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他怎么了?”我很难想象叶浅现在的情况,紧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母亲突然伸手拉住我,紧张地摇了摇头:“那怎么说也是叶先生的孩子,他能把他怎么样!”
“那是怎么样了,我要知道叶浅去哪了!”我把音量提大了很多,就算是叶华先生就在我的面前,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因为没有一个人比叶浅现在更重要!
我正要往叶华先生的面前走,叶华身后的黑衣男人突然冲过来重重的在了我的肚子上一拳,我从来没有别人下这么重的手打过,那种感觉就像是被铁打了一样,我痛地叫出了声音来,马上就跪在地上直不起腰,母亲看到这个场景吓坏了,从后面跑过来扶着我:“你们是黑社会吗!”
叶华依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也没有回答我母亲的问题而是继续说:“叶浅从今天起再也不会和你见面了,我把他送到别的地方了,而你也会被这么安排”叶华先生从来不会说多余的话。
我疼地捂着肚子,冷汗一个劲儿地从额头冒了出来,但我还是要问那个问题:“你告诉我,叶浅去哪了!”
旁边的黑衣人又走了过来,母亲大叫着喊他别打我,还说:“吴忧不会再问了,你们别打了!”
“你们打死我我也要问叶浅去哪了,你们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找他!”我捂着肚子的剧痛半站了起来。
这时候叶华身后所有的黑衣人都走了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这帮人下手非常的重,每一拳每一脚虽然都打在我的身上,没有打到要害,但每一下都疼地让我忍不住叫出来,那种疼痛让我无法忍受,像是要把我这个人给拆散了一样,但我不能服输,因为叶浅的情况我一点也不知道,说不定他也在这样声嘶力竭地找我,所以我还是咬着牙喊着:“叶浅在哪!叶浅在哪!”
母亲在旁边一边哭一边大叫,她一边哭着求他们别打了,一边叫我别再问叶浅了,可是这偌大的房间除了我和母亲的叫声居然连一点回音都听不见。
“行了。”叶华终于发话了,“吴忧从今天开始你会去别的城市读书上学,完成你的高考。”
“凭什么!?”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一点力气站起来了,我觉得我身体的每一块骨头都要断了,尤其是手指疼地连伸都伸不开,如果不是叶华叫停,我觉得可能会被这几个人这么活生生地打死!
“凭我是叶华,而你是一个影响了我们叶氏集团未来的人。”叶华说“人”这个字的时候,让我觉得他就是芸芸众生的上帝,根本就把我们这种人当成一群渺小的蚂蚁。
“叶浅在哪!”我知道如果他们再这么打下去我可能连命都要没了,但这次叶华先生伸手示意让那些黑衣人不要动。
“从今天开始我会给你改一个名字,然后让你和你母亲去一个南方的城市读书工作,我会给你安排最好的老师和班级让你读高三,也会定期给你母女俩打一些钱,你的母亲可以选择工作或者是在家陪着你,但是我只会给到你大学毕业为止!”叶华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圣旨传了下来。
“我不需要!”我握着拳头,我能清楚得看见我有几根手指已经肿了起来,应该是骨折了。
“吴忧,我知道是叶浅把你带上这条路的,所以只要你不再找叶浅我可以放了你。”叶华顿了顿继续说,“如果你还不听我的,你身边的母亲,a市的父亲,以及你让叶浅动用叶家资源救得那个小女孩,我都会派人处理,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的心猛地一颤,叶华的话从圣旨变成了一把把尖刀c-h-a在我的身体每一个最痛的部位。
“为什么要这样?”我想要站起来,可是我每一个关节都好像散架了,尤其是我的肋骨连动都不敢动,我的身体就连让我在这个男人面前有一个站着说话的尊严都不给我。
叶华起身后面的一部分人也跟着走了出去,叶华先生留下了一句话:“因为他姓叶!”
“叶叔叔!”我哭着用最后的力气喊了出来,每每用力讲话我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我求求你了,让我再见他一面行吗!求你了!”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除了留下的几个人以外这个房间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这些人带着我去了医院,我的手机和一切与以前有关的东西都不见了,母亲说他们收购了我们房子,还帮我们买了离开这里的机票,母亲哭得不成样子,她看着我说:“吴忧,对不起,我不知道叶家这么厉害!”
我什么都没说,现在的我好像除了视力和听力什么都没有了,后来医生告诉我两根手指和三根肋骨骨折了,需要手术。
手术前医生拉开了我骨折的手指,我连疼都感觉不到了,被一些人推进了手术室母亲跟在我旁边一直哭,我误以为自己要被死刑了,可是母亲的旁边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监视着我们。
医生帮我打了麻药我就像是喝多了一样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后手术完毕了,看着身上绑着的绷带和手指上面的石膏我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可能是麻醉的感觉还没有过。
母亲在一旁关心地看着我:“儿子,会不会有点疼,医生说过几天就好了!”
我看着母亲满脸的关心,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回答这个拆散我们的至亲,我把头又转向了窗外,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情“叶浅去哪了?”
在医院住院一个星期后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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