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爸在两周前就租好了新房子,又去帮太平办了离职手续,太平妈则将太平家里的衣服用品厨具什么的全部打包带过来,对太平很好的王妈自然也跟了过来,她见到太平的时候也没很激动的去说安慰话,只是跟往常一样在新房子的厨房里忙活着,毕竟王妈比太平妈年长不少,太平妈也经常跑过去搭把手,一来二去两个老人聊的挺开心。
开庭的时候太平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出席,而薛良骏自觉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原被告双均是律师代理出席,桔子和太平爸则坐在听证席上等待宣判结果。
太平则坐在新买的床上看电视啃苹果,手机则是关机扔到了一边。对于结果她心里感觉很复杂,有期待有紧张也有失落,但是更多的是茫然,结婚五年却在一个月的时间里离婚,这让已经习惯了婚姻生活习惯有丈夫的太平有些不适应,却不后悔。薛良骏那样的男人,从来就不是太平可以掌握的住的,与其将来受到更大的伤害,不如现在快刀斩乱麻了结了这段孽缘,何况薛良骏做出那样逆伦的事情,彻底的断了太平的念想,她不想将来的孩子被世人歧视。
说起孩子,太平又想起那个奇怪的梦和那个奇怪的古装青年,太平是坚决的有神论者,从她对西游记的热爱就可见一斑。那个梦应该就是人们口中的胎梦吧,太平记得以前看过的《佛说入胎经》里貌似说过,女人一怀孕胚胎里就有神识住了进去,所以应该是儿子的神识觉察出她想放弃他的时候才托了那个胎梦,想到这里太平忍不住轻手抚上隆起的小腹,四个月的腰身已经很明显了,是儿子的话应该很快能感受到胎动了吧,太平着小腹笑的满脸幸福。
忽然,彷佛是回应太平心中所想似的,一种如同一只紧握的小拳头轻轻滑过肚皮一般的感觉从小腹处传来,太平惊喜大叫,“妈妈,妈妈….”
“怎么了?”太平妈在厨房里听到女儿的尖叫,捏着半块切了一半的生姜就跑了过来,“怎么了?”
“你外甥刚动了我一下,嘿嘿。”太平傻笑着说道。
“男孩子调皮,动的早,我昨儿晚上就琢磨着大概也就最近开始动了,”看女儿一脸又想哭又想笑的样子,太平妈噗嗤一声乐了,“上周去医院建大卡听胎心的时候咋没见你这么激动呢。”
“不一样嘛,不过听胎心的时候我也很激动啊,那声音可真响,跟小火车似的。”太平一手攒着吃剩的苹果核,一手着小腹,继续傻笑。
太平妈再次失笑,“你那什么比喻,哪有比喻自己儿子心跳跟小火车似的。”
“本来嘛,扑通扑通的,就跟小火车似的。”
“好啊,都做妈的人了,还跟长不大似的撒娇。”太平妈坐在床边,伸手点着太平的额头,笑骂道,“别带坏我外甥。”
太平闻言,故意撅着嘴哀怨的说道,“呜呜,妈妈有了外甥就不要女儿了,真是偏心。”
“你这丫头,好了,准备一下,一会可以吃中饭了。”太平妈好笑的看着自家女儿撒娇,慈爱的说道,“记得一会给你爸打个电话,问问啥结果。”
太平这才收起嬉皮笑脸,撅着嘴噢了一声,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太平妈见状,心中轻轻叹口气,笑着转身去厨房准备中饭。
离婚官司有简单有复杂,太平这一宗应该是数据简单的,所以她刚开机桔子的短信就发了过来,宣判结果已经出来了,由于男方在女方怀孕期间出轨,并且有充足的证据证明第三者已经怀孕,所以法官非常同情作为原配的太平,结果对太平也很有利:房子和孩子都归太平,同时薛良骏还要三个月内一次支付太平将近一千万的抚养费。太平大概的算了一下,这个价钱也就相当于15的股权,虽然与当初的40相差甚远,但是想通之后的太平也没准备再上诉,薛良骏那样的自私冷酷的男人能做到这一步,几乎是仁至义尽,太平叹口气,他们的缘分算是彻底的尽了。
吃午饭之前,太平拉住从法院凯旋而归的桔子偷偷问到,“关于那个女人和他的关系你告诉他了么?”
“没,这种事情属于自作孽,他劈腿之前不记得问一下人家老娘的名字,你这个下堂妇就更不用这个闲心了。”桔子没气质的瞪了太平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接着又嘿嘿的冷笑起来,“我倒是蛮期待他知道真相时候的表情呢,不知道将来有没有机会看到。”
太平心中有些不忍,却不得不承认桔子的话有道理,自作孽不可活,这因果报应只能自知了。
接下来的日子太平就安心的在家待产,每天吃吃喝喝,和老爸下下象棋,和老妈斗斗嘴,日子过的快乐似神仙。王妈依然留在他们家做帮佣,反正用太平妈的话说太平现在也是小富婆一个了,王妈家境不好,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一个月三千块钱对于太平来说不算什么,就当为没出世的小外甥积点儿德;薛良骏的抚养费也准时送过来,太平拿出五十万给桔子做离婚代理费,她死活不肯收,最后她虽然在太平爸妈坚持下终于收了,却又去买了一堆婴儿用的东西搬到太平家里来,甚至特地还去店里定制了一个长命金锁,说是给干儿子准备的,气的太平只骂她败家。
桔子在太平妈妈热情邀请下现在几乎是常住太平家,每天跟着太平这个大肚皮一起进补,麻杆儿身材的桔子迅速的朝着小南瓜的趋势发展,虽然她天天叫着要控制要减肥,却次次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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