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干嘛在他身上种这么多草莓啊?难看死了!
寻隐泼着水,用力搓着那残留的痕迹,直到吻痕被他搓的发红他才停下手,“下次一定要警告那个混蛋,在人身上种草莓是不道德的行为!”
泡了热水澡,寻隐扑到焕然一新的床上趴着,打了个滚,将滑腻的蚕丝被卷在身上,舒舒服服地睡起了午觉。
当夜,木璟和火黎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欢迎宴,他们将寻隐和静司介绍给了溟云殿所有人,在座的溟云殿的干事们一一过来敬酒,孤殿主的两位高徒啊,这只在消息中听过,他们却是第一次见。
众人对年轻俊雅的寻隐很有好感,毕竟寻隐的外貌摆在那,只要他不出口说话,谁都会觉得这是位高贵典雅的公子哥。
可是,当寻隐提着一大坛酒,走到他们面前,将重重的酒坛往桌上一拍,大吼着:“谁拼的过老子,明天老子请他吃饭!”
“……”全场寂静无声,片刻之后,大部分人都拍着桌子应和着:“少主果然豪爽,真是我辈江湖中人啊!……上,拼了……”
孤傲空性格淡薄,很少与大家聚在一起,甚至连话都说的少,这几年更是连面都不曾露了,如今来了这么一位与众不同的少主,大家自然开心。
在溟云殿中还算循规蹈矩地呆了十天,寻隐的伤势终于恢复,不仅如此,也成功让他的玄冥诀突破到了第六层,有了这个好消息,木璟和火黎对寻隐的态度又好了几分。
果真如殿主所说,这小子真是个人才!木璟和火黎老怀安慰。
寻隐人精神了,身体彻底好了,功力进展了,于是在将溟云殿探索了一遍,能调戏的都调戏一遍之后,也不想继续呆了。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只见一个黑漆漆的人影背着一个包袱,轻轻跃上墙头,然后如风般朝最外层的围墙飘去。
溟云殿从最外围看就是一座富气豪华的商人府邸,最内围才是溟云殿真正的所在,这个时代没有卫星没有飞机,能用轻功抵达最内层的人少之又少,因此这个隐于繁闹都市中的门派反而更加安全。
脚跟落地,寻隐回头看了一眼高高的围墙,嘿嘿地笑了:“想用一个殿主之位困住我,门都没有!老子的理想怎么能为了几斗金子而屈服呢?”
拍了拍包袱里藏着的金银财帛,还有那一叠在房间内搜到的银票,寻隐简直身心舒畅了,他哼着小曲朝着远处走去。
“师弟,你终于出来啦!”蓦地,如平地惊雷般,一个声音传到寻隐的耳中。
寻隐定睛一看,立即收起戒备的姿势,笑着说:“小司子啊,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这是打的和我一样的主意吧?嘿嘿,我就知道师兄你其实在老实的外表下有一颗闷骚的心。”
静司嘴角抽搐,暗道:谁乐意半夜三更跑到这来?还不是为了你!
在场想起了第三人的声音,“少主,我们是奉命在这候着您的,您晚点了!”燃祭被寻隐的话逗乐了,他看着背着一大包行李的寻隐,笑得有些狡黠。
这回轮到寻隐抽了,他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要逃跑啊,怎么仿佛大家知道了,而且连他逃跑的时间都如此准确。
“你们怎么知道的?”寻隐狐疑地看着燃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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