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已过,还是不见丫蛋的家人领着她来登门,肖语的心已经凉了半截。看起来丫蛋的命也就如此了,如果她家不打算卖她,那么只有眼看着她受家人的折磨,谁也无能为力了。
毕竟这年代没有什么妇女儿童权益保护法可言。
第四天头上,肖语给老爹按摩完手臂上的位,起身来到萧飞逸的屋里。萧飞逸正边看账本边喝茶,见她进来,把账本推在一边,挪了挪身体,露出身下一半的空位,对她招手道,“过来坐。”
肖语白了他一眼,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
这些日子她已清了萧飞逸的一个怪脾气。
越逆着他的意,他便越会蹬鼻子上脸,跟打了**血似的兴奋,捞到人便直接奉上热吻,直到把你吻的透不过气来。反过来如果顺着他点,他反而手脚老实起来,不再毛手毛脚,多数时候都规规矩矩地相安无事。
肖语找到了这一规律,便人前人后能顺着他就顺着他,大方向上原则不变,小事情上基本采取放任逐流的态度。如此一来,反倒是萧飞逸率先不好意思起来,只要肖语一乖乖顺着他,他便无法再强求肖语做什么了。
肖语走到他的身边坐下,萧飞逸揽了她的肩慢慢把唇噘着凑过来索吻。肖语蜻蜓点水般的沾了沾,萧飞逸不满,强烈抗议要求舌吻。肖语瞪着他,冲门口怒了努嘴,“一会红菱过来收拾屋子,被她看见了怎么办?”
萧飞逸撇唇道,“她看见又怎样?识趣的就不要过来。”
肖语用力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口不对心地道,“你能不能对女孩子温柔一点?”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是偷着笑的。萧飞逸对别的女孩子越冷淡越不以为然,她就越高兴。说起来这也是女人的通病,恨不得心爱的男人把注意力全投放到自己的身上,全天下的女人都不看一眼才好。
那才能证明自己的魅力,才能证实自己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百分之百的不可替代的价值。
毕竟所有的女人都希望,自己在那个深爱着的男人眼里心里,是与众不同的,独一无二的,是他生命中永远的唯一。
而肖语也是女人,她也避免不了这种女人天使然的俗套。
萧飞逸凑过唇来在她的颊上啄了一口,笑道,“只要对你一个人温柔就够了,其他的人······”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若有所思的住了嘴,狡黠地眨了眨眼,贴着她的耳边低声道,“你希望我对别的女人好?”
他说完把目光紧紧盯在肖语的脸上,目不转睛地捕捉她面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肖语早已被他磨练的皮糙厚,在他炽烈的目光下,眉眼不动神色不变的回答,“对谁好那是你的自由,与我何干?”
萧飞逸不由大失所望,想听的酸话没听着,倒被她反过来抢白了一句。
于是撤回满是恶趣味的眼神,刮了刮她的鼻头道,“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肖语不服,屈指往他的鼻尖刮去。这时就听见大门外乱嚷嚷一片人声响起,二人停下动作惊诧地起身,推开窗户向外望去。
只见门外闹哄哄进来一大群的人,打头的一个男人打横抱着一个细瘦的孩子,他的旁边跟着一个青衣布衫的老妇人。
老妇人头上包着布巾,手里拄着拐杖,边走边哭边骂。
一群人来到院当中站定,那老妇人用力顿着拐杖高声叫道,“老李头,你给我出来!”
肖语和萧飞逸莫名其妙对看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爹的病才好了没几日,实在经不得再次的刺激。肖语急速奔进东屋,吩咐红菱,“找两只棉球把爹的耳朵堵上,如果他醒来的话千万别让他出去。”
红菱点头答应,急忙由衣柜里扯出一角棉花,用力拽出一大截,照着肖语的吩咐做了。
肖语跟在萧飞逸身后来到院中,萧飞逸和颜悦色对那老妇人道,“老人家,不知我爹他何事惹得你老大动肝火,可否说来让我们听听?”
老妇人立眼打量他一圈,冰声冷气地问,“你是他什么人?”
萧飞逸缓声答道,“我是他的女婿。”
如此直言不讳地说出身份,人群里顿时炸了锅,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几乎所有女人的目光,都苍蝇盯蛋一样盯在他的脸上。萧飞逸神思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她们饿狼一样的眼神在自己颜面上梭巡。
那老妇人听了他的话,尖着嗓子骂道,“原来罪魁祸首就是你这个王八羔子,你还我孙女的命来!”
她说完,扔了拐杖便朝萧飞逸扑来,两手箕张似乎要掐萧飞逸脖子的架势。
人群里立刻传出抽气般的惊呼。
这么丰神俊美的一张脸,如果毁在这老婆子的手里,那简直是天大的罪过!
已经有女人从人群里奔了出来,照着老妇人直接冲去。
萧飞逸是何等样人,哪能让这么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妇人扑跌近身?
他身形微晃,不见如何动作,轻轻松松就滑出了老妇人的攻击范围。这时那几个妇人已奔到老妇人身前,不由分说,一把按住她的胳膊,一个个七嘴八舌说道,“老马大娘,你先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这要出了人命可是要摊官司的。”
老妇人微微喘着气,以手扶了扶即将散落下来的包头布巾,有人捡了拐杖给她递过来,她接在手里再次狠狠在地上顿了顿,怒视着萧飞逸说道,“都是你干的好事,非要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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