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们总有该说的话一定要说完。
「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了,希望小顃过了今晚,以后会更好。」席飒伸出手揉揉座位旁的白色大兔子,兔娃娃红色的眼睛也望着他,「这样,我们也不用再担心小顃了。」
那时候的他从餐厅出来就看见堄堄的兔宝宝坐在他的车上,红红的眼睛哀伤的看着他,昕以他将兔娃娃寄放餐厅又跟同事借了摩托车一路观去小顃的家才及时赶上。
他知道堄堄一直都在,不是所谓的看不看得见,而是一种直觉。
那年之后,小顃不再开心的笑,他们都很担心。
他知道,堄堄很爱小顃,所以必定不曾远离。
舒蜻转过头,下巴枕在桌子上慵懒的看着他,像只懒散的猫儿般,「那老大呢?」他知道,顃顃一定没问题的。
「我?」溜出优雅的微笑,席飒将手掌从兔娃娃头上收回来,「我向来过得很好,没什么需要了。」那年之后他们虽然四处分居,但是这样的日子对他们来说是最好不过了,他知道柔柔跟小顃都能过自己的生活就好。
这样很好了。
「骗人……」有点困意了,舒蜻瞇了瞇眼睛打了小小的哈欠,「老大不准我说……我还知道顃顃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那一年,他知道老大被招揽进入了饭店工作时候去找他,无意听见他与另外一人的对话,说什么唯一开出的条件……
后来,颊顃家就四散了,那个男人也不再出现他们面前。
转过头,席飒仍是那脸温柔,「小蜻,你也该唾了。」已经很晚很晚了。
瞇了瞇眼,舒蜻就这样趴在桌上沉沉的睡去。
这阵子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他也好累了。
站起身拿了件毯子覆在舒蜻身上,席飒眼中有抹不去的宠溺。
始终他仍是阳光的,为他们带来了很多与以往不同,这些年来多亏舒蜻,帮了他们许多。
抱起免娃娃,席飒轻手轻脚的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的走出房间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然后才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拿起了无线电话,他拨下熟悉的一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的就接通。
「我是席飒,不好意思现在这时间打扰你了,萧先生……」
也该换他解决多余的事情了。
天空很多星星。
他像是睡着也像是清醒,只记得牵着倪草的手,就已经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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