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因为方前专注于它事……”肖亦伯抱拳忙向嬅儿解释道,话还没说完,便不得不忙闪身避开一个挥过来的软鞭。
“你这yin贼,休得狡辩,上次之事变罢了,这次又来。”嬅儿怒道,见第一鞭没有打到他,又挥出一鞭向他击去。
萧亦伯欲要闪身避开,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个小女孩的哭声,他回头一看,见身后坐着个紧抱着花篮的女童。
这会儿是无法避开了,萧亦伯咬了咬牙,拔出随身携带的长剑,硬生生地接下了嬅儿的那一鞭。由于动作过于激烈,口突然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剧痛,“嗯”他不由地闷哼一声,单膝跪在地上,抬手捂着口上的旧伤。
“将军伤口可又裂开了?”肖岩在一旁一脸担忧地问道,忙跳到萧亦伯的身旁扶着他,转头愤愤地瞪着有些呆愣的嬅儿道:“你且在一旁歇着,对付这黄毛丫头,我一人足矣。”
“等等,肖岩,此乃良机,不容错过……你我若是贸然进入那房中,倘若并非是那崔大人,定会打草惊蛇,不如趁此机会进入,即便不是本人,也方能全身而退。”
肖岩听萧亦伯说罢,心中不由地暗赞道:“好计谋”他抬眼看了嬅儿一眼,见她像是有点神色担忧地看着萧亦伯,不由地低头悄声向萧亦伯问道:“将军可是早已想到这一妙计,才激怒嬅儿姑娘的?”
萧亦伯听肖岩说罢,缓缓地站了起来,向肖岩淡淡地笑了笑,示意他不要扶着自己。
“将军。”肖岩一脸神色担忧地看着他唤道。“我不碍事”萧亦伯淡淡地说罢,抬眼看向嬅儿。
嬅儿方才还在担忧自己是不是又犯了上一次的错误,毕竟对方也还是个将军,若是一个失手取了这人的命,那可也不是几百两银子便可以摆平的事情,但现在她又瞧见他站了起来而且还一脸神饱满地看着自己,方才心中的担忧又立即烟消云散了开来。
“yin贼你可还有话说?”嬅儿立即拂去方才的一脸担忧之色,理直气壮地瞪着萧亦伯质问道。
“嬅儿姑娘误会已深,肖某无话可说”萧亦伯微皱着眉头,抬手捂着自己的伤口说罢,伸手抓着肖岩便向另一处楼上的雅间奔去。
“休想逃掉”嬅儿见二人要逃,自然不依,于是忙捡起落在一边的软鞭,向他二人紧追了上去。
武申一脸神色匆匆地从雅间的方向走了出来,刚走到楼梯的拐角处,正好撞见萧亦伯和肖岩二人冲了上来。
武申忙转身让开,避免了三撞作一团,却被肖岩猛地抓扯着,又向雅间的方向跑了去。
“将军?何事如此紧急?”武申一脸莫名其妙跟着那二人边跑边问道。
“你且回头看看便明了了。”肖岩在他身旁边跑边说道。
武申回头望去,只见一道软鞭啪地一下袭来,击坏了走廊上的扶栏,紧接着便看见嬅儿杀气腾腾地冲了上来怒喝道:“你这yin贼给我站住”
“将军,这是怎么一回事?”武申一脸黑线地问道,他们家将军激怒这嬅儿虽然是常有之事,但今日的辱骂却与平日很是不同。
“只是误会,误会而已,肖岩可以做证”萧亦伯脸色有些惨白地解释道。
武申听萧亦伯说罢,转头看向肖岩,肖岩见武申看向自己,只得讪讪地笑了笑道:“将军只是无意冒犯嬅儿姑娘,并非有意。”“还真是个难缠的女人。”武申突然停了下来,一脸不爽地拔出别在腰间的大刀道:“将军,末将实在忍受不了这刁蛮女了,现在就让末将在此……。”
话还没说完,武申便被萧亦伯和肖岩,一人一边架着他倒退着往雅间的方向跑去。
“武申,你休得坏了将军的计谋,且快说那人去哪一间房了?”肖岩说罢,转头看向肖亦伯,见他一手夹着武申,一手捂着脯,殷红的鲜血浅浅地从衣衫里沁透了出来。
“将军,可好?”肖岩问道。
“无碍。”萧亦伯说罢,不由地停了下来,转头看了看快要追上来的嬅儿,冲着武申问道:“在那间房?”
“那边第二间。”武申答道。
“这边过去恰好。”萧亦伯边轻微地喘息着边说道。
话音刚落,三人忙蹲下了身子,一道凌厉地鞭子从他们的头顶飞过,拍在了旁边一间厢房的纸窗上。
在东边一间厢房内,那崔大人将戴在头顶上的帽子取了下来,对贴着一脸浓黑胡子,正悠闲地坐在桌旁品茶的高子墨拱手道:“敢问阁下可是那位主?”
高子墨听那崔大人问话,抬起头看着他,微微眯了眯眼,伸手将怀中的一道令符取了出来,搁在桌上请那崔大人鉴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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