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蔡邦不知道白莱在退缩,不知道白莱想要疏远他。
“嫂子,小莱和蔡邦僵在那干什么,不是要偷西瓜吗?还是他们想等太阳下山了再偷。”曹耕看着跟凝固了似的白莱和蔡邦,一脸疑惑地说。
因为曹耕这个动作太突然,使得放松全身靠在他背上快要睡着的谢万顺一个不稳栽了下去,脑袋磕在了三轮车车帮上。
谢万顺用手肘顶了一下曹耕的背。“你打声招呼再转身会死啊?”
“下次注意就是了嘛。”曹耕委屈地说,可怜巴巴地捡起荷叶自己顶上。
谢万顺抚额坐直身,表情非常恼怒,收回荷叶,让曹耕暴露在炽烈的阳光下。她抖抖长时间高举已经十分酸软的左手,捡起掉落的荷叶后看见了僵硬着的白莱。
所谓催化剂所谓“笔”,就是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发挥其作用。
谢万顺有种本能的使命感,觉得是时候出手了。
“要偷就赶紧行动,老这么拖拖拉拉下去天黑了都到不到家!”谢万顺扬声高喊,说着抬脚把白莱踹下了三轮车。
“嫂子,你!”曹耕惊呼。
蔡邦眼疾手快,张开手接住了白莱,跟她抱了个满怀,却差点因为后仰过度直接栽进田里。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踹了一脚,因此白莱扑下去时,本能地紧紧抱住蔡邦以求安慰,这个动作使得她的脸若有似无地滑过蔡邦的唇。
蔡邦和白莱包括围观群众除了曹耕意外都忍不住狠狠颤栗了。
“好险,嫂子你干嘛突然踹小莱!幸好蔡邦接住了,不然摔到了怎么办!”曹耕忿忿然指责谢万顺。
迟钝的曹耕完全没觉得他有必要去一脚,破坏蔡邦和白莱的独处机会,扼杀情感的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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