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泛着微微的疼,不断厮磨的双唇在辗转间彷如带着电流,酥酥麻麻的。濡湿的舌尖轻巧的撬开齿列探了进来,恶作剧般划过嘴里的每一处细节。卞毅被亲的五迷三道的,急切的手遵循本能悄悄地探到了半压在他身上的那人口,触手所及之处一马平川。
疑惑的微微睁眼,如同茶晶般炫丽夺目的眼里倒映着他一副陶醉的模样,一只微凉的手拽住了他那只不老实的手掌,索索的顺着瘦的腰杆就一路向下,忽然一个灼热的子就被强硬的塞在了他的手心里。
卞毅迷蒙间只觉得冲着他一直不停的笑着的人特别好看,只是手里多出来的玩意有些碍事,顺着眼神这么往下一看,浑身僵硬的停顿了三秒。
“我的小萝卜好看吗?”
略微暗哑的嗓音透着一股诱惑人的味道,但是那熟悉的声音却如平地一声惊雷震碎了卞毅最后的理智。
“不好看不好看不好看!!!!老子是直的!!!!”
咆哮嘶吼着从床上跌下来的时候,卞毅瞪大了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光裸的上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地汗涔涔的。
长这么大,一向好眠的他还是头一回被噩梦惊醒。
平静了慌乱的心神须臾,卞毅才撑着床脚站起来,无力的迈进浴室拧开了冷水阀,十一月的天气冲凉水其实跟玩命没什么区别,但是卞毅却无知无觉的发着呆,任由强烈的水柱击打在脊背上。
明明那天的意外都已经过去快一个礼拜了,可是他还是没能从唐斯的惊吓一吻中缓过气来。
早上起床刷牙的时候,那软毛的牙刷一塞进嘴里,他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唐斯柔软狡黠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肆虐,淡淡的茶香透过齿缝一点一点的渗透进嘴里,不像品了茶反而似饮了酒般让人心醉。
每每这么一瞎想,他就懊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胡思乱想的后果就是那牙膏沫子差点把他呛的快背过气去。
之后到了公司,每当有人来跟他说话,看着人家一张一合蠕动不休的嘴唇他就爱发呆。他总觉着别人的唇形要么薄了要么厚了,要不就是唇色太深或太浅,总而言之就是不够漂亮。
印象中嘴唇就要那种厚薄适中颜色浓淡合宜的,即使不笑的时候都会上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看着很勾魂很摄魄的才好看。
这段时间他反常的举动引来了同事们的高度注意,特别是他手底下那群大小伙子们更是变着法子的给他进贡零食。原本他还挺感动的,暗自感叹自己人缘真好,可是后来他才晓得原来是他那些手下觉得他现在看人嘴唇的眼神太饥渴,那些被他瞪得发怵的同事没法子了才想了这么个办法来扼制他渗人的视线。
晚上下了班回家他就更郁闷了。吃饭时会想到某人不爱吃酸不爱吃咸;看电视会下意识的选些外国经典大片而不是周星驰作品集。想洗个澡吧,一拉开衣柜却总是先拿出那套雪白雪白的休闲服;好不容易折腾到睡觉的点了,那姓唐的却在他的梦里魂不散,梦境从清纯的啃小嘴校园情景剧逐步升级为现在的被翻红浪18限制级影片,而这种种负面影响也不过就是一个礼拜不到的时间而已。
当卞毅浑身冰凉的倒在床上时,他差点仰天痛哭,再这么下去他离神经衰弱也就不远了。
第二天是大周末,卞毅昏昏沉沉的醒来,感觉脑袋里好像被挤进了个装修队,不停的敲敲打打,让他头痛欲裂的恨不得去撞墙。
卞毅不用细想都明白他这肯定是伤风了。
窗帘拉的太过严实,他也不知道现在几点,探手想手机却猛地把床头柜上的一杯水给打翻了,玻璃杯‘锵——’的一声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自打遇上唐斯那些安生日子就离他渐行渐远了。
卞毅长长地叹了口气,半躺在床上勾着腰去捡玻璃碎片。正在此时,卧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来,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在门口。
卞毅正纳闷,顶上的灯就被拍亮了,当看清楚站在他家卧室门口的人是谁的时候,卞毅瞪大了眼,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却被玻璃扎破了手,鲜红的血迅速的顺着手腕子就淌了下来。
“嗷——”
卞毅立马松手,却还是受了伤。
端着托盘的唐斯赶忙迈步过来,随手将托盘摆在地板上,轻颦着眉掰开卞毅血淋淋的手掌,小心翼翼的取下残余的碎玻璃。
掌心上不断传来的刺痛感都比不上眼前立着的这人来得震撼,卞毅回过神后顾不得手疼一把甩开了唐斯,跌坐在床头,惊恐的看着他。
“你怎么会在我家?”
唐斯轻叹了口气,快手快脚的收拾起一地的狼藉,将温热的皮蛋瘦粥摆在床头柜上,又翻出柜子里的急救箱,很自然的坐在了床边,拽着卞毅的手臂不让他挣脱。
“你还想躲着我到什么时候?”
唐斯不答反问,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取过医用酒给镊子消毒后,唐斯轻轻的拔除一些细小的玻璃渣,神情专注,目不斜视。
“你又不是才狼虎豹我躲你干嘛?你孔雀什么。”
卞毅见拧不过唐斯,只好紧紧的皱着眉头任由对方给他处理伤口,口气很冲,就是不肯妥协松口。
卞毅的伤口并不算深,血流了一会也就没什么大碍了,倒是他哑的声音提醒了唐斯,这人还病着。
“你发烧了,我带了粥来,你先喝点,一会吃药。要是情况没有好转下午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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