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自己决定利用许二的这层身份的时候,不就是预见到可能的后果了吗?
当时,此岸彼岸也问过这个问题,她说:“无忧,你想过吗?你这一次利用了许二,可能会将目前的困境摆脱。但是或许,从此后,你会陷入另外一个困境。因为许二也不是省油的灯,可能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那时,咖啡厅里很安静,只有钢琴声低低地滑过耳际,她忽然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有时候,我们不是在选择对与错,是与非,或者选择好与更好,仅仅只是在选择被谁伤害会好一点。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者是也。”
此岸彼岸当时怔住了,格一贯火爆的她也是思考许久,才低声说:“可是为何你认为选择被他伤害,会比较好一些?”
是啊,为何会觉得?她心里没有底,却是为了安慰此岸彼岸,抬眉嫣然一笑,说:“他是我主动选择的敌人。我知道他,他在明处。可是孙冠华背后的人一直隐藏着,这两年多来,始终不出现,这是暗处的敌人。明暗一对比,我自然选择对付明处的。”
“伤害值的大小,不是由敌人的明暗来决定的。这和我们打游戏做任务是一个道理。有时候,隐藏任务的boss强悍的。”此岸彼岸语速非常的快,说到后来,整个眉头都蹙了起来,不由得叹息一声。
“你说是有时候了。也许这一次,我的运气比较好,你可别忘了,我在‘最神话’里做任务,出了名的运气好。”董小葵耸耸肩,故作轻松地笑。
“但愿了。不过,我总是觉得,或者你是甘心被这个人伤害,所以才不去考虑这些。”此岸彼岸搅着咖啡,漫不经心地自语。
这话很小声,却是让董小葵心里一咯噔,她也不禁问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是甘心让这个总共不过见了三次面、说话不超过三十句的男人去伤害自己吗?
她思考了一阵,认为答案是否定的,如今她是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而且看许二的子那么淡,应该不会与一个小女子计较才是,等到有朝一日,他要追究这事,她再向他赔礼道歉即可。
可是,如今看到许二说的话,以及他对待戴元庆的手法,董小葵才觉得昨天在咖啡厅里真是太过于天真,太过鸵鸟,这个男人哪里会是子淡然的主,哪里会是赔礼道歉可以搞定的人?
她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还没有挪动脚步,就听见戴元庆漫不经心地说:“你还是听他的吧。我打小就认识这人,他这人做人忒狠,报复心忒强。你要不顺着他,有你吃苦的。”
本来戴元庆这番话,作为董小葵该感激提点的,可是一想到戴元庆之前说什么“德行”“朽木”之类的,她气就不打一处出,斜睨了戴元庆一眼,撇撇嘴,很不屑一顾地说:“要你管。”
戴元庆眉毛一抬,恨恨的神色扫过来,说:“这么快就沆瀣一气了?”
董小葵冷哼一声,不理会戴元庆,快步往楼上走去。
走到二楼,董小葵犹豫了,不知许二是在二楼,还是在三楼。正在这犹豫之间,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打开,许二斜倚在门口瞧着董小葵,说:“这边。”
经过方才的对话,瞧见过他对待戴元庆的手法,也知道跟这个男人还真是不能拧着来,拧着来,到最后都得是他赢,他才会罢手,否则,这家伙会没完没了的继续运用各种手段,非得让人屈服不可。所以,董小葵觉得顺势而动才是智者,于是,她没有任何异议,很顺从地走过去。
许二倒是有些意外,十分狐疑地瞧了她一眼,然后说:“进来。”
董小葵“嗯”了一声,走了进去。这是一间以粉色为主的房间,窗帘、墙壁、床单、蚊帐都是粉色为主,就连衣柜上的丝巾都是粉色的,并且都是用皱褶的花边,还有一些小处的缀了蕾丝。一屋子都看起来十分女。再加上这床是欧洲古典的公主床,吊顶也是皱褶,女人最爱的那种。
床上有一只棕色的大熊,还有一只白色的猫咪玩偶,被子是鹅黄色的缎面。房间里的梳妆台是蝴蝶的造型,桌面上放着一些化妆品,各种各样造型的瓶子都有,瓶子上缀着不知哪国的文字。董小葵也无心去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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