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置身于现实与梦境之间。四周亮堂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熟悉的场景像电影版一幕幕在眼前闪过。一个个熟悉的人纷纷钻出脑海出现在了面前,她日益思念的。小时候在生病的时候,妈妈总是会用手在自己额头摩挲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把所有的病痛给带走一样。然后轻声的拍打着自己的后背哼着儿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去在乎病痛。爸爸会煮一碗清粥上面除了葱花其他什么都没有,连盐都不放,爸爸会想方设法哄自己把这碗淡的让人抓狂的清粥一股脑的灌下去。然后会让爸爸妈妈按着自己的手脚拿着调羹笑的像动画里的老巫婆似的给自己刮痧。那个时候安璇总觉得自己会痛死。
父母从小就盼女成凤,安璇从小到大就不是那种好学生,学习成绩也一直处于中等偏上,考上大学还要亏得妈妈多烧了几柱香高出一分险入。工作后工资还挺高,足够自己养活自己。父母的心愿已经了了一大半了,就差按他们的意思找个好人家结婚生孩子,这样,孝女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一大半了。那种就像你玩了十几年的游戏,眼看着要通关了结果死机了,之前所有的记录都消失了那种崩溃到想死的心情。安璇大叹了口气,如今怎么活下去都是个问题,你们这些回忆就不要跑出来了,万一一个想不开就会找棵树吊死。安璇一个转身,“咚”一声。
身体传来的疼痛让卿若瞬间睁开了眼睛。也只有在梦里她才是安璇。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从床上摔了下去。看起来卿若烧了几天了,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昏昏沉沉的。想要爬上床都爬不上去,地上很冷。好在房间里有点着火炉,不然等小竹进房间来,只穿着单衣的卿若估计就要冻成冰棍了。在地上躺了一会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卿若转过头,和预料中的一样,小竹手里的水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慌慌张张的冲过来把她扶上了床。重新回到了温暖的被窝,卿若已经退了烧,除了肚子饿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也许是受了那个梦的影响,卿若只想喝一碗清粥,什么都不加,上面飘着些葱花就成了。卿若把那碗清粥吃了个光。一口气把臭烘烘的药给灌了下去。
就这样躺在床上过了两天,卿若的身子就好得差不多了。这一病也拖了不少时间,这日子一算离中秋还剩两三天了。吉祥话都还没教小郡主说呢!这吉祥话要说的有创意,中这么多说吉祥话的,难免撞车,如何要有既有创意又要符合这古代的气氛,总不能说个现代的什么中秋快乐,你乐我乐大家乐这样的,都不明白说的是啥。
这天气也是越来越冷了,一百五十多年后的大气层已经被破坏了,所以暖和。这里不比以后,算算日子这才刚过霜降,大家就都已经换上了裘袍,手里还握着手炉的。小雪糕外出游戏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大多数都待在房内。一会儿这个嬷嬷来量身高尺寸说是做新衣裳,一会儿那个嬷嬷拿来一堆的首饰一个个往她旗头上,说要挑出一个最好看的,要把小郡主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别说是小孩子了,就连卿若都不一定受得了。这细黄瓜似的脖子那里承受的了这么重的脑袋啊。
好不容易等那些老嬷嬷离开了,小雪糕都已经累趴下了。她趴在圆桌上露出了与她年纪不相符的表情,看到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还真让人有些想笑。卿若想到了以前自己班上的那群猴孩子,哪里懂得烦恼。这也许就是皇族的悲哀吧,虽身份高贵,衣食无忧。可相对的,他们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比如说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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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若端着盅人参汤跟着小顺子走向书房。上次落水听说是小顺子给背回来的,卿若就一直觉得欠着他了。刚碰到他的手,凉的不像话。二话不说就把手里的手炉塞给了他。小顺子换做是现代也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叫她一个成年人怎么能看着孩子受冻呢。反倒是小顺子红着脸死活不要,还差点打翻了参汤。不说真正欠着的人应该是十四爷。毕竟是他下水把她捞起来的。卿若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要怎么报答人家都是个问题,她也烦恼了不少时间,最后干脆得过且过不理会了,何必自找烦恼恼。阿哥身份高贵他能缺什么东西?若不小心见了面再当面道谢也不迟。
小顺子微微开了门,卿若迅速的闪了进去,防止冷风吹进书房。胤礽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也没盖上被子。桌上奏折又堆了起来,写了一半的就瘫在那里,就连毛笔都滚落在了地上。瞅着他苍白的脸上挂着的黑眼圈真是造孽。卿若叹了口气,轻轻的放下了参汤,拿起边上的披风给他盖了上去。哪知他竟一下子被惊醒了,一把抓住卿若的手腕,两眼茫然的喊,“胤禩!”
卿若被吓得不轻,愣愣的看着胤礽。他在喊八阿哥?太子眨了眨眼睛,瞅着是卿若嘴一歪颇为失望的撒了手。揉着自己太阳打了个哈欠。他的手凉的不像话,这屋子的火炉还不够热。“小顺子,给炉子多加点火。”卿若朝外头喊了声。
“快喝了吧,要凉了。”卿若把参汤给他端了过去。“话说你怎么累成这样?多久没睡了?”
“唔…不记得了。真是苦命,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死在这里了。”胤礽一口气把参汤喝了个光,很没形象的随便就用袖子擦了擦嘴巴。站起身扭了扭腰,卿若对于他刚才那一声也只字不提。默默的收拾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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