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么晚了,我先出去下。”“你走吧。我要陪着画工。天儿,你也跟姨妈去吧。”“奥。”擦干小泪珠,跟着出去了。
贞香再也控制不住,看着以前生龙活虎跟她对着干现在毫无反应的人儿,她的心跌倒了低谷。“画工,我求你快点醒来看看我。好吗?没有你的日子,你让我怎么过啊。早知道这样,我一定不会放你去的。都是我,都是我。现在我说一切都来不及了。”眼泪继续喷着。“我要你起来为我画画,我还要跟你一块儿游山玩水,你不是最喜欢听我的琴声了吗?我以后只要你一说我就弹给你听。我会做最好吃的给你听。画工,我宁愿此刻躺着的人是我而不是你,那样我就不会那么心痛,那么痛苦了。你知道吗?你快点醒来吧。”
“姐姐,吃点东西吧。”“奥,你放着吧。”看着泪眼婆娑的贞香,末年的心里也特别难受。那种像被人毒打了一顿一样难受。“姐姐,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画工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啊。这都好几天了,画工为什么还不醒来啊。”“末年,姐我心里难受啊。你是不会理解的。”“我懂,我懂,不要把看成冷血动物好吗?”“你是不会懂的,因为你还没经历过。”“姐,我承认我没经历,但是打心眼里可怜姐夫和你。”“我不要你的可怜。你快点出去吧。不要打扰我和画工了。”“好吧。姐吃点吧。”末年何尝不知道那种暗恋着的痛苦啊,最近这种感受更清晰了,她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刚才差点暴露了。她恨自己忘不了。更恨自己永远只是个配角。但是这个归这个,她还是祝福他们的。只要看到心爱的人幸福了,自己也会幸福,何况是跟他们一起生活。只要这样就好了。也许十年的生活造就养成了她此刻依赖的心理。
“檀园,蕙园,怎么样了?”“回陛下,还在昏迷中。”“寡人想去看看。”“陛下,现在恐怕不行。”“为什么?”“他妻子不让见任何人。”“啊,是那个□啊。”“是的,她叫贞香。”“寡人,知道了。你去买点东西过去。”“是。”
出了门,檀园再次落泪了。“润儿啊,不管付出多少,老师也要让你醒来。”接下去的日子,檀园访问了许多医生,收集了许多药品,一一送去润福那里。贞香像个疯女一样每天坐在润福的床头跟他说话,希望唤醒他。又喂他吃药。
一周后,正祖终于严厉制裁了那些人。小镇又恢复了平静,可是每个人亲眼目睹润福被那刻的人心里的大石都落不下。
这天,文父去街上走走的时候,一群老百姓围着他“英雄,英雄,您女婿醒了没啊。我们好担心。”“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想吉人自有天相。大家不必担忧。”“他可是我们的英雄啊。听说他就是蕙园啊。”“你们说的没错,他是货真价实的画家蕙园。”“了不起的年轻人啊。又胆量,画又好。”文父只得苦笑着,看来经过这次,润福又要名声大噪了。这孩子,哎,真是命运多舛啊。真希望他也能听到大家的赞扬声啊。
“画工,已经是第八天了,你为什么还是没动静啊。”贞香痛苦的说着。“姐,我来照顾他吧,你去休息下。”“不要,我能行。你还是帮我照顾天儿吧。”“姐,我真是拿你没办法。”贞香没有吭声。
下午,贞香在实在太累了,就趴在床边睡着了。润福的手指动了下,贞香便感觉到了,因为她一直握着他的手。“画工,画工。你醒啦!”贞香开心的叫道。润福慢慢的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微弱的说了声:“贞香。”“画工,你没死,太好了。”然后,吻了下他的脸颊和嘴唇。看了一个星期多的他,多么希望他睁开眼和自己说话,多么希望他吻她。“对不起,贞香,让你担心了这么久。”“没事,一切都过去了。”“恩。贞香,你瘦了。”手附上她的娇小的连带。“画工,我在心里说了千万遍,总算你醒来了。能叫着我的名字。我真是,像枯木再春一样。”“我做了好多梦。”“什么梦。”“都是你啊。每天在我耳边说啊说,害我做的梦都是你。”“嘻嘻。那说明画工心里有我啊。”贞香幸福的笑着。
“什么,你听说润儿醒了。”“千真万确,属下愿带先生过去查个究竟。”“还查什么查,走。去看看。”檀园的开心不亚于贞香。
“我的润儿,你终于醒来啦。为师好担心啊。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师,看到你们都没事,我心里好开心。”“要不是你,要不是文老爷,哎,我们就。”“老师。”“润儿,不要再说了,你才刚刚好,躺下休息休息吧。”“恩。”檀园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一点都没变,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天,只是此刻的情景,不禁让他感到“命中注定”这四个字。只是现在能看到自己的徒弟安然无恙,他就心满意足了。把什么都抛去九霄云外了。“润儿,老师要走了,你跟我们一块过去吧。”“好的。”“檀园先生,这。”“放心吧,贞香姑娘,我们会等他好了以后再回去的。陛下也是这个意思。”“谢谢。”“没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这句话听得润福和贞香好点不舒服。
“爹,你来了,看,画工,他醒了。”“我就说吗?”文父乐呵呵的笑着。“当时是谁哭着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生的啊。”“爹,你就不要取笑我了。”“爹,谢谢你。”“谢我干什么吗?”“谢你救了大家。”“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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