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某人那从来都说话说不清楚的破毛病所赐,我前一段时间过的很惊悚。
因为想看看我的这个外挂,或者说是到底能神棍到什么程度,比如能不能看破那些被结界隐藏了的东西什么的,所以他们领着我去找那些被藏匿起来的空间裂缝或者黑腔之类的来测试,策划执行者当然是一刀平队长和副馆长两人,受苦的人就只有我。
你们两个在本质上其实是很合得来的吧!!
而且你们自己不是也能感觉的到那些东西么!明明灵压那么牛掰喂神马还要特地找我去当扫雷器!带我去看杂虚博览会么!天天看那些个生物很挑战视觉底限啊喂!
通过一个月的各类实践活动,结果证明了我的能力也就个三流水平,虽然能够基本看透结界后的事物,但不全能穿过去,额头上的大包告诉了我这个事实,想要逆天的能力的话…父上大人提醒道本文经费紧张决不允许如此大笔的预算。
在n多次的野外搜索工作结束后,副馆长后腰那两排膏药的味道终于淡了一点下去。
早习惯了坐着批公文坐着看书的前副队长体力退步了。
所以说荒废了那么久的骨头是禁不住这么集中激烈的练的啊宅男。
久违了的图书馆,它灰尘让我格外有亲切感。
“大,”副馆长放下了尸魂界月刊,开口道,“关于平子队长的事情,我要说几句。”
唔唔一上来就谈这么严肃的问题么…!
停下手里的动作,我顺势扑倒在了会客用的沙发上,把抹布团在手心里,萝卜我今天的任务是来帮副馆长打扫图书馆的办公室,早上四点来钟就被挖起来一直苦力到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了啊副馆长大人。
而且副馆长今天是工作日吧虽然你已经无视很多条队规了,可班总还要去上一下的吧?
听着这说教专用的开场白,本来就软绵绵的眼皮现在觉得更加沉重了。
对面的一番队五席同志毫不同情人民的痛苦,“只有能力被他知道了的话还没什么,就当做转移注意力,但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再多说了。”
“我知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被问的啦。”没打采的嘟囔道,这段时间来又没有什么触发事件,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太有,好感度还没攒够么…
“还有,不要全部的相信那个人。”
不解的看过去:“…平子队长是坏人么?”
“这不是好坏的问题,是他所处立场的问题。”
脑袋已经疲劳到不能去分析这句话了,只能顺水推舟的反问:“不就是五番队队长室么?”
副馆长那张‘你是白痴么’的表情真的好打击人,“我的意思是,不要对他毫无防备,免得被拐走了都不知道。”
“真的?!”只听了后半句的我神一振,“什么时候?平子队长什么时候会行动?”
青筋与青筋在副馆长脑门上连绵交错,此起彼伏。
“给我好好听人说话啊腌萝卜干!”一个镇纸飞过来,擦过了沙发边缘飞到了后面,“你要脑抽筋到什么时候!”
“副馆长,请不要再扔危险品了,被击中了的话,一定会脑袋开花变成植物人的,而且,我才刚刚整理好的房间又乱了啊啊。”
角落里的一盆仙人掌惨遭镇纸的毒手,花盆土和陶片散了一地。
我从沙发上爬下来,跑出去找打扫工具。
屋内只剩下保父咬牙的叹息声“真是,不想再管了…”
走廊的地板带着阳光的温度,稍稍慰藉了我被困倦折磨了一上午的身体。
副馆长真是想多了。
要防备什么的,我要是真的有能被他那样算计的价值就好了。
时间不管躺着还是站着都会流逝,偶尔还会撞上一两块横飞的石头镇纸。
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撞上镇纸的几率竟然远大于见到平子队长的几率。
极其偶然的一次机会,我竟然被允许进入五番队队长室。
起因是我正好赖在副馆长那里等他下班,而莉莎副队长则过来通知说有一份文件要立刻转交五番队,她愿意替副馆长顺路捎过去,我便央求着能够跟着一起。
许久未见的空虚足以垫厚我的脸皮。
副馆长按着太阳默许了。
各个番队的走廊大同小异,而现在我脚下的走廊,它的尽头连接着劳资梦中的温柔乡!(误)
距离队长是还有两三步的时候,一件羽织…不,一件羽织里面穿着一个人毫无预兆飞了出来,以高速度撞上墙皮,振出一圈裂纹后,那个人自由落体到了地上。
死了吧,人类那样的话一定会五脏六腑俱碎必死无疑吧…
落在地面上的人形扶着墙艰难的站起来,捂着鼻子痛苦的向屋内哀嚎:“一声不发的攻过来,你想干什么啊日世里!”
小个子的猿柿副队长神采奕奕的跳出来,脚踩栏杆挑衅道:“还不是因为你长着让人忍不住踩下去的脸啊!秃子真子!”
平子队长的脸是其实按摩器么…
顾不上没穿鞋子的脚,金发的男人张牙舞爪的反扑了上去。
“……”我站在一边呆呆的,干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人互抽。
“怎么了?心疼了?”莉莎副队长弯下腰,打趣道。
心疼一点都没有,嫉妒倒是有一丝丝,缩起嘴唇继续盯着平子队长一脸开心的和日世里打闹,心里有点发堵。
“我也好想踩一次平子队长的脸试试看…”
面瘫了很多年的莉莎姑娘觉得自己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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