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用青青的话来说,因为她废寝忘食地钻研星盘,以至于今天起不来去上课,于是我只跟心兰一起顺路去饭堂随便买了些早点,接着去教室。
中间妈妈来了个电话,大意是:我们两个都是思想积极而行动力不足的人,需要第三方力量介入,方能促进彼此的感情。为了尽早达到渠成等等等等目的,所以叫我找时间跟刘琤回家吃饭。
我内心不断哀叹,老妈真是他看对了眼,要是刘琤再大那么个七八九岁,指不定过两年得叫他爸了……咳咳,千万别让老妈知道自己这种,不友好不积极不配合的不和谐想法,伤害她一颗灼灼赤诚的红娘心。
估着今天的课也就上到上午十点多的光景,加上回家,买菜,做饭什么的,要做顿晚饭还是绰绰有余,于是就应了老妈,今晚回家和刘琤一起“被促进”双方感情。
直到上午上完课也没看见李红薇出现或出现过的迹象,我跟心兰打了声招呼,就一路买菜回家去了。
回到家美美地睡了一觉,才悠悠地开始劳动改造我这身懒洋洋的骨头。
话说刘琤这个人,就平常的观察、老妈的描述和单位相关人员对他的看法,概括归纳总结这个人大意上是个不错的人,家境虽不太好,但家庭关系不错,长得很干净秀美。
借用老妈办公司那会计御姐的话来说,他那忧郁的眼神,纤细的身姿,温和的气质再加上那柔美的轮廓,看上去象个受;而他的格跟长相刚好成反比地坚毅上进,某些商场案例还告诉我们,他还是有些心计和城府的。不过在他周围跟他“朝夕相对”的人,倒觉得他是个热心进取真诚待人的,默默无言奋斗型人才。
可如果真象姐姐说的那样,他不会象看起来那么简单的话,还真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何所图?自己的容貌,撑死也就只能冠以清秀这一形容词,妈妈也不过就这小公司里的财务部经理,跟他的职业质,除了八竿子打不着这一决定关系以外,再没有任何联系了。不过话说回来,胡一啸不也对我挺有意思的嘛,嘿嘿……说不定我今年走的就是桃花运,命理女神棍倪青青也说了,我今年人际关系复杂,多变更。恩,一定就是这样的,强悍的命运不受长相限制。关系多变嘛,那就多赐几个男人来拯救我迷途不知返的“资深少女心”吧,哈哈……
我一边折菜洗菜,一边天马行空地乱想。冷不丁……
“啊~!”一条营养过剩的肥青虫,不断扭曲着身体对我搔首弄姿,用肢体语言,表达我对它进行非人道的“被沐浴”行为的愤慨。还好还好,不是蚂蟥。我自我阿q了一下,接着想,什么时候被青青潜移默化地改造成,拥有她那种招惹另类事件的体质了?正恶心着它,不断摆出芙蓉姐姐的各种ss,于是我邪念一生,将它冲入下水道。
“妈,刘琤,你们回来啦。”当我正在盛饭的时候,门被打开了。我内心暗自赞叹我掐时间的功力愈发深厚的同时,一边对着二人笑着说:“快过来坐吧,可以开饭了。”
妈妈的眼中流露出对我的满意,看着做好的菜,说:“芝芝啊,以前见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没想到上了大学以后倒是学了一手。”
我没想那么多,就说:“哎,在宿舍整天跟着那位‘贤妻’心兰姐,在旁打打下手,听听她的烹饪总结,久而久之也学了点皮毛,不过厨艺自是比不上她和老妈你咯,将就着凑合一顿,应该还是可以的。”我发扬下韦小宝的神,得到表扬还不忘拍拍上级马屁。
“是啊,”眼见老妈暧昧地跟刘琤交换了下眼神,继续说:“以后应该至少也能当个贤妻了。”
我这才明白,刚才的表扬,原来是为这句话埋个伏笔?我有些羞赧难当,“妈,你说什么呢。”又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刘琤一眼,看见那厮悠然自得地吃饭,似乎没注意到我妈在说什么,我顿时倍感心安,接着有些怨怼地瞟了老妈一眼,说:“不就是做一顿饭吗,还要趁机给你女儿打包装,做宣传,好像……好像我嫁不出去似的。”
我边说心里边觉得有些委屈。虽然刘琤长得是不错,听说也是个塌实肯干的年轻人,你着手凑合我们在一起也就罢了,现在还没开始多久,都没怎么互相了解,就那么积极努力想要促成某事,唉……此等行动力,堪称婚姻的急进分子。
我突然有种,自己就像超市那些促销的商品,大降价还不行,非得再买一送一才能显示出促销的诚意。莫非,在老妈她老人家阅人无数的火眼金睛透视之下,看穿并预计我的市场将要面临崩盘了,所以现在就开始不遗余力地清仓?
我正一边胡思乱想地扒着饭,碗里突然多了块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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