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抹眼泪的玉娘,心疼得跟孙子似的,一把将她搀了起来,啧啧啧地道:“哎呀呀呀呀,我的心肝小宝贝,你受苦了。你就直接跟这老婆子把实话说了不就结了,你就明确告诉她,以后,你是我的人了,让她不要再打你。哎哟,老婆子出手够狠的,看把你打的,疼不疼呀?”
玉娘赶紧挣脱开,躲在婆子的身后,怯怯懦懦地挣脱辩解道:“王爷,你……你别这样。婆婆他……”
王湘北哈哈大笑道:“哟,现在开始矜持了,难道你忘记你今天你在床上叫得那个忘乎所以的小骚样儿了呀。”
老婆子本来气消了大半,现在一看王湘北这个贱样儿,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虽然明知王湘北此话有假,但仍然抄起笤帚对着李氏就是一顿乱打。
——打王湘北不敢,打自家媳妇儿总没事吧。
——这也是恨屋及乌的道理。
王湘北上前一步,一把将笤帚夺下,往地上猛然一掼,怒吼道:“喂,老婆子,你是不是找死呀,我都说了,别动她。”
玉娘哭哭啼啼地道:“王爷,你休要胡言乱语,哪有这等事。”
王湘北把脸一沉,贱模贱样贱声贱气地道:“什么?我胡言乱语?好,那我问你,先前在床上你是不是说你喜欢我仰慕我日里夜里对我有非分之想?你有没有说自打看见我第一眼起就喜欢我了。还说什么你早就厌弃了这个穷狗窝厌弃了这个病恹恹的丈夫和凶巴巴的婆婆,让我带你走,要跟我私奔跟我相守终生。你还说你婆婆要是不答应的话,就将他们全家都毒死。你看,毒药我都给你带来了,今夜天黑风高正适合动手呢。你说为了稳住你婆婆的心绪,就让我把我家传的赤金坠子送给你,骗你婆婆说这是一个恩公看你可怜送给你的,其实那是我的定情之物。”
玉娘道:“你胡说,这饰物明明是一个好心的公子看奴家可怜施舍给奴家,让奴家换米粮给梁哥请大夫用的。”
王湘北道:“哎呀,那个好心的公子不就是我王爷喽。当时你眼花了,看不清楚嘛。我本以为找到一个可以跟我相守终生的人,可没想到你却如此薄幸翻脸不认帐。好,不承认就不承认吧,反正我已经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那么,你就把我的传家之宝还给我,咱们俩以后一刀两断一了百了。如若不然的话,我就去官府告你。嘿,实话告诉你吧,我看上你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如果不是我事先跟那位爷打声招呼说你是我相好的话,估计那些花间派的cǎi_huā淫贼早就将你掠走卖到楼子里去啦。”
那婆子就是再昏聩胡涂,可能也已经看出来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了。
再加上她对王湘北这个人也有所了解,知道他平日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掳掠跟官府当狗腿子给强盗带路,反正所有损阴德的事儿差不多都干了,所以,不由自主地就站到了媳妇这一边。
毕竟媳妇是什么人,她还是知根识底的。
刚才之所以那样骂她,其实是因为家里揭不开锅,儿子也没药医治只能等死,所以心里着急而已。
现在见坏人居然欺到门上,当然要先跟媳妇同仇敌忾了。
可是,他们孤儿寡母的,外加一个久病在床的儿子,又如何是王湘北这个地痞无赖的对手呢。
这个时候,伏在屋顶上的艾欧罗斯也不管什么真相不真相了。
他再也受不了王湘北的胡说八道厚颜无耻了,哗啦一下,破屋而落。
从天而降的艾欧罗斯吓了众人一跳。
不过,玉娘倒是看清楚了。
她赶紧向前走了一步,满心欢喜地道:“哎呀,你,你……你不是那位恩公吗?婆婆,这个公子就是我跟你说的舍金的恩公。”
不过,那老婆子可没敢上前寒暄。
——深更半夜一个陌生男人从天而降,谁知道是恩公还是cǎi_huā贼呢。
王湘北却将艾欧罗斯上下打量了一番,撇着嘴道:“哼,什么恩公,我看他就是个cǎi_huā贼,肯定是深更半夜不干好事,要不串人家媳妇儿门干嘛?嘿,又来个争食吃的混账东西。嘿,我说小子,看你隆鼻黄眼也不像个中州人,那就让我给你普及我们中原的江湖规矩吧。我们中原呢,讲究的是先来后到。正所谓先来为君后来为臣。这玉娘呀,已经被这个先来的给占下了。你要是想企图不轨,后面排队去。”
艾欧罗斯却没理他,先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打得那小子“哎呦”一声就摔到了门外。
王湘北从地上爬起来,呸呸呸,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连带着两颗门牙,然后,捂着肚子在地上哭爹喊妈直不起腰来。
玉娘道:“恩公,真的是你呀。”
那婆子现在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道:“公子你是好人哪,有了这些钱,我儿子的病可有希望了。”
艾欧罗斯道:“现在我将的每句话,你最好记住。这里恐怕你们已经住不下去了,明天呢,你们找个信得过的当铺,把我给你的那个链子西当了换点儿钱,如果有亲戚的话呢,就先去亲戚那里躲一段时间,如果没有亲戚呢,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买处宅子在那里安家落户。剩余的呢,就请个大夫把你儿子的病治治。其实,你儿子的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痨病而已。如果运气好的话碰上那位大国医春水流的话,可能很快就要康复的。春水流……没想到堂堂的白羊宫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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