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老爷夫人回家!”齐刷刷跪了一地的仆从婢女,大约有十来个人。
东方不败瞥了一眼杨莲亭,面不改色的离船登陆。
“都起来吧,该干嘛干嘛去,等夫人得了闲再召见你们。”杨莲亭赶紧跟在后面上岸,看了看神色恭敬的仆从,一个个眼睛锃亮,隐隐透着兴奋和激动,对着他们眨了眨眼,点了点头,就让人散去了,只留下一个中年男子,提着两人行礼跟在后面。
“夫人?嗯?!”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地看着杨莲亭。
杨莲亭急忙快走一步上前拉起东方不败的手,讨好地笑着说道:“你是我娘子,不是夫人是什么?!”
东方不败深深地看了几眼杨莲亭,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脸上笑意却是少了几许。
杨莲亭忐忑地握了握东方不败的手,讪讪地说道:“你别生气,你要不喜欢我就不让他们这么称呼了,我就是因为……”突然仿佛像泄了气一般,垂下眼睑,不再说话,转过身拉着东方不败往前走。
两人默默地走到了一处雕栏画栋的j-i,ng致小院,上书“伊梦水榭”,东方不败站定看了看匾额,若他没有理解错,估摸着是“伊人幽梦,在水一方”的意思,但拿来用作主人起居,并不是寓意很好。直到杨莲亭拉了他一下,东方不败才抛开跑远的思绪,随着杨莲亭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杨莲亭轻轻一拉,东方不败猛然跌坐在杨莲亭怀里,杨莲亭从身后搂着他,头埋在他的颈项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厮磨了一番,毛发扎在东方不败的颈子皮肤上,痒痒的,忽而轻声一笑。
杨莲亭抬起头看着东方不败,见东方不败笑意盈盈,眸光流转,明艳不可方物,顿时失了神,呆呆的愣着,忘了想要说出口的话。
东方不败抬手拇指和食指相抵,在杨莲亭脑额上轻轻一弹,终于让杨莲亭回了神,戏谑地说道:“呆子,看够了麽?”
杨莲亭猛地在东方不败颈项上重重亲了一口,又舔舐了一番,见出现了一个粉红的唇印,满意地笑着说道:“这怎么能够,为夫可是要看一辈子的!先给你烙个印,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东方不败满目柔情的看着杨莲亭,轻声一笑,说道:“让本座做你娘子,怕你付不起聘礼!”
“属下以半副銮驾、良田千亩、十里红妆求娶教主,教主应麽?”杨莲亭侧头吻了吻东方不败的额头,笑着问道。
东方不败轻轻一笑:“本座准许你放肆!”
“教主一言!”
“驷马难追!”
“哈哈哈~好!”杨莲亭抱起东方不败狠狠在他红唇上亲了两口,高声大笑道:“今个儿晚上就洞房!”
“聘礼呢?”东方不败摊着手问道。
“原来娘子更加迫不及待!”杨莲亭索x_i,ng横抱着东方不败,边说边往外走,“走,带你去清点一下聘礼够不够!”
“可别拿本座的东西来应付,整个神教都是本座的!”东方不败只当和杨莲亭玩闹,嬉笑着靠在杨莲亭肩头,双手挽上杨莲亭的颈脖,任由他抱着走出了门。
杨莲亭抱着东方不败亲了亲嘴角,笑而不语,沿着抄手游廊走到一处小院——“相思阁”,停了下来,叫了一个守着的仆人打开了门。
“请教主大人亲自查阅!”杨莲亭温柔地把东方不败放了下来,笑着请道。
“相思阁?!”东方不败轻声读着小院的名字,迈步走了进去,“本座且看看你在里面藏了什么宝贝!”
话音未落,东方不败已是悄然无声,瞪大双眸静静地看着满屋的红色。
相思阁是相连通的三个大厅,屋宽之极竟难以以尺子丈量。而眼前的相思阁却是满满当当,入目皆是一片炫目的大红色。床橱柜桌、枕箱被帐、烛台灯火、冠巾鞋袜、铜盆器皿、瓷漆杯盘、珠玉珍玩、文房四宝、金银首饰、衣裳布匹一应俱全,甚至还有镜妆红奁,竟然让偌大一个相思阁无所空隙,整个相思阁朱漆髹金,流光溢彩,喜庆之极!
杨莲亭拉着呆愣的东方不败,走到镜妆台前,拿起一个四方的红奁,打开递给东方不败,笑着说道:“这里的地契,千亩只多不少,教主大人要不要亲自核实一下?”
东方不败猛然欺身向前,吻住了杨莲亭。
杨莲亭扔下红奁,双手一伸,托住东方不败的后脑,加深了这一吻。
一吻完毕,两人已是呼吸浓重,呼出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对方脸上,只让彼此更加心跳如雷。
杨莲亭俯在耳边,嗓音暗哑,咬着耳朵问道:“娘子可准许为夫洞房花烛了麽?”
东方不败浑身发软地靠在杨莲亭肩头,眼神明亮,魅惑至极,神情却傲然而肆意,说道:“那就去试试那张拔步床牢靠与否,本座要验货!”
没有红烛,没有喜宴,没有交杯酒,两具火热的身体,两颗渴望的心灵,两个契合的神魂,温柔缠绵缱绻沉沦!
“杨总管何时心思变得如此玲珑了?”
“连任盈盈都被你嫁给令狐冲这个野小子了,我再不求亲,岂不是要孤独终老!”
“本座尚且比你大几岁,你这是在嫌我老?”
“我恨不能一夜白头,永不分离!”
“本座再也不会准许你多看别人一眼!”
“是,我的教主!我的命都是你的!”
“哼……说的动听!”
“为夫这就来身体力行!”
“……嗯……够了……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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