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盼夏扯下口罩,一边说,一边步步紧逼,来到希贝尔面前,用鞋踩住她的脚腕,狠狠碾压。
这个怨气一直积压在她心口,到今天总算有所纾解。
“哗啦啦~”战盼夏正觉得心情舒畅时候,突然感觉头顶上面湿乎乎的。
猪脑,蜈蚣,通通都让傅自横倒在自己头发上面。
“玩够没有,战盼夏怎么过去这么长时间,却还是这么幼稚,没有半点长进。”
精心打扮过的妆容,因为傅自横这样一弄,变得狼狈不堪。
战盼夏缓缓转身,通过玻璃可以看清自己现在有多可笑,脸上挂满粘液,恶心的要命。
而坐在不远处的奥利芙温柔优雅,穿着得体。
和她一比,战盼夏现在就是一个笑话。
战盼夏打扮的这么好看,就是不想输给这个情敌,谁知道第一次见面,就让傅自横教训。
“现在给希贝尔道歉!”
傅自横严肃的说。
“凭什么,凭什么给她道歉,凭什么用命令的口气和我说话!”
“傅自横,你个睁眼瞎!”
战盼夏气的双目通红,说完这话,直接跑出餐厅。
等到离开奥利芙视线,战盼夏的眼泪终究还是落下来。
“哥哥,干嘛这样对盼夏!”
姜南初噌的从座位起来,不满的说。
“难道不该骂吗?”
“希贝尔从来都没和她有仇,那她为什么这样对希贝尔?”
“仗着自己是战家的公主,无法无天,真当我们都该怕她?”
姜南初想要和傅自横说说,可是担心战盼夏在外面乱跑出事,于是直接先出去追战盼夏。
“南初,跑的慢点。”
陆司寒可以当个旁观者,对所有一切当做没有看到,可是南初参与进去,陆司寒就必须要管。
好好一场午餐就这样耽误下来。
“没事吧,不要和战盼夏计较,这个丫头一向都是疯的没边。”
傅自横来到希贝尔身边,将她扶起以后,开始为战盼夏求情。
“自横,我们过来,是不是个错误,感觉南初似乎并不高兴。”
“还有那个盼夏,看到我们讨厌是应该的。”
“希贝尔不懂你们间的事情,待会由我像盼夏道歉,免得你们在这中间难做。”
奥利芙过去,唯唯诺诺的说。
“姐姐,干嘛和那个刁蛮任性的丫头道歉,就算道歉也该是她道歉。”
“知不知道刚刚摔得多痛,肯定会有乌青起来的。”
“至于姐夫和她的事,不是早就过去,有什么可提的。”
“没错,不用道歉,就让她这样吧。”
傅自横淡淡的说,视线却注视着窗外。
“这个战盼夏,跑的真够快的,几分钟时间就跑的没影,根本追不上。”
南初追的气喘吁吁的说。
明明已经最快速度追出去,可是就看着战盼夏东拐西拐的没有踪影。
“那个丫头,自尊强,一定不希望我们看到那么狼狈的她,现在指不定躲在一个角落里面舔伤口,我们别去打扰。”
“好吧,那我们上去,找哥哥算账!”
姜南初双手叉腰,眯着眸,像只猫咪那样可爱的说。
其实战盼夏与姜南初陆司寒的距离非常接近,就在她们说话里面的洗手间内。
战盼夏狼狈的蹲在地方,眼泪不住的流下来。
已经数不清,为傅自横流过多少眼泪。
身边好友总说她很坚强,但她的心并非铁的,而是柔软的,其实只要轻轻一扎都会感觉疼痛。
南初上去的时候,傅自横已经安慰好希贝尔,让她坐在餐椅上面,给她重新点上一份牛排。
南初直接上前,一把扯过希贝尔的手腕。
“希贝尔,这都什么时候,怎么还能吃得下饭?”
“作为这场事件的导火索,现在的你,应该和我一起去找战盼夏,一起去和盼夏道歉!”
“南初,这样弄疼我啦,姐夫都说让我不用道歉!”
“那是因为傅自横根本就不知道前段时间,你做的事!”
“盼夏生日,好端端的送死狐狸过去,触她霉头,半点不知道收敛!”
傅自横站在一边,正要让南初不要过于宠着战盼夏。
可是听到南初这话,傅自横有些茫然。
希贝尔给战盼夏送去过死狐狸,怎么这件事情,自己半点都不知情。
“死狐狸?”
“希贝尔,死狐狸是怎么回事?”
“南初说的是真的?”
奥利芙开始严肃起来。
“是不是那个贱货给你告状?”
“真是可恶,等到改天见到,看不狠狠教训教训她!”
“希贝尔!给我住口!”
“南初,真是对不起,希贝尔做的这些事情,做姐姐的我完全不知情。”
奥利芙带着歉意看向南初说道。
“姐姐,有什么好道歉的,那个战盼夏原本就是该——”“不准乱说!不用给我吃饭,现在就回房间面壁思过!”
奥利芙很难这样生气,希贝尔担心气坏姐姐身体,只能乖乖回到房间。
“你们放心,这件事情一定给盼夏一个交代。”
“现在让我和希贝尔好好说说,希贝尔不是不懂事,好好和她说说,会懂的。”
奥利芙与希贝尔离开以后,傅自横一直没有说话,感觉喉头干干的。
过去很久,傅自横的视线落在姜南初身上,沉声开口询问:“战盼夏现在怎么样?”
“当然是不怎么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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