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布莱克孤零零地躺进了医院,似乎谁也没有想起让他的教子知道这个不幸的消息。这件事唯一的结果是布莱克从此成为巫师界的合法公民,如果他能苏醒,一定会成为受人追捧的人物,女巫们对这个倒霉的悲情角色充满了同情,并成为了无趣生活之余的最佳幻想对像,有人把他的故事编写成了一部小说——《只为你而哭》,催下了无数人的眼泪。
彼得则是个倒霉的家伙,被韦莱斯夫人的平底锅拍得呆呆傻傻,不久就被扔进了阿兹卡班,去和摄魂怪跳死亡贴面舞。
当然,这些都于安格斯无关,他终于离开了霍格沃茨,回到了自由自在的女贞路。魔里斯为他准备了一桌的美味,就像安格斯在那里被虐待了一样,只是安格斯依然于甜食无缘,这让他像离开毒品的瘾君子一样萎靡不振。
梅林啊,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他在前世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可怜过。
突然,安格斯的眼睛一亮,他决定去拜访史佩莱夫妇,他离开了快要两个星期,一定让他们十分担心。
那么首先,他要说服年老的家养小灵,这会是一个让人头疼的任务。
“嘿嘿,我说小家伙,你都没有看到我吗?”碱默者的画像里出现了一个金发蓝眼的年轻人,他的长相稚嫩而俊美,看起来鲜嫩可口。这个突然出想的家伙看起来还没有成年,他穿着格兰芬多的校服,瞪着大大的眼睛,鲁的把碱默者挤到了一边,不满地冲安格斯挥着手。
安格斯目瞪口呆看着画像里的年轻人,就像看到摄魂怪长出了两条腿:“你是德拜尔-克拉伦斯,这不可能,家族的那些记载里都说你没有留下画像。”
德拜尔瞪了安格斯一眼,高高地昂起头:“因为我只要留在亲爱的维特这里就行了,才不想去搭理那些古板的老家伙。我听说你是菲丽斯的儿子,看起来可真不像,不过勉强能得到认可,所以我允许你叫我爷爷。”
“维特?”安格斯确定自己不认识叫这个名字的人。
德拜尔指了指他后面的碱默者,露出灿烂的笑容:“这就是维特,维特-克拉伦斯,当年招惹了深渊女妖,害得全族被诅咒的家伙,也是我的爱人。”
“不是。”维特开口反驳,他的声音非常冷硬,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让人心生畏惧。
“喂喂,你说过等我醒过来就和我在一起的,才过不到三十年你就忘了吗?”德拜尔抓狂的拎住维特的衣领,但这位碱默者没有再吐出第二个单词,而是牢牢闭上了嘴。
安格斯在一旁已经石化掉了,他了下巴,又掏了掏耳朵,决定回楼上去睡一觉,一定是他的毛病又犯了。
德拜尔眼尖地看到了安格斯的动作,他立刻打破了安格斯的自欺欺人:“嗨,你要去哪,亲爱的安格斯,我需要你的帮助。”
安格斯被定在了原地,他花费了三分钟的时间让自己接受现实。
——他传说中可敬的祖父不仅是这样不靠谱的糟糕模样,而且还是个恋物癖,恋上一幅画像,死后也要呆在这幅画像里的恋物癖。
“乐意为您效劳,亲爱的爷爷。”安格斯面无表情地盯着几乎挂在维特身上的德拜尔,“我需要做些什么?”
“这个画像里的景色太糟糕了。”德拜尔不满地看着背后满目的坟地,它们都笼罩在一片浓雾中,只有在满月的时候才知道这幅碱默者的背景如何的森凄凉,“你在右边放一幅新的画像,要有湖泊和庄园,希望里面会有让我满意的柔软大床……”
安格斯打断了他:“我知道了,我立刻就去准备。”说完,他赶紧离开了客厅,他要给父亲打电话,他需要神上的支撑。
“小主人,今天是星期五。”约尔提醒安格斯,斯内普现在还在霍格沃茨。
安格斯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哦,我讨厌奇怪的老不死。”
最后安格斯还是满足了德拜尔,但是他把画像移到了一个没人的房间,现在碱默者已经激不起他半点崇敬。
安格斯清楚的记得德拜尔在他问起克拉伦斯庄园时的不屑表情。
“什么考验,明明就是庄园里穷得只剩下一堆的书,需要继承人能够歉到大把的金加隆。现在让你进去,你以后就不会再想要去那个鬼地方了。”
所以说憧憬和向往在现实面前是最脆弱的东西。
看在梅林的份上,爸爸,我需要你,你就原谅我吧!安格斯趴在床上装死,他觉得人生已经没劲透了。
窗户外面陆续飞来了两只猫头鹰,一只是韦莱斯家的埃罗尔,它看上去不太高兴,双胞胎的信件实在是太多了。
另一只来自霍格沃茨,当然它不会是斯内普先生的信使,艾薇曾经洋洋得意的告诉安格斯,她奴役了一个可爱的赫奇帕奇,信上漂亮的字迹应该来自这位可怜的赫奇帕奇小巫师。
双胞胎在信中描述了轰动霍格沃茨的大事件,魔药教授之子。
“想想那声巨响,他也许会是个格兰芬多,那可真是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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