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你知道她在说谁吗?”
“先生,不出意外,是在说您。”
徐管家笑着回复道,全天下恐怕只有南初小姐敢这么没大没小的和陆司寒说话。
“她到底怎么回事,谁惹她生气了吗?”
“我并不知情,今天下午南初小姐陪容小姐出去逛街,回来就这样。”
徐管家思考过后说。
“所以,是秦凌予让她们不开心,最后却怪到我的头上来?”
“这公平吗?”
“又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和秦凌予一样愚蠢!”
陆司寒沉着一张脸,十分生气。
“是,先生说的没错。”
“可是南初小姐没吃饭,晚上肯定会饿。”
“南初小姐一向最听先生的话,不如您上去劝劝?”
“凭什么,难道我没有脾气吗?
我看就是把她惯坏了!”
“她愿意饿着就饿着!”
陆司寒大步走到餐桌,看着张大厨做一桌子,全部都是姜南初爱吃的。
他忙了一天,尽快解决所有问题,回到家中,结果确实这种局面。
尽管心中觉得南初比他小整整八岁,应该让着,但他也有委屈的时候。
陆司寒一人在餐厅吃饭,整个大厅都十分安静。
肉肉懒的搭理陆司寒,跑去和憨憨玩,徐管家一声不吭的站在旁边。
一顿饭再美味,吃起来也是没滋没味,陆司寒随意扒了几口,索性放下筷子上楼。
进入卧室,陆司寒望了眼姜南初,她正在阳台吹风。
陆司寒心中更加觉得气氛,他难受到吃不下饭,她却毫无心事。
难道他的情绪在她心目中一点都不重要,难道他就是她的受气包,可以随意对待?
“砰!”
浴室的门被大力关上,传出巨响。
姜南初坐在阳台外,抽了抽肩膀。
陆司寒果然变了,以前从不会对她这么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一个小时后,陆司寒穿了件睡袍出来,姜南初仍旧在阳台吹风。
陆司寒心中的怒火猛地冒上来。
现在的冬天,她不吃晚饭算了,但是不是还非要把身体冻坏!“吱嘎——”“姜南初,我现在命令你进去。”
“你的小脾气耍够没有,我今天已经很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阳台的门被打开,陆司寒冰冷的声音传进姜南初耳中。
她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笑话,就凭我是你男人,我怎么没有资格管你了?”
“你不配,你给我走开!”
伴随着这句话说出来,陆司寒听出她浓浓的鼻音。
一把拉过姜南初的身体,陆司寒发现她满脸都是泪痕。
“究竟是怎么了?”
“就算是秦凌予让你不开心,也不能连累我吧?”
陆司寒不解的问,原本准备好的怒火在看到她眼泪后,立刻泄气。
陆司寒认命了,他不是姜南初的对手,她的眼泪比子弹都管用。
子弹只能穿透人的ròu_tǐ,但姜南初的眼泪足以穿透他的灵魂。
“你还给装,你有意思吗?”
“你和一个女人亲密逛街的样子,你为她买单的样子,我看的清清楚楚!”
姜南初一边崩溃大哭,一边试图推开陆司寒的禁锢,将头扭开。
“你也在太古商场?
连我买单你也看到了?”
“没错,我什么都知道,你隐瞒也没有用!”
“我没打算隐瞒,原来你是因为这件事情才生气,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我只是去选购彩礼的,总不能娶媳妇还让别人花钱吧。”
陆司寒小心的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轻声的开始解释。
“南初,我妈死了十几年,所以我才找玉珊帮我出主意。”
“既然你现在成为明家的干女儿,那该尽的礼数,我们就该尽到。”
姜南初抽了抽鼻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陆司寒看。
“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这话说出来,真是好不可怜,好不委屈,陆司寒光是听都心疼的不得了。
“首先选购彩礼并不简单,金梳子寓意白头到老,一顺到底,金秤砣寓意称心如意,金如意寓意万事如意。”
“里面的门门道道不少,你去了帮不上忙,反而累到你,我才没有告诉你。”
“至于傅家,我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受委屈,我会用更好的规格感谢他们。”
“南初,娶你这件事,我必须认认真真的对待。”
一番话下来,姜南初这次止住哭泣,她真蠢。
陆司寒这么忙,她却还尽添倒忙。
“现在还有疑问吗?”
“我——”“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陪你逛街的女人是谁?”
果然女人呐!“听仔细,她的名字叫做权玉珊,权离亭的亲姐姐,今年二十八岁,婚姻生活幸福美满,育有一子一女。”
“好了好了,对不起,对不起。”
姜南初扑进陆司寒的怀里。
她是真的爱惨了他,才会总是患得患失。
趁着娇妻在怀,陆司寒一把抱起她下楼。
“徐管家,张大厨都已经休息了。”
“你想吃什么,我去煮。”
“泡面。”
姜南初说出口后,有些好奇的打量陆司寒。
像他这种从小出身贵族豪门的公子哥,会煮泡面吗?
“乖乖等着。”
浅灰色衬衣袖口卷起几厘米,陆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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