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衫扭着腰晃到晓婉大羊皮椅子前,穿得跟夜上海的舞女似的,就差用门牙叼朵大月季花儿了。
晓婉抱着宝儿不由得打个冷战。经过多次的宴会遭遇。晓婉发现一条有用的信息。不知道是磁场还是星座原因,只要有宝儿,或者柳如卿在时,这蛇妖无论言语多么浪荡,然身体语言总是匮乏的!晓婉想柳如卿不能随时随地带身上,宝儿可以当个大号儿护身符呀~。
晓婉缓缓起身,把睡的开始打小呼噜的大号儿护身符,轻放到羊皮椅子上。还撅起半拉边儿,卷上宝儿的小身子。眨嘛着牛羚大眼坚定的挪到椅子身后,撩起胳膊,谄媚地道:
“呵呵,你来啦!那边儿有椅子,坐坐去吧!”
“上茶~~!”
随着晓婉大吼的上茶回音儿,翠衫爹爹轻佻秀眉…娇媚勾魂儿的嗓音可与那没断的猫儿媲美,百抓儿撩人。
“….婉儿….你这是在躲奴家么?奴家在楼里日日等天天盼,婉儿竟再也不来看看奴家了,奴家可是好伤心..好伤心呢!”翠衫皱着眉头,手里揪着个手绢捂在心口处,好像真的心律不齐似的。
“忙…忙…最近工作比较忙!嗨嗨!”天可怜见,晓婉心想,你都把我堵窝里了,还好伤心好伤心…。
翠衫水汪汪的大眼睛轻轻飘过睡的死去活来的宝儿,微起红唇轻叹一声:
“唉…!”竟然提着裙角儿落寞的走向刚才晓婉指唤的那厅角的椅子。
晓婉一看此景有些儿打蔫儿,她就受不住人家这样儿落寞飘荡的样子,尤其人家的落寞还跟自己多少挂点儿边儿…..。
她无奈的摇摇头,转到椅子前,甩开蹄子打算撵上翠衫,再表达表达….,谁知本在先方好生走着的翠衫,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似地猛的回身,晓婉一时无措没踩刹车,整个身子招呼到翠衫怀里。
晓婉没翠衫高,穿着最高跟儿的云段靴子,这小嘴儿也正好够到翠衫的大长脖子上。明显感到翠衫身子一僵,随即绵软开来,双手紧紧的缠住晓婉的腰身,娇喘着腻歪着
“呵呵…抓到了,看能跑到哪里去~!”
炸了毛儿的晓婉扭着屁股,就想把身子择出来,可叹这水蛇妖双臂修长,环的死死的,这叫一个亲密无间,还不依不饶的娇嗔:
“好坏啊….这还在花厅子里呢~~~婉儿就耐不住了么~?!”
咔……六月飘雪啊~窦娥你有做伴儿滴啦~~晓婉苦苦挣扎无果,且发觉越是扭动,越觉得对方体温飙升,对放热烈的气息撩的晓婉耳阵阵瘙痒,于是不敢扎刺儿的随便乱动乱看的,只能尽量双手自然下垂狠抓着飘带,头不抬眼不睁下巴颏赌气的磕在翠衫肩膀儿上。
“呵呵…!婉儿…抱抱衫儿好么?就一下!”翠衫感觉到小人儿的抗拒,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抱一下,就放开?”晓婉忙不迭的求索!
“嗯!”翠衫狡诈的勾起嘴角儿!
撇了飘带,晓婉甩开膀子就一熊抱,抱得那个瓷实儿。抱抱算啥?只要不那啥就行!她心理其实也是稀罕这水蛇腰的,此时的躲闪其实是对“往事儿”的过于尴尬。得知自己上次并没咋滴的情况下就那歇菜的晕那儿了,实在没脸见江东父老(这要是让丁二众厮知道,岂不笑掉大牙~?)。
而像翠衫这样的男人,更类似现代男人,与他在一起觉得大家平辈儿人似的,不用刻意在乎男女有别,不像与玉莘那样时刻需要哄着,也不似与如卿那样儿,一碰上就让自己紧张兮兮。这个狡猾的美人,有时候像逗小孩儿似的对自己,让晓婉感到轻松、有趣!
可是目前的情况就不是很有趣呢。半炷香的功夫已逝,晓婉都觉得有点儿热了,可还没见对方有撒手的意思。
点着脚尖儿挺着脖子抻在那儿,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嚎两嗓子,提醒提醒这位爷,抱抱得了,这样儿干耗着多久是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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