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众人已经被一幕一幕的刺激弄的头脑发晕了,此时除了张大嘴巴,瞪大双眼,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已的震撼。
“阁主,您可别冤枉属下”四阁老原本安定下来的心被即可掩一拨了上来,他压着心头的恐惧,万分小心地辩驳着。
“不知四阁老屋内的地下室有多大啊?”千代流觞问了一句让众人一头雾水的话,可是这句话却人四阁老瞬间变色,即使他再努力压制也无法掩饰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惶恐。
“属下……”不知您在说什么!”
“真是死不悔改啊!”千代流觞被面具遮掩的脸上尽是不耐烦,“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四阁老猛地上前,大叫:“不!”他不知道千代流觞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在千蜃阁几十年,把握财政,囤积自已的财富,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就连他身边亲近的人也不知道,为何远在北襄的千代流觞却知道了呢?
不管如何,他如今也没有时间推敲,只能声嘶力竭外加理直气壮地说:“我为千蜃阁尽心尽力多年,没有死而后已也算鞠躬尽瘁了,千蜃阁的产业哪个不是我精心策划发展起来的?别说我贪污一点钱财,就算我要千蜃阁一半的财产也是我应得的!”
大阁老叹了口气,他不能反驳四阁老的话,这千蜃阁的资金确实是由四阁老掌控并逐渐壮大的,可是作为一名下属,他的做法显然不只是不得人心而已。
“啧啧……流觞,我说你对下属也太苛刻了,高薪养廉懂不懂?肯定是你平时亏待了人家才会有人心生贪念。”寻隐在一旁乐滋滋地品评着。
不知是不是受此事影响,寻隐后来对燃祭超乎寻常的好,他大手一挥,公布说:以后燃祭护法想用钱,无需过问他,任由他支取,把燃祭乐得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当然,这是后话。
“这位想必就是溟云殿寻少主吧?”大阁老胡子一翘,气势汹汹地瞪着寻隐,“此乃千蜃阁家事,您还是回避着好!”
寻隐摸摸鼻子,暗骂自已真是嘴欠,然后嘴懒地靠在椅子上,做了一个襟声的动作,继续无声看戏。
千代流觞嘴唇紧抿,看着大阁老,不忧地问:“不知大阁老对此事有何看法?”
“这……四阁老确实有错,但正如同他所说,功可抵过,不如令他交还所有私藏的钱财,网开一面吧?”
“不……凭什么?”四阁老大声吼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这会儿,四阁老真正在意的恐怕已经不是钱财而是一场意气之争了。
千代流觞不理会双眼发红的四阁老,继续问:“你的意思是说,所有有功的人犯了错都可以饶恕是吗?”他轻轻哼了哼,语气渐冷:“那以大阁老你的功劳,我是不是应该将这阁主之位让出呢?”
“阁主!”大阁老面露枝色,老脸生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阁主,老朽从未有此想法,我相信千蜃阁只有在阁主手中才能发扬光大,老朽只想尽力辅佐,以报老阁主的知遇栽培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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