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光着身子走下了床从梳妆桌上取过了棉木奉,又点亮了房间的烛火这才回到白蛇身边。
在温暖的黄光下,符瑶清晰的看见白蛇满是水渍的尾部,看到都是透明的液体后才松了一口气。但没有放松警惕,毕竟妖和人不一样。不是所有伤口流出来的血都是红色的。就像之前遇到过的荷叶妖一样,流出来的都是绿色的液体。
举着棉木奉与白蛇尾部的小口比较了一下,好像大小正好合适,于是轻轻的用棉木奉点着小口。符瑶的动作很轻,赤红色的大眼睛一直紧张的盯着白蛇,而看到白蛇每颤动一下,她的心都跟着抽搐。但水流越来越多,换了一根又一根的棉木奉都擦不干净小口流出的水。
思前想后,符瑶觉得就算自己把所有棉木奉都用了,都可能堵不住这湍湍而流的水。好奇心宝宝决定,与其这样浪费棉木奉,她应该找到小口为什么总是流出水的原因,是里头受伤了还是怎么了。
棉木奉高举空中,符瑶瞄准了尾部的小口,缓缓的向前推进。棉木奉刚推至x,ue口,还未c-h-a、入,手中的白蛇就剧烈的扭动着。
“你要是敢捅进去,我让你后悔生而为妖。”
一声细细的小n_ai音从符瑶手心处传来,惊得符瑶急忙拔出了棉木奉丢到角落里去,将剩余的棉木奉藏进衣袖中。双手捧着白蛇,看着金色的竖瞳忽然睁开,一瞬间晃着了符瑶的眼。那双清冷的眸子中暗含着些什么,好似被巳瑾压抑着。
符瑶像是被巳瑾当场捉获的贼一般,结结巴巴道:“阿瑾…我只是想帮你擦擦身子,好像你……”想了想,符瑶实在不好意思将尿床两个字说出来。
不过符瑶有些奇怪,她没见过哪个人尿床是停一下流一下的,还伴随着间歇x_i,ng的抽搐。比起尿床,更像是……高/潮?
意识到些什么的符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巳瑾,竖瞳中的隐忍,白色的蛇头疑似浮现着红晕,还有刚刚巳瑾警告自己的那句话……
巳瑾不悦的眯着菱形蛇眼,一直沉睡在体内修补修为的她忽然感受到身体的异况。那久违到几乎已经忘却了的情爱滋味打断了她的睡眠,而现在身下沾满了粘稠的液体,无一在告诉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
发现了符瑶暧昧的打量着自己的尾巴,巳瑾脸上赫然一红,急急忙忙的将自己的尾巴盘好,不让符瑶继续看了。若不是现在自己修为大损,变回几百年前小蛇的模样,巳瑾一定甩着粗壮的尾巴将色眯眯盯着自己的符瑶挥到天边去。
“放我下来。”
巳瑾强做冷淡的说道,可是小n_ai音却格外让人出戏,现在的她就算变回人形也只是一个孩童模样。蛇身的自己表情上不容易被人看出什么端倪,但她不愿意想个易碎物一样的被符瑶保护着。
符瑶还沉浸在刚刚自己猜测的震撼中,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将巳瑾放在自己的枕头上。放下时还撩了撩白蛇的尾巴,发现之前那一张一合的小口愈来愈小,但还在依稀的流水。
“不准看。”巳瑾微恼道,修道几百年间她从未遇到过如此窘迫的时候。都怪这该死的满月,再加上她修为大伤,这才一不留神被符瑶摸出了些东西…
蛇妖x_i,ng、 y- in ,每逢满月的时候,充沛的月光都会使她们格外的情动,而每到初春的时候,漫山遍野的都是交缠在一起的蛇,散发出靡靡的味道。
巳瑾从未与任何蛇□□过。小时候的发情期都是被保护的好好的,从未见过发情期的蛇会是什么样子。直至那人被五瓣莲花捉去后她才第一次经历了发情期。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的燥热使她意识模糊、周身难耐,然而身旁传来喘着粗息,味道油腻的雄x_i,ng味道,却让她想吐。
自从修成人形后,巳瑾便再也没怎么经历情动的影响了。道修的她一直清心寡欲着,极少的接触这类糜烂的事情。她闹不明白,蛇□□的时间那么持久,为什么会有蛇愿意浪费那么多时间在□□上而不是好好修炼。
“阿瑾,你又s-hi了…”符瑶看到洁白的枕头上,白蛇尾巴停放的位置出现一块深色的印子,好心提醒着巳瑾,手里已经准备好多余的棉木奉了。只不过背在身后,不敢让巳瑾看见。
巳瑾面色一下白一下红,好在她是蛇身,变白变红变化都不大。余光睨了眼自己的尾巴,敏感的身子相较起之前而言已经冷静了许多,x,ue口已经闭合上了。身下的水是刚刚的…余韵。
在符瑶□□裸的注视下,巳瑾总觉她能透过蛇身看到一丝、不挂的自己。可能在某种意义上,蛇身的自己是光溜溜的缘故。
巳瑾不满的看着面前同样寸丝、不挂的符瑶,看着她丝毫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一般,岔开双腿大咧咧的蹲在床畔。而只是蛇身的自己被她看的浑身不适。
果然是毕云楼头牌,见多了这种□□事情。
“这里是哪里?”其实这句话问跟没问一样,耳朵灵敏的巳瑾已经听到一些微弱的喘息声,明显就是有人在进行一些□□。她只是不想再继续让符瑶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下那块水渍上。
符瑶眼睛直直的盯着水渍,嘴巴翕动着,回答道:“毕云楼。”
巳瑾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悄悄拍打着枕头,好像是为了让水迹赶快干透。符瑶瞧见她的小动作但又碍于巳瑾一直盯着自己,死命憋着不敢笑出声。
蛇瞳一眨一眨的打量着四周,门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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