬莱,那么,就会死拉,死拉的很惨的。”随着一声洋呛怪调,萧川从门缝伸出了他的那颗亮的出奇的脑袋瓜子,本来心情郁闷的孟晔先是一愣,接着指着他的脑袋哈哈大笑起来。
“你疯了?”孟晔觉得好友有些不正常。
萧川挑了下光头下的黑眉毛:“昨儿我去发廊了。”
孟晔点点头:“恩,然后呢?”
萧川反手倒摸下自己那颗光蛋:“发廊的弟弟说,哥哥我金发一定很英俊潇洒。”
孟晔低头无奈的笑了下:“知道了,你老爷子又和你扛上了。”
萧川仰头无奈:“啊,你说吧,孟晔,我也老大不小的三十多岁的人了,好歹也是管理了上百人一个公司的老总一个了,至于吗,不就染个头发吗,脱下鞋子打我,啊,家门不幸啊……”
孟晔彻底无奈了:“我说,这话该老爷子说。”
萧川坐直:“没错,他就是这样说的,家门不幸,出了我这个混蛋东西,我一生气,就去剃了个秃子。剔完后,知道吗,哥哥,这世界上最英俊的头发,就是秃蛋,我一出发廊,就我这身阿玛尼,再衬上我这颗美丽的秃蛋,那叫一个回头率高……”
孟晔无奈的拿起来桌子上的杂志,对着那个秃蛋,“啪!”的就是一下:“走吧,几天不神经你就浑身不得劲。”
小蓬莱,老包间,孟晔意外的看到陶乐童恒,几人坐在一起,文聪想了半天,终于把那天的事情跟孟晔说了一次,他们确实也没其他意思,但是肯定是招惹到时棋了,那之后文聪先后打了不下三十通电话,时棋根本不接。加上这两天时棋突然没了消息,文聪越想越不对,是不是因为自己带了陶乐童恒上门的事情啊?其实,也就没其他意思。
孟晔斜眼看一下陶乐童恒,陶乐童恒一点也不怕他,他和他对瞪:“看什么看,我就是看一下,你念念不忘的主啥样,不就根竹竿吗?看你们这副担心的样子,他要是死了,你们是不是要集体陪葬啊?”
“陶乐童恒,不想我翻脸,你就闭嘴吧。”孟晔瞪了一眼陶乐童恒,憋了一肚子火。快要爆炸了、陶乐童恒站了起来,直接掀了桌子:“我早想翻了,孟晔,我等了你五年,全世界都知道我陶乐童恒在等你,你孟晔是有钱,可我也没花过你一分一毛,我干吗要对你卑躬屈膝?我干吗要对你陪笑脸,我干吗你说闭嘴就闭嘴?孟晔,我一等五年,你真是聪明,就那么不急不缓的吊着我,扯着我,拽着我,接着,你那个七年回来了,你二话不说的撇清楚关系……你竟然去我的店子买茶具送人家。”
“等等,等等……”孟晔顿时觉得脑袋大了一圈,他看下住嘴的陶乐童恒,指指自己:“你等我?五年?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不是和平分手,两不相欠了吗?”
“啪!”真是火辣辣的一个大耳光子,陶乐童恒甩甩手,转身离开了茶室。
文聪摘下屋子里挂着的大衣,转身追了出去,临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对孟晔竟然作出了敬礼的样子:“谢了。”
文聪很高兴,灰常的高兴。
孟晔摸着火辣辣的脸,一脸迷茫的看下伙伴:“为什么打我?”
王舒宏翻翻白眼,站起来拍拍孟晔的肩膀:“哥哥,我都想打你。eq知道吗?eq,情商,情绪智力知道吗?拿不起来的你去追,到嘴巴的你不要,丢了的你觉得好,送上门的你不要,你……得,我都不希说你。”
萧川摸摸自己那颗大光蛋,停了半响突然冒了一句:“我说,哥哥,听我说,我就纳闷一件事,七年前是时棋,七年后是童恒,咱三哪里比他差了,论家世,伦气质,论长相,我就纳闷了,为什么这人每次都能摊上最好的?”
王舒宏愣了一下,坐回一边的椅子一副深深的思考样子,他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吧嗒下嘴巴:“马克思先生说,人是最奇怪的动物。”
“放屁,马克思没说这话。”一肚子气的孟晔,可算逮到了,对着他就是一句。
老鬼带着一身花香,从郊外张哥家回到寓所。前些日子,实在心情不爽,所以他放了自己三天假,闻了三天花香,吃了三天家常菜,这顿惬意,这顿生活真美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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