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哼,太后也想要粉红票、pk票和推荐票?她还想美容驻颜?也不看看先皇都死了好几年了,她美容驻颜了给谁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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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呀,如此一来,就算邵采女的毒再拖上几日,她也不会怪到娘娘头上了。”春桃应是也明白过来,拍着手赞叹道。
我却泼了她一盆子冷水:“你怎知她不会反咬?毕竟夏荷是悄悄地去传话的,他日她若是需要,大可把事情讲成是本故意为之。”
“这……这……”春桃苦了脸,“那甚么才是万全之策?”
“万全之策?没有。”我肯定地回答她道,“惟有一个‘赌’字,放之六而皆准。”
春桃撇了撇嘴,开始唠唠叨叨:“娘娘,您说的好听,这赌局一开,就有输也有赢,赢了还好,万一输了……”
我一阵头疼,撑着额头道:“若是输了,你就跟随本到冷里去罢。”
春桃唬了一跳:“娘娘,何至于此,您是皇上自中门迎进来的皇后,就算出了点子甚么事,也大可拿权势压人,反正在这里,还不是您说了算——上头虽有太后,又不是皇上生母,太妃倒是,却被太后压着,不足为虑……”
“你既然知道,还唠叨个甚么劲?”我满怀不满地白了她一眼,歪在罗汉床上,合上了眼睛。
春桃终于住了嘴。
过了一会儿,便有一条柔软的薄毯搭在了我身上,我忍不住微微笑起来。
虽然是躺在罗汉床上闭目养神,但我的脑筋仍然高速飞转着,问题有两个,一,谁下的毒?二,毒源在何处?这两个问题,第一个是我,乃至所有人,最关心的;但第二个问题,才是首先要解决的,不然如何牵出第一个问题来。
任何人犯罪,总要有个犯罪动机,假定投毒者是嫌疑最大的王宝林或梅御女,那她们的犯罪动机是甚么?这问题不用想也能知道,要么是嫉妒邵采女得宠,想以小红点子牵制她;要么是不想让她搬到地理位置更好,离皇上的蓬莱殿更近的淑景院去。吕郭太医已经说过,邵采女所中的毒,至少已有十来天,那么第二种犯罪动机便可以排除了。
犯罪动机既定,投毒者几乎呼之欲出,中和邵采女有厉害关系的人,总共就那么几个,除了王宝林,就是梅御女——牛、马二人刚刚出永巷,而且身怀有孕,犯不着同邵采女过不去。当然,除此之外,还有本,我。
不过,我心里很清楚,毒不是我投的,本的记,还不至于这么差。
现在的关键是,投毒的人,究竟是王宝林,还是梅御女呢?
其实不管是谁投的,我都不在乎,反正邵采女的毒已经有解了,不用去问投毒者要解毒秘方。但是若没有人出来站到“投毒者”的位置上,本今年的业绩,可就要受影响了。这可是我上任的头一年,业绩对于我以后职业生涯来说,是十分,十分的重要的。
没眯多大会子,夏荷就回来了,我听见她在罗汉床不远处小声问春桃:“娘娘睡了?可是已有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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