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太把迦佑抱进屋,放在床上,便开始翻箱倒柜地找着零嘴,拿出一样便问个一声,开始还能听见孩子答应,后来却是没了声响,扭头一看,却是歪在那儿睡着了!老太太想着这父子俩到得这么早,定是老早便出来了,这么大点儿孩子正是贪睡的年纪,也就轻手轻脚帮孩子脱了外衣和鞋子,盖上被子。看着这离午饭还早,也怕孩子起了身边没人,就拉了个小矮凳,坐在床边织起了毛衣。
迦佑血压低,自回了张家后是不到九点不起的,若是睡不饱的话就会没打采反应迟钝脾气暴躁,这脾气倒是不难控制,最起码他很少和家里人发火,可这神差就不是他能做主的了。今早张建军六点半就把人拉了起来,四十多里路骑自行车怎么也要两个多小时,若路不好走,说不准得更久些。不敢让迦佑坐在前面,怕他被风吹病了,可坐后面,看他那眼都睁不开的样子,真怕他半路掉下来。还是沈凤娟想了个主意,把儿子和丈夫用布带子给绑在了一起,确定迦佑怎么睡都不会掉下来才放行的……
李老太太这间屋子,南面墙壁上开了个窗户,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床上的被褥应是新晒过的,有着太阳的味道,屋子隔音很好,一点听不出外面说话的声音,于是,很困很困的迦佑小朋友,睡着了……
李桦进来时,正在织着毛线,看着床上隆起一小块的被子,想着爷爷说的应该就是床上的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对着竖起食指“嘘”一声,便小心地拉了拉被子,想看看到底是谁。奈何迦佑是面对着墙壁侧身躺着的,自然是看不见正脸,不死心的李桦又想要爬上床去看个究竟。怕吵醒孩子的李老太太,只好放下手中针线,抱着这淘小子出了东屋。
堂屋里,李爱国夫妻俩仔细询问了孩子的情况后,没有拒绝却也没有直接答应,只说还得看看孩子,张建军也没觉得不快,一是因为明白李爱国的顾忌,他大大小小也算个领导,认个干儿子容易,可若是认了个惹是生非的那不等于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另一个就是因为相信儿子,迦佑有多了不得他可是知道的,平日里儿子看的书他也翻过,要说他也是上过初中的,算是村里少有的文化人,可那些个东西他愣是没看懂,再说儿子又是一边大师的师弟,听凤娟说,儿子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去河重镇,就是给那几个师侄讲课去的!这才几岁的娃啊,就这么厉害,要是爱国夫妻俩还不认,那也是他们不会看人,张建军甚是自得地想。
将近十点的时候爱华和爱民夫妻俩也带着孩子到了,见只有张建军一人,爱华问到:“建军哥,怎么我嫂子没来?”
“丫头小,不敢见风,你姑身子又不好,带不动孩子,这不你嫂子在家看着呢。”自从上次芷萱的事情后,夫妻俩再不敢单独放孩子在家了。
快中午了,没说几句话,女人们就进厨房忙活去了,李桦嫌弟弟妹妹太小,不愿跟他们玩,这会儿正坐在张建军旁边听他们讲话。因着张建军比较惯孩子,加上这几年赚得又多,出手自然大方,李桦对他也甚是亲近。
迦佑睡饱了,出了东屋,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热闹场景,慢慢悠悠地走到张建军身边坐下,听话地叫着伯伯,叔叔,姑父,哥哥,安静地吃了几口李老爷子递过来的点心,喝了口张建军递过来的饮料,便乖乖地坐在爸爸身边不动了。
李爱国听闻这孩子便是迦佑,自是好一番打量,这孩子长得白净,一点不像是农村里出来的,现在看着倒是个安静的,只是不知道是怕生还是就这子,便跟孩子说了会儿话,却发现这孩子条理分明,神色平缓,并不是怕生的样子,倒是很有点小大人的稳重样子,对比了下那边仿佛屁股上长钉子,坐着都一刻不停的儿子,更觉得这孩子乖巧,心下已是认可了这个干儿子。想着这孩子也八岁了,不知道学习怎么样,便想考教一番,结果自是满意,可一听建军说孩子因是九月里生人,岁数不够还没上学,又有些惊讶,直觉得捡到宝了。儿子李桦虽有个当老师的母亲,可学习却只是一般,两人平日里又忙,没那么多时间管教儿子,现在有了迦佑,说不定对儿子会有帮助……
.这边看到爸爸终于结束了的李桦,立马跳下沙发,要拉着迦佑出去玩,可迦佑刚睡醒没多久,正处于浑身绵软状态,晒着太阳懒洋洋的并不想动,便拉了拉张建军的衣角。张建军也知道儿子的懒散子,把儿子抱到腿上,拦着李桦说:“小桦别闹,迦佑身体不好,可不能跟你似的玩儿那么野。”不甘心的李桦还想拉扯迦佑,李爱国长臂一勾,把儿子拉到了身边,按着他坐了下来:“这都快吃饭了,你还想去哪儿?给我乖乖地坐着!吃完饭了随你怎么耍。”
“就是,吃完饭了小叔带你们去百货公司买东西。”张建军看侄子一脸没趣的样子,拍了拍他脑袋哄到。
“你也别太惯着他,他个孩子懂什么,老瞎买东西,家里现在还有不少他的玩意儿堆在那儿呢,扔又舍不得不扔又占地方。”正端菜出来的王红娟瞪了一眼兴高采烈的儿子,无奈地说到。
“瞧嫂子说的,我这叔叔有点钱还不能给侄子花了不成?”玩笑地顶了一句,“再说今天下午本就是要带迦佑来买东西的,小桦一起去也热闹些。”
“行了,都是叔侄俩有理,我没理。”白了得意洋洋的儿子一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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