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面——的方法,除了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意愿,其它的都无关紧要。
加布里完全掌握了自己所学的内容,并从中找到了一种特殊的自由。他不知道卡西姆是否已开始咀嚼屈辱的妙处。他也拥有了那种放弃自己的意愿,抛弃任何选择的特别的自由了吗?加布里要把yīn_jīng放到他这种新的、微妙情感的最深处。
卡西姆屁股问的小洞等待着被戳入,乳白色yīn_jīng像每天都在变大,到现在它已和一根正常男人的yīn_jīng差不多大小了。拔去那根东西,给那只缩拢的小嘴抹上点油,然后缓缓地进入卡西姆温热的,也许是期待着的身体,这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啊。
加布里犹豫了一会儿,用这种方式唤醒这个熟睡的囚徒也许太残忍了点。
他并不是一个天生的xìng_nuè_dài狂。然而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一幕。卡西姆在他的私人卧室里将他脸朝下压在天鹅绒床褥里,粗暴地玩弄着他的身体。那时候,加布里早已胀得发慌。当卡西姆猛然插入他的身体时,他的yīn_jīng也在变硬,并吐出一种碱碱的,粘乎乎的东西。
但是卡西姆已达到了高潮,扔下了因受到强暴而呜咽的加布里,一眼也不再看这具已为激情烧得滚烫和渴望发泄的ròu_tǐ。
现在,加布里再不是他的性奴隶了。而卡西姆本人却在这儿等待着被享用。
加布里的双手慢慢地摸向腰带、他松开皮裤子,掏出那只巨大的,直立着的性器。
望着这一景像玛丽塔几乎窒息。加布里的ròu_gùn使她恐慌而颤栗。这颤栗感沿着她的脊椎一直向下沉。她想掉开头,但又无法放弃看一看加布里是如何强迫玩弄卡西姆的好奇心。她甚或强迫自己承认,她参与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她记起加布里身上的那股麝香和柠檬的味道。
也记起了当她用双唇吻着卡西姆光滑而冰凉的皮肤时,所尝到的那种混合的男性味道。
加布里的动作在加快。他搂着卡西姆的腰,趴到他的身上。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卡西姆扭动着,挣扎着,但是加布里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被加布里牢牢地压在手下。
卡西姆的挣扎使得加布里更兴奋。他企图挣开加布里,裸露的四肢却勾紧了他,这让加布里达到了亢奋的边缘。加布里一边把床弄得颠簸不止,一边嗅着卡西姆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皮肤,以及从他的呼吸里传出的,不无恐惧的味道。
“我……我能打得你服服贴贴,但是我更喜欢这种方式,我喜欢让你同我抗争。当然了,你的抗争毫无用处。”加布里一字一顿地说。
他抓住皮腰带,猛然地用力一拉,皮带扎进肉里,又啪的一声分开。卡西姆咒骂不止。加布里将手伸到卡西姆的裆下,握住他yīn_jīng的根部,把那玩艺儿扳直,抵到床褥上。
“你在期待着被玩弄吧?奴隶,你已经焦渴难耐,那么做给我看。”
加布里纵情大笑。而卡西姆则一边更激烈地抗拒,一边因愤怒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
“你把这称做顺从?”加布里冷笑着说,“来吧,奴隶,为我撑开你的gāng_mén。”
他跪到卡西姆双腿间,双手轻碰着展开在自己身下硬梆梆的屁股。尽管卡西姆的抵抗丝毫没有减弱,加布里从他的身上还是感觉到了一股不断上涨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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