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理了理原本就十分平整的警服,他衣着得体,戴着一双纯白手套,那模样似乎有洁癖。他解开陆瀚飞囚服的纽扣。
当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时,陆瀚飞抖了抖,陆天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抚摸他时膈应得慌。
“全红了。”
陆瀚飞一听,垂下眼睛去看,他的胸前通红,但毫无鞭打的痕迹,陆瀚飞咬牙道:“滥用死刑的手段真是高明啊,一点证据也没有。”
陆天闻言,道:“你就吊在这里吧。”
陆天说到做到,在关禁闭的两天里,陆瀚飞除了上厕所吃饭,其余时间都保持着被吊起来的样子。
紧闭之后,陆瀚飞两条手臂又酸又涨,举勺子时手腕颤抖不停,阿鸿想去喂陆瀚飞,陆瀚飞一个眼刀子让阿鸿赶忙低头自己吃自己的。
岐山监狱规定冬天每三天洗一次澡,夏天每两天一次,今天陆瀚飞轮到洗澡的日子,他拎着盆排队去了澡堂。
澡堂没有隔间,一个宽敞的堂子,约莫共有二十个水龙头,洗澡时间总计二十分钟,包括脱穿衣物的时间。
孟轻宇的身体结实柔韧,与欧美型拳击选手硬邦邦鼓囊囊的外形不同,他的肌r_ou_紧致富有弹x_i,ng,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肩宽腰窄,四肢修长有力,一副模特看了也自愧不如的好身材。
他下面那玩意儿比寻常人更有看头,他搭着一条毛巾,从一众犯人和狱警身边路过时,惹来一大堆人驻足。
陆瀚飞自然知道有多少人在看,而在这连猪都是公的地方,有几个相好的犯人抱在一起彼此排遣寂寞,只要不强迫,不伤人,狱警大部分时间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憋久了,肯定要出事的。
陆瀚飞一来就教训了平爷手下第一人黑子,加上各处传来的风声,说他以前是□□拳的,手下有过不少条人命,现在更没有人敢惹他了。
黑子房间的人今天正要也排到了洗澡,黑子的脸肿的老高,他想冲上去教训陆瀚飞,陆瀚飞睨了他一眼。
平爷伸手拉了拉黑子,示意他不要冲动。
陆瀚飞见黑子只敢逞凶,又不敢上来真的干架,他便懒得应付,珍惜时间赶紧洗澡。
拧开水龙头,一股子冷水从天而降,饶是大夏天陆瀚飞也被淋个激灵。
阿鸿努力挤到他身边的水龙头,道:“洗个澡二十分钟,还有一分钟等冷水变热水的时间。哥,你的胸口怎么通红一片的?”
陆瀚飞一摸胸口,关禁闭那两天,陆天每天都会戴着白手套,一副人模狗样的抽自己半个小时,那人简直变态。
他揉了揉,兀自把头埋进热水里。
阿鸿道:“你知道这个监狱里最不能得罪的人是谁吗?不是平爷,也不是那些看管咱们的狱警。而是这里的副监狱长陆天。”
陆瀚飞打着一头泡沫,哼道:“是啊,这家伙滥用死刑的本事真厉害。”
阿鸿神秘兮兮告诉他:“不单单是这样,最恐怖的是陆天的家庭。听说他是某陆军上将的小儿子,那位上将是情-报局出身的,所以陆天子承父业,才来岐山监狱历年几年,过不了多久,他又要高升了。在这里千万别把他得罪了。”
原来是官n代?他想,不得罪陆天真的是太难了,这家伙有事没事就来找茬,他有种被盯死了的错觉。
洗完澡,刚回了牢房,负责他们牢房的狱警就走了过来,让陆瀚飞出去。
探监?不对,还没到探监的时间,那谁找他?
狱警带着他走出监区,陆瀚飞一下子警觉起来,监区24小时布控,里面的人做了什么全都被记录了下来,而离开了那个地方,外面发生了什么都没人知道。
陆瀚飞停了下来,他道:“谁找我?我有权利不见对方吧。”
狱警走在他的左手方,握着一根电击木奉,那模样比他还谨慎,“副监狱长要见你,你小子识相点,还有几步路就到了。”
原来是陆天。
搭乘电梯,到了五楼,他见到了陆天。
陆天示意狱警下去,他把门关上了。
陆瀚飞的双手依旧被铐着,他坐到沙发上,便看见陆天拿出一管药膏。
“消肿化瘀,回去记得用。”陆天像是换了一副嘴脸,突然对陆瀚飞道。
陆瀚飞盯着陆天,没动。
陆天笑道:“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给你药?”他在陆瀚飞面前的沙发上坐下。
“我这个人一向赏罚分明,关你禁闭是罚你打架斗殴,给你药膏,则是因为出来后没有再伤人。”陆天拿起茶壶,往茶盘上的杯子里浇了浇,倒掉水,给陆瀚飞斟茶。
陆瀚飞时刻不忘,是自己杀了陆天好友的事,他想,陆天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对于陆天赏罚分明的说辞,他是完全不信的。
“是吗。”陆瀚飞简洁的表达了自己的不信任。
陆天今天没戴手套,他的手有种病态般的苍白,执起杯子喝茶时,有种说不出的优雅。陆天笑道:“看来,还真是瞒不过你。”
果然猜中了,陆瀚飞心道。
“3056房间,有个叫薛志平的人,想必你应该不陌生。”陆天道。
陆瀚飞想起那个总是站在暗处,用y-in鹜又谨慎的眼神观察所有人的老头。
“他是‘5·81’特大毒-品走私-案主犯之一,毒-品走私网络自我国xx一带延至境外a国、b国等,几乎覆盖整个金新月地区。这次警-方仅抓到他和另一名主犯,那名主犯因逃跑时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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