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有察觉。
季颜也是身形一顿,后又坚定地说:“我不知道,但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孟旸怎么进来的?虽然体质特殊,但不可能一点追击的守卫都没有吧?还有,孟旸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难道是借助了孟家的力量?那怎么会没看到孟家派来的人呢?倒不是她相信孟旸的智慧,而是这些问题她根本来不及问,不过她也无所谓了,反正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重新被关押。
林小寒估计到她会这样说,也不再啰嗦,沉默地跟随。其余人见状自然也不会再多说,跟着孟旸朝小树林深处走去。这条路很陌生,和那晚走向让不少人都心悸的巨大空旷操场的小路是相反的。一路上零星的枪声让人胆颤,只是后来不见警卫,渐渐也就心定下来。最后大家绕到一处峭壁下,见到一扇镶在山体中带着密码锁、紧闭的钢门后,都停下面面相觑,再然后不约而同地望着林小寒。
“就我们经历的事实而言,我们是被严密看管的“试验材料”,属于绝密级别。所以能进来接触到我们的人员等级应该是很高的。既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话,那么这道门的里外都该有密码。现在我们只能祈祷里外的密码是一样的。”被渴望目光弄得哭笑不得的林小寒无奈摇着头,她就是再聪明也不可能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去开启密码锁。她看向孟旸,指着密码门问:“你是从这里进来的吗?”看见孟旸睁着迷茫的双眼完全下意识地点头,她又继续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跟着她,这个坏女人,”孟旸抬手一指厉夏,懵然地说:“躲在车底,然后好长时间车停了,然后天黑了,我就出来了,然后就——”她紧皱眉头,努力在回想,“就看到,房子。我我,被发现,有人追,然后我就、跑山上,躲了好长时间,然后天天晚上找颜颜,然后有人跑我追,然后跳进地道,然后——”
季颜一把楼住孟旸,落下了泪,“苦了你了旸旸,躲了那么长时间,有没有吃的?饿不饿?”
“你一直躲在车底?这么说你没有被幻觉迷惑了。那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儿?或者说车开了多长时间才到这儿的?走的那条路线?”林小寒忽然对孟旸发问。
“我家旸旸不识路的。”季颜顾忌孟旸的自尊,用这个借口来掩饰孟旸的低能。林小寒自然也能看得出孟旸的异常,更何况现在也不是问话的时机,便住了嘴。一旁的厉夏厉夏咬牙切齿,急愤地说:“我靠,你你你,我,我怎么是坏女人了?就是问你怎么进这个门,你个白痴啰嗦什么东西啊!”
季颜有些不高兴,但现在也不是吵架和护短的时候,她哄着孟旸,柔声地问:“旸旸,乖,听话,告诉我们,你怎么打开这个门的?”
孟旸眨眨眼,一脸不解,“拉开门的啊。”
这个答案差点让厉夏暴跳,林小寒一把拉住她,示意她淡定,然后伸手去推门。毫不费力,门轻轻地打开了一条缝。厉夏狂喜,用力一推,结果“咣当”一声,过猛的力气将钢门反弹回来正好撞上了急欲进去的自己,她捂着鼻子疼得直跺脚。这好笑的一幕大大缓解了大家的紧张。
跟在后面的扬帆鄙夷声起,“厉夏你是吃大力丸长大的吗?这么重的钢门都能被你推地反弹回来,你太想跑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是你也得顾着大家一下,这么大的动静,要是惹来追兵,你担待得起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季颜在旁冷冷“哼”了一下,总算给我家旸旸出了一口气,活该。她拉着孟旸,走进门里,顺便给了厉夏一个白眼。
厉夏火大,一下忘了鼻子疼,叉腰刚要放话。林小寒见势不妙,拉住她往前走,低声安慰说:“你听,还有枪声呢,你不害怕了?怎么还想着吵架?你以前不是很胆小穑衷诘u罅耍俊
“我是豁出去了。”厉夏完全没有听出林小寒话里的试探,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拍着胸脯说,“放心,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能吓傻我了。”可惜,这话说早了,在进门还没走到二十余步时,她又一次呆住了。只不过这次不是被吓着,而是真的反应不过来。
门里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是个房间,而是条羊肠小道,一人来高的壁顶上孤零零地镶着简陋的白炽灯,也许是瓦数不够或电力不足,灯光昏暗地只能勉强看清眼前的路。走在上面能非常明显地感觉出向下的坡度,只是没走几步,居然遇到了三条岔路。没错,就和影视上那些盗墓剧的古墓场景一样,左、右、中三个方向均有通道,一模一样的昏暗蜿蜒,仅凭目视,只能看到三五十步远的拐弯处。这可怎么办?所有人都愣在当场。不出意外的是,众人的目光又投向了林小寒。
林小寒无奈地揉揉太阳穴,她的异能只是比别人聪明而已,又不是洞悉一切的神,可她又怎能忍心让这一双双充满逃生渴望的眼睛里再次流露出绝望呢。只是寻找线索需要时间,然而这却是现在最不可能的条件。耳边已然传来了密集的枪声,是左边的甬道,感觉很近。怎么办?她尚不及反应,孟旸已经跳出来对季颜说:“我,我去挡他们,我不会死,你先跑。”说完,立即冲了过去。
见这架势,大家顾不上吃惊,本能地慌乱紧张起来,有人下意识朝相反的右边甬道跑去,这下导致大部分人纷纷跟着跑。林小寒张口想呼唤大家镇静下来,可惜猛地被厉夏捉住手腕带着狂奔,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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