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这黑衣人,“你看你同伴的下场充分说明了基地的残忍,你既然落得我们手中,基地肯定就不会再留你了,可什么你还没有爆炸呢?我告诉你,我们这有人能用异能阻挡通信。你别顾忌,我问你答就可以。”这完全是她顺嘴胡诌的,她没想到自己无意中说出了真相,只是生怕这黑衣人会突然爆炸,想赶在基地收到信息前尽快套出话
“可是我真不知道什么基地。”能活命自然会让心生希望,这是人的本能,黑衣人也不可能例外。但他脱口而出的话让大家都面现疑惑。
安芸与杨帆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她继续说:“没关系。我先问你。你们是什么人?从哪儿来?尽量详细点好吗?”
那黑衣人哆嗦地点点头,“我们都是跟着彪哥混的人,都有案底做过牢,平日里也就替别人追个债、看个场子。半年前有个女人找到彪哥说要做件大事,做好了一辈子不用愁了。具体什么事那女人没说,只是告诉彪哥,我们只负责运输、搬运、接应之类的活。听着不担什么风险,彪哥就心动了,带着我们一起去了。那个女人说做这件大事不能出一点差错,所以要先去个隐蔽的地方训练一下我们之间的配合。我们也没多心,五个大老爷们在一起,谁敢拿我们怎么样。可是,到了地方我们才发现,不止我们五个,大约有三十来个人,全是男的,都和我们一样是出来混的。我们觉得有点不对劲,做什么大事需要这么多人?彪哥说再等等看,不行就撤。再后面就是噩梦了,那种训练,血腥的就和电影上演得那种不拿人当人的训练一样。其实第一天那个女人宣布我们要如何训练、如何自相残杀时,我们所有人都不干了,那个时候不知道厉害,大家还想一哄而上找那女人麻烦,结果出来几个人举枪就射,死了几个人,都安生了。那个女人还说别耍花招,我们的大脑都被安了东西,会监视我们的思想,更会在必要时让我们的大脑自爆。一个月后我们五个人中就剩彪哥和我了。另一个团伙的老大受不了决定逃,他暗中找大家商量,大家都怕那女人说得是真的,不愿意答应。可是彪哥却说,我们每天就是训练睡觉,都在一起,互相都看着呢,谁也不可能悄悄被抬出去做手术。就算这里人有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将我们弄出去做手术,那这脑袋做手术也不会第二天就没事能活蹦乱跳了。脑袋都没开过刀怎么装东西,肯定是那女人吓唬我们的。我们只要想办法躲过或干掉拿枪的就行。然后彪哥就和那个老大商量计划,才说完,脑袋就就就——”黑衣人说到这嘴唇抖动地很厉害。
“你看,说了这么多,到现在你的头都是好好的,我没骗你吧。”安芸和声细语地说。杨帆却有点不耐烦,“彪哥有多大势力?失踪了那么久他手下就没人找找?”
这黑衣人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反复地摩挲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更加卖力地说:“彪哥就我们四个小弟,哪有什么势力。”
众人恍然,估计基地找得都是些小混混,这种人失踪最是没人理会。大帮派的老大失踪肯定会有利益攸关方或偶尔的忠心手下四处寻找,说不定里面还会夹杂着政/府人员。而这些小混混,他们牵扯的利益极小,即使有纠缠不清的状况,别人也犯不着为了他们而花大本钱去寻人,家人或许会焦急,但就算报案,这种四处溜达混来混去的人也引不起警察的注意,根本不会立案,谁知道他们会去哪儿鬼混。可见基地的人有多会算计。
众人心里沉了沉。
☆、门径
杨帆知道该自己扮“黑脸”了,于是对黑衣人冷笑一声,“你唧唧歪歪说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想干什么?还想着向基地表忠心?想着你没有泄露他们的秘密,所以基地能放你一马?你是学上得太少还是觉得我们好骗,天真地可以啊。你什么德性自己明白,你这样的家伙,基地一找一大把,他们会看中你的忠心?就因为你胡诌几句,基地就会冒险留下你这个祸害?都是生里来死里去的,谁也别想蒙谁。再不老实,就让我同伴收了异能,看看基地知道你落在我们手中能不能放你一马。”
“不是不是,我真没胡诌,是从头说起的。是你的同伴让我详细说的。”黑衣人心里的小九九被说破,脸色更加苍白,十分畏惧地开口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基地,这样,你们问,我回答。”
“先不说基地。”杨帆想了想,问题太多,有些混乱,干脆也从头问起,“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大约二十六七岁,很漂亮。我们连女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太笼统,根本无法猜测。仔细回想一下,那个老女人的面容似乎也只剩下漂亮了,并没有什么让人过目不忘的特征。杨帆又问:“除了你们,还有别的训练地方吗?你们训练的地方在哪儿?”
“这我真不知道。我明明记得我是清醒地去那儿的,可就是记不起来在哪儿。其它的地方,我就更不知道了。”
见黑衣人的样子不像在撒谎,杨帆继续问:“你们训练了多久,什么时候接的任务,什么任务。最好讲清楚。”
“就训练了半年,只剩下十四个人。接任务就在半个月前,别人的任务我不知道,我的任务是和其他三个人一组去绑人。”
一旁的杜宏伟急切地插话了,“你们是不是去捉一个叫李彬的人?”
“是是,”黑衣人明显感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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