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吻那姣美的额角,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人压倒在椅子上。
当初买大一点的椅子果然是对的。
没有系带束缚的衣袍凌乱地敞开,两点朱红于雪白的肤色中像是红梅一样,尤其诱惑。向辰膜拜般亲吻那薄削的胸膛,接着把一颗软粒纳入口中吸吮舔,弄。
柳唤之仰躺在椅上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体内升起一股异常的热流,他害怕这样的感觉,两手不安的抓紧向辰的臂膀轻喘着,柔和的嗓子里媚意渐增。
“嗯唔……阿辰、唔!不要……”
“舒不舒服?”向辰恶劣地在挺立起来的小点上吹气。
柳唤之啊的一声,眼中水气更甚,“不,你说……只是摸……”
“对哦,我可不在用舌头摸么?”向辰低低地笑,大手顺着那优美的腰线向下移至恋人的裤头,轻轻地往下拉扯。
“不行!”柳唤之一把按住他的手背,用充满惧怕的表情仰望居高临下的青年,抽抽噎噎地哀求道:“这里……不可以……求、求你……”
向辰心头一软,心想这小兔子确确实实未经人事,还是别要逼得太紧。
“对不起,是我心急了。”轻吻着略带泪痕的眼角,把人拉坐起身,又体贴地帮他系好腰带,向辰拥住低垂着脑袋不肯直视自己的恋人,温声问道:“真的这么可怕?我可不会伤害你……”
柳唤之微微摇头,声音几不可闻:“我没有害怕你……”
只是得待洞房花烛夜才能直达本垒么?
他可不晓得自己的忍耐力有没有那么高……
青年懊恼地抱着单纯的夫子,深深的吸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h还是不h,这是一个问题。
☆、在那之后(四)
***
寒冬腊月,朔风凛冽。
月湖县傍海,虽则气温比内陆城镇来得温暖,不见那玉树银花、银装素裹的美景,只有薄薄的雪霜从天上飘落,可是依然寒得碜人。
于是,在天色犹昏的清晨时分,刘大妈便提着一盅健脾暖胃的补身汤水和一件厚厚的新棉衣到向府敲门。
“刘大妈,怎么这么早啊……”向辰苦笑地道,禁不住的打了个呵欠。
“哎呀,向公子这些日子早上便出门去,要是不早点过来还怕找不着向公子呢……”像是自己家般径直走进厨房拿了碗,把汤水倒出来,半是强迫半是苦口婆心地让向辰喝掉,刘大妈从竹篮里掏出衣物一扬,往他身上比了比,“向公子,新近越发的冷,昨天还降霜了……这是我家小秋给你赶制的棉大衣,顶保暖的,来、赶快穿穿看合不合身。”
“好好、我待会儿再试。”向辰睡眼惺忪地端着碗喝汤,一手接过衣服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向公子都在忙些甚么?我前些时日天天过来府上都没人……”
“杂事繁多,店工多患伤寒告病,所以店面有些应付不来。”
“哦、天气是冷多了呢,向公子你也得当心点,仔细被传染……”
“谢谢刘大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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