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吃了五天包子的武勇觉得那曾经好吃的味道,变得让他厌烦的无以复加,恐怕自己以后会得包子厌食症。
自己到处询问,可还没有工作机会。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
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比如说一些种地的活儿,也就是雇工这里一直是缺的,可是他从来没干过,而且原来的心中一直瞧不起这种工作,正所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他怎么说应该挤进劳心者的阶层,而种地这种工作,像他这样曾经有头脑,有身份的人是不适合做的。
他心中期望着能有些上得了台面的工作,即便比不上他原来跨国集团继承人的身份,那也起码做个管理、财务、公务员之类的白领啊。
大少爷扛起锄头来种地,父母会怎么想,朋友会怎么想,吴艳她会怎么想?
又到了中饭的蹭饭时间,脚步沉沉的向吴艳所在的包子铺走去。
远远的望向吴艳,她正热情的招呼卖着包子,好象在她眼里卖包子是天下最好的的工作一般。
既然吴艳卖包子,也不是什么多尖端体面的工作,应该也不会瞧不起种地的小工吧?
他奇怪的发现,那些男顾客们都喜欢跟吴艳聊上几句,那位阿包更不用说,经常会偷偷看着吴艳傻笑。
吴艳这种姿色大概比较适合古人的品味,不过自从吴艳把那厚厚的眼镜拿下去,并梳了一个简约的古装发束,人好象一下子变的不说国色天香吧,起码有味道起来。
只见吴艳远远的叫他,“无用,你怎么才来?”
武勇慢吞吞的移步过去,“你不是近视眼吗?怎么那么远就能看见我!”
“不知道呀,我现在看东西越来越清楚了!说不定这包子有治近视眼的功效。这是给你留的几个大馅包子。”吴艳笑眯眯的,眼睛弯弯的,嘴角翘翘的,脸上红扑扑的,包子的热气使得衣服都紧致的贴在了身上,苗条曲线尽展无疑。
自从昨晚两个人离的那么近一起避雨后,武勇总觉得看吴艳心里发慌,赶紧挪开了自己的视线,去注视眼前的包子。今天的包子胖嘟嘟的,很可爱。
“如果我去种田,你会不会觉得,恩,觉得那个。”武勇边吃着包子边支支吾吾的说。
“不会呀,种田也没什么不好,我父亲就是种田的。象你这种人,种田是最好的锻炼方式。”
吴艳又娴熟的掀起了一锅新出炉包子的盖子,水蒸气、热气氤氲弥漫在两人周围。
“那,会不会很丢人?”武勇犹豫不决的说。
“丢什么人,这里只有我认识你!你再找不到工作,才丢人!”吴艳挽起袖子,端了一小盆水,轻轻浇在笼屉下的锅里。
“那我今天下午就去,宋员外那里缺种田的雇工。”
“去嘛,先做着,骑驴找马,以后有更好的工作还可以跳槽!”吴艳的用简单的思考模式考虑着长远的未来。
“他那里管吃管住,种田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我以后要到那儿住!”武勇看了看吴艳的脸。
吴艳拿笼屉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道,“也好,我也想办法给自己找地方住。”
阿包赶紧热情的凑过来,“去我们家住好了,我们家还有两个房间空着。”
武勇白了他一眼。癞蛤蟆想吃天鹅!
吴艳若无其事的问道,“你们家还有谁呀?”
“你放心吧,艳子,我们家还有我爹,我娘,他们一定会很喜欢你的!”阿包露出了他洁白的牙齿,憨憨的笑起来,又遐想出无限美好的未来。
“好呀,那就在你们家暂住一个月吧,房租从我的工钱里扣!我找到其他地方再搬走。”
“好好,晚上就搬过去!”阿包过来帮忙拿走了一笼屉。
“无用你今天晚上过去住吗?”
“我,明天吧!”武勇想了想,吴艳太单纯,得用晚上的时间给她讲讲人世险恶,别赔了夫人又折兵,被人卖了还挺美。
这个包子铺很小,只有两张供客人坐的桌子,几张小凳子,大多数客人买了包子馒头之类的就走了,很少有人坐下来吃。
武勇坐下来并把吴艳叫过来,偷偷说,“你没见那个阿包整天色眯眯的看着你,你去他们家,不是羊入虎口!”
“你说什么呀?阿包哥是我们的恩人,你以为人都像你那样早熟啊!”
“我问你,你的年龄在这是结婚嫁人的年纪了,要是有人给你说媒,让你嫁人怎么办!”吴勇认真的问。
“开什么玩笑,我们总有一天会回去的,我天天做梦都梦到我的大学通知书呢!”
“恩”武勇放心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想想你自己什么身份吧!”吴艳瞪了他一眼。
“现在的身份,那是暂时的,哼—--总有一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是呀,一个准小雇工的身份,目前还靠吴艳养着,不过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路遥知马力,总有一天你这个优等生要仰头望着我,没准儿到时我还怜悯你一下。
大少爷的阿q神,让他产生瞬间的优越感。
可是这优越感的泡沫,在他来到宋员外家的时候,被戳的支离破碎。
“这是赵管家。”一个皮肤黝黑的雇工引荐着,随后低着头退了下去。
一个长相圆润,又矮又胖,穿着细滑绸缎的人,用眼光上下打量着武勇。
武勇则打量着这个接待房间,只摆着一张桌子,一个凳子,显然没他坐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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