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啊,给二叔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儿吗?”
“二叔,能帮我个忙吗?”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帮不帮的,有事情就尽管开口就是了。”
“二叔,在我家老宅子里,以前老爷子住的卧室,那书桌旁边,放着一个玻璃罐,罐子里装着些透明的液体,麻烦二叔你帮我找个瓶子匀点出来,给我寄过来……”
“老爷子的房间是吧,行,我给你寄到哪?等下,我先去找支笔记一下。”
“麻烦你了,二叔,就寄到首都……”
廉歌说着,将顾小影家的地址说给了廉二叔。
“麻烦什么啊,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行,地址我记下了,一会儿我正好要去镇上办点事,顺便就给你寄过来。
好了,小歌,二叔也不耽误你时间了。你自己在外面的时候多注意下身体,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二叔帮忙的,尽管给二叔打电话就是了。”
“二叔,你也是,保重身体……”
见性寺,前院,大殿前。
结束和二叔的通话过后,廉歌微微顿了顿,然后将手机重新揣进了兜里。
与此同时,之前见廉歌脱离悟道状态便离开去往后院的法空,再次从后院走了出来,
“师父,我又把饭菜给热了下。”
“廉施主,你看是……”
“先吃饭吧。”
将那本无字书拿在手里,廉歌转过视线,看了眼蹲在肩上,立着前肢,低着头,一幅委屈模样却没出声的小白鼠,不禁笑了笑。
“吱吱……吱吱吱”
似乎是听懂了廉歌的话,小白鼠不禁欢快的叫了几声。
闻声,见性老和尚不禁侧目,
“廉施主,您这灵兽真是颇具灵性。”
闻言,廉歌微微笑了笑,也没接话。
旁侧,法空和尚见状重新转过了身,在前侧引路道,
“廉施主,这边请,吃饭的地方在后院。”
闻言,廉歌点了点头,
随之,同见性老和尚和法空和尚一同,朝着后院。
……
踏过大殿旁的小门,后院的景象便一览无余呈现在眼前。
后院左侧一排,是几间瓦房。
而瓦房前的较为宽阔区域,被开辟出了几块田地,种着些应季的蔬菜,
田埂边,靠近右侧的地方,还种着颗李子树。
“见性寺地处湖中,交通不便,所以贫僧闲暇时便自栽自种了些蔬菜瓜果,虽然不怎么丰富,但也足够我们师徒吃了。”
见性老和尚见廉歌目光投向院前的田地,便出声解释了句。
闻言,廉歌点了点头,随之重新挪动步子,同见性老和尚一同,踏入院边的瓦房内。
……
“咚……”
法空从旁侧厨房里先后端出两碟菜,四碗饭,在桌上放下。
廉歌和见性老和尚也在这张有些陈旧的方桌前相继坐下,
“荒山小寺,没什么好招待,只有这糙米素菜,还望廉施主切勿介意。”见性老和尚拿起筷子,出声说道,
“挺好的。”廉歌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正好也尝尝见性禅师亲手栽种的蔬菜。”
“那怕是要让廉施主失望了,贫僧栽种之物和寻常蔬菜也没什么区别。”
闻言,廉歌笑了笑,拿起筷子,端起饭碗,夹起一筷子泡菜,混着饭吃了起来,
“我倒是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施主喜欢就好。”见性老和尚笑了笑,也端起了饭碗,同时转过视线,看向廉歌肩上端着的小白鼠,
“这位鼠施主,也请自便。”
闻声,小白鼠脑袋转了转,看了看廉歌,见廉歌没有阻止,便顺着廉歌的衣服窜了下来,窜到给它特意备的饭碗边,也吃了起来。
……
一顿简单的晚饭过后,三人一鼠坐在桌前,喝着之前一样的粗茶,随意说着话,桌上盘子里还放着些从前院枣子树上摘下洗净的红枣。
“吱吱……吱吱吱”
肩上的小白鼠叫了两声,廉歌伸手从盘中拿了粒枣子递它,其立刻便止住了声音。
“这只小白鼠真是好机缘啊,能跟在廉施主你身侧。看这模样,应该灵智已开吧?”
“勉强算是吧。”
“真是好机缘啊……”
见性老和尚摇了摇头,颇有些感慨,
紧接着,又转过视线,和廉歌再次聊了起来,
“……之前听法空所讲,廉施主现在是在游历?可否同老僧讲讲,廉施主你的见闻?”
“我的见闻肯定不如见性禅师您丰富,不过倒也的确遇到些事……之前行至临安时,路遇一村子,刚进村子的时候,村子里家家门户紧闭……”
廉歌看了眼见性老和尚,将目光投向了屋外,看着远处漆黑的夜色,不急不缓地叙说着。
……
“这种弑父杀母之人,实在是……”听完廉歌的话,见性老和尚摇了摇头,视线微微上移,似乎也陷入了回忆中,
“当初,贫僧下山游历之时,也曾遇到过这种事,那是八几年的时候,贫僧借宿在一家农户家中。
正好贫僧懂些医术,就为那农户家中几人诊查了下身体,权当感谢他家留宿之情,诊查那家妻子的时候,贫僧摸出那家妻子有喜脉,而他家那时已经有了个孩子,正好这家妻子的妯娌就是……”
……
屋里,见性老和尚和廉歌叙说着游历的见闻,如论道般,谈论着各自的看法。
虽然见性老和尚身无法力,但其见闻岁月沉淀下来的智慧,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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